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悄悄地跑到到小楼的下面,听见宁忠义的脚步噔噔噔地在上楼梯,很是急促。<千载-.qianzai.提供在线>
我看了看附近的情况,一躬身跑到了小楼的门前,他有着这个门的钥匙,进门就随手带上了门,我现在面临一个选择,破坏门锁,可是一会万一没什么事,会被人现,没时间考虑,不管了,这是一个欧式对开门,我把匕朝里面一插,割掉了锁舌。
我开了一条小小的门缝,挤了进去,然后轻轻地合上门,还好,门很紧,不会虚掩。
宁守义只顾着去看楼上的情况了,当然他也没想到会有人已经在这短暂的几秒钟内潜伏进了这个院子里,而且已经进到了这个屋里。
一楼很黑,这小楼很小,和那种一层楼里有几间或十几间的豪宅不同,几乎类似于一个复式结构的大套房,一个旋转梯上面就是二楼客厅的灯光,我只能暂时栖身在旋转梯下面的酒柜旁边,在yīn影里躲着,听着上面的动静。
听起来似乎有人拉开了卧室的门,走到了客厅里,接待了焦急的宁守义。
是个女人,声音不年轻了,微微的有一点点熟悉,这是谁呢?
我听到宁守义说:“外面生了点事,我赶紧来看看,您没事吧?”那个声音一笑:“没事没事,就是电突然没了,过了没一会,应急照明就亮了,没事,什么也没生,一点动静也没有。”
“那就好啊,您知道,最近不太平,这院子里又不能布置人手,我只能在外围加强防御了,不过一般人还是进不来的,您自己要小心!”他的语气非常尊敬。
“知道了,你放心吧,孩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个女人对他说,宁守义说:“没什么的,这是我的责任所在,您先休息吧,我到隔壁去看看……”
那个女人嗯了一声,就听到她穿着拖鞋走进卧室关门的声音,而宁守义开始往旋梯这边走来,他要下楼。
他还要去看院子里的什么人?我是现在动手,还是尾随着他,可是,门都被我割断了锁舌,他出门不可能不锁门,一关门可能就会现门已经被动了手脚。
他已经噔噔噔下楼来,容不得我多想,在他下完最后一阶走过酒柜的一瞬间,我拔出手枪从后面抵住了他,我小声的说,“把手举起来,慢慢的……”
这家伙没有交过手,不知道他的深浅,我不敢大意。
他似乎只是短暂的吃了一惊,又摇了摇头,还嘿嘿笑了两声,“易懒?”没想到他还记得我声音,在这暗夜的低声喝问中,第一时间就搞清楚了我的身份。
“你这是干什么,你帮了海岸集团不少,老爷子那么信任你,海岸集团也对你不薄啊,开玩笑吗?”他的声音一点听不出来虚伪的成分,这家伙,太yīn了。
“和海岸集团没关系,和你有关系!”我低声说,他轻轻笑了两声,“哦?什么事和我有关系,我和海岸集团没有什么可分开的,更没有什么可隐藏的,我看反而是你,这里是保安部设置的禁区,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我为什么?我想,宁老爷子更想知道这里面住得是谁吧?”我虽然不知道住得是谁,可是依然要吓唬他一下。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了,别闹了,把枪收起来,这都快天亮了,你到底搞什么鬼?那变压器也是你炸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手头有对你来说,很可怕的证据,你不要再装了,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什么一切,你是神经了说胡话,不怪当初我对老爷子说你这家伙不可靠,他倒好,整天念着你的好,儿子还不是死的不明不白?”宁守义没好气的说。
“宁忠义是不是你杀的?有什么目的?你为什么要找人陷害我,然后我被抓又放了我,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这是在你的地盘没错,可是你要是不说,一块骨头也不会完整的被你手下拾到!”我问出了我的问题。
他似乎真的很吃惊,“什么跟什么?杀忠义?陷害你?你是疯了,我得赶紧把你送疯人院去……”他还是很平静,根本没有动手反抗的意思。
从他的身形,脚步以及我以前见过的印象,我知道,这是个一个很难对付的敌人,可是他此刻竟然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难道他心里知道根本对付不了我?
“走,带我去看看你要见的人!”既然他根本没有承认的意思,我要去看看他的软肋究竟是什么,这个院子除了这个女人,还住得谁。
我用枪抵着他的腰,往前一捅,他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有点犹豫,然后点了点头,好,“我带你去,不过……”他想说什么,“不过什么?”“我什么也没对你做过,你弄错人了……”他依然这么说。
楼上传来一个声音,在房里因为关着门瓮声瓮气的,是那个女人,“守义,你还没走?”原来她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
我用枪抵住他,宁守义很配合,“马上就出门,没事!”对楼上喊了一句,楼上哦了一声没了动静。
“走吧!”我对宁守义说,宁守义往前面走去,“跟着我吧,这院子里没有监视器,也没有保安,他们也不会进来的,你不要太紧张了……”他对我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平静的人,“别废话了,走吧!”
我们俩沿着走廊,走到隔壁一栋小楼里,他拿出钥匙,摸出一把,顺利的打开了门,客厅里依然没有人,但是灯已经亮了,听到厨房里有点动静。
我轻轻地说,“是他吗,这里住了几个人,喊他出来!”宁守义轻轻一笑,“当然只有一个人,还能有几个人?”
他对着厨房喊了一声,“没事吧!刚才那会突然断电,我来看看。”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宁哥啊,没事,正好醒了,我弄点吃的,睡不着,烦心……”一个人声音,也是那么的熟悉,一个身影端着一个盘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看见我的时候,可没有宁守义那么平静,手里的盘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溅出的汤汁洒在睡衣的裤脚上,冒着热气,他也没有反应。
他没有嚎叫,也没有惊呼,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用枪指着宁守义,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sè,“***怎么会这样?”
宁守义反而还是那么平静,“他只是来看看我们,他疯了!”他认真地对这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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