() 刘门值吩咐谄媚小吏把羽悠父亲的尸体丢远点后,又将城门的钥匙交给了他!
这也不是刘门值第一次这么做了,按规矩封闭城门的事是由主管城门的门官或是他下属的门值官来负责,可每次轮到这刘门值当班时,他就早早的回家陪老婆去了,而封门的任务就交给了最会拍他马屁的谄媚小吏……
正当这刘门值还在和他的老婆亲热时,突然响起“嗙嗙”的砸门声,吓得他的兄弟一下子就缩了起来!
正当他在屋里发火,痛骂是谁这么不长眼敢上他家捣乱时,领命前来抓人的谄媚小吏有些不耐烦了,他现在可迫不及待地“想见见”他的老上司!
“你,爬进去把门开掉!”有些急躁的谄媚小吏指着一个士兵便叫他去开门。
谄媚小吏虽然每天对那些上级点头哈腰拍马屁,但还是少不了挨打挨骂,即使他把气撒到了他的下属头上,可总没有现在拿那些骑在自己头上十几年的上级开刀来得痛快!
看着那个士兵笨拙地翻过围墙,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的谄媚小吏满面chūn风,听着门后传来拨动门闩的声音,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他捋了捋胡子。
刘门值刚披上外衣走出房门,谄媚小吏在一群持戈甲士的簇拥下冲进了院门——跟随谄媚小吏鱼贯而入的只有几十号人,但他们已把一个小小的院子塞的满满当当!
“有敌情?”刘门值看见这么多士兵时,第一时间便想到是不是敌国入侵。当他认出这些士兵都是自己人,带头的还是自己那个下属,刚想开口质问时,谄媚小吏却是一挥手:“将那厮带回去!”
见刘门值也不做反抗,只是一脸疑惑地打量着四周,由着士兵把他架走,谄媚小吏在心底暗笑道:“死到临头都不知道,活该你倒霉!”
夏毕程给他下了抓人的命令后,这谄媚小吏领着一班人马就直奔这位“老上级”而来——现在狐假虎威的他还要去拜访其他的上司!
虽然,他也不知道事情过后会得到什么奖励,但是他想要上位的话,就得把哪些占着位子的老家伙拉下马,而且是越多越好!
连着“敲”了几个上司的门后,一个晚上都很是忙碌的谄媚小吏可是收获颇丰,那些平rì里趾高气昂的上司们现在就像穿蚂蚱一样被捆成了一串。
走在队伍前头的他还不时回头看看自己的“战利品”:哪些上司多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模样,甚至有的人连上衣都还没穿好,光着膀子就被捆了起来,队伍里不时传出一声长叹!
小人得志的谄媚小吏乐了,他活了一辈子,也对人点头哈腰一辈子了,按他的话说:“他这辈子就是贱过来的”!
像今天这样地威风,像今天这样子拿那些上司出气除了在他梦里出现过,在现实生活里他是想也不敢想——可偏偏夏毕程又让他美梦成真了,现在他对夏毕程和夏毕程的祖宗十八代可是感激不尽!
又急匆匆地到胡家抓走胡家的一家老小后,谄媚小吏赶忙带着“涉案的一干人等”回去复命!
夏毕程在吩咐谄媚小吏去抓人后,就独自一人向山阳城的中心走去,他并不是要回夏府,而是要去与夏府一街之隔的县衙!
自夏毕程到山阳上任后,军政事务一把抓的他就一直在家中办公,这县衙和县中的民事纠纷也就交给了原先负责记录审案过程的书记,搞得现在山阳的老百姓以为那个书记是他们的县官老爷!
来到县衙门前,本想敲门的夏毕程却发现县衙的门竟没关,他不禁暗笑道:“难道你们这班人还以为这山阳县是什么夜不闭户的地方?就算你这县衙再穷、再不怕人偷,你也得锁好门呐!”
刚一推门进去,一阵风卷着灰烟扑面而来,直熏得夏毕程打了好几个喷嚏:“哗,这么多灰!比我跑步时卷起来的还多,这帮小子!”
正想要用手擤鼻涕的夏毕程,借着月光看见自己刚才推门的手上竟满是灰尘,“啧”了一声后,夏毕程在心里暗骂道:“那个书记到底是有多懒?还是说他一直都没上班!”
正当夏毕程要发怒时,一个起身如厕的衙差却是发现了他的动静,还以为是又有贼来了,定睛看后才发现是夏毕程,赶忙掌灯又叫起了一班弟兄。
看着一班睡眼惺忪,连衣服都没穿戴整齐的人,夏毕程摇了摇头后,便决定要祭出他治军的本事,好整顿整顿这帮懒人——天明明刚黑,可这帮人却似睡了很久的样子。
“侯爷!”夏毕程看着那个姗姗来迟的书记,点了点头,这么一群人里也就他穿戴的整齐些!
“去,把后衙的水缸给抬进来,其他人也赶紧去打水拿抹布,这里怎么脏成这样,我不来你们还不打算洗洗呢!”众人闻言赶忙四散开来,去找抹布和水桶,他们中可没一个人想去抬那又大又重的水缸!
那书记闻言也正想去找抹布时,夏毕程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拉住了他:“书记大人平rì里兢兢业业,在我不在时,将这县衙管理的井井有条,我又怎么好意思再让你去劳累呢,先休息一下,待会我有更重要的事要麻烦你!”
待得衙差们备好了水桶抹布,连那水缸也被抬了进来时,夏毕程把袖子一挽,对众人道:“给我抹布!”
还真有衙差递出一块脏到不能碰的抹布,夏毕程看看后皱了皱眉头,不满道:“太小了!”扫了扫四周后,夏毕程把视线落在了书记的身上,故作惊奇道:“还有这么大的抹布,不用就太可惜了!”
说罢,夏毕程径直上前一把抓着书记的脚,不由分说就将他倒提起来。
那书记被倒了个头后,一股血就往他的脑袋了冲,虽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怎奈何夏毕程的两手就像是两只铁铐子,一铐上就松不开!
就像是提小鸡一样,夏毕程轻轻松松地倒提起书记就往水缸里放。让书记在水缸里憋了个十来秒,见冒上来的气泡越来越小,夏毕程猛地将他提起,满面怒气质问道:“说,多久没开班了?不说实话,就直接淹死在这缸里!”
“两年!”那通判被提上来后,听得夏毕程说要把他淹死,一面用手抹着脸,一面道出实情!
“老子在山阳当官还不到三年,你小子就两年没开班!”夏毕程也是穷人出身,也吃过贪官污吏的苦,听得通判两年没当班,不由得怒上心头,抓着通判就要往水缸里淹!
那通判见势不妙,生怕夏毕程真的把他淹死在缸里,赶忙道:“不是不当班,只是隔段时间当班!而且山阳也就巴掌大的地方,三五天也不会有一件事出来!我只是把事情攒起来而已,再一口气解决!”
“老百姓的事情就不是事情了吗?你不着急,老百姓就不急了吗?老子叫你‘攒事情’!”夏毕程见通判还敢和他争辩,怒气更盛了,一面用家乡的口音暴着粗口,一面抓着通判把他当做抹布往地上擦。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的,赶紧干活!一炷香过后,县衙里要是还有一粒灰尘,我就打断你们的手脚!然后让大夫给你们接上,再打断、再接上,直到你们痛死过去!”衙差们见夏毕程不像是说笑,一个一个争着抢着拿起抹布和水桶干了起来!
见刚才还睡眼惺忪的一群人,现在正抢着干活,夏毕程却是骂道:“不打不骂不知道干活的蠢货,真是贱骨头!”
看了看已是满身灰的通判,夏毕程又怒道:“你也是不打不骂不知道干活的蠢货!要是下次再给我知道你偷懒,就把你淹死在粪坑里!”说着,夏毕程把通判往水缸里浸了浸后,又拿着通判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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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构思:“第一卷:最后的幸福”主要的内容是讲诉主角和他的启蒙恩师苏子陵的故事!而同时穿插以从前的山阳为舞台,以夏府的人们为主角的故事,作为第一卷的辅助内容,使故事内容不至于太单一,而显得单调!第一卷的主要目的是交代人物关系,并铺设几条主线,主线里既有明线也有暗线,这些“线”有的会贯穿整本书,有的只会延续至中期,并为中期的jīng彩内容的作铺垫,总之第一卷是全书的总起之卷,里面的内容大多是为整本书的内容服务!,其它的也是为了交代人物的关系和他们的故事而创作的,是给一些角sè上sè,使他们不单单是走过场的配角或花瓶,而是有血有肉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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