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从我的手腕上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再度看向我的眼神就显得不大一样了。我从来就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所以很是敏锐地感觉到了老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可惜与哀怜。
因为老人刚刚的话说的很轻,所以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而且所谓的什么厄难之体,什么钥匙什么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太匪夷所思了。
“孩子,你说你是个孤儿,是吗?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看守太平间的老头儿,你就把我当做自己的爷爷怎么样?”老人终于是松口道。
在我的心中,对这个有些神秘的老人早就已经倾心,当下立刻毫不犹豫地叫道:“爷爷!您就是我的亲爷爷!”
老人颇为感动地哎了一声,道:“既然你已经认我为爷爷了,那有些事情我就得告诉你了。我本名叫做李玄,混了这么多年,也有一个外号,虽然不是什么好的,但是总算还是可以镇住一些人,叫做‘尸人’。”
“尸人?”我好奇地道,“这个外号怎么真么渗得慌啊。爷爷这是谁帮你取得?将来我一定帮你好好教训一下他。”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道:“尸人虽然不好听,但是如果在**上提起这个名字,想来还是会有很多人会不寒而栗。至于帮我取这个外号的人,也早就魂归地狱了。”
“**?”我一下子浑身都是兴奋了起来,没有想到爷爷竟然还有如此神秘的背景。心中不禁暗暗叫道,哎呀妈呀,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其实孩子,你的身体不错,适合练习一种武术,你如果愿意,我可以把它传授给你,但是将来这个武术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变故,是好是坏,你可都得自己担着,到时候可不能够怪爷爷啊。”李玄淡声道。他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看不出希望我学的意思。我的心中不禁一疙瘩,直觉告诉我这个神秘的爷爷即将告诉我的这个什么武术一定会对我的将来产生不可估量的巨大影响。
安琪儿美丽的面庞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还有凌志义那只狠狠踏在我胸腔上的香港脚,一团火在我的心中燃烧。多少的屈辱,多少泪水在脑海中掠过,我已经窝囊了二十年了,如果这真是一个生命的转机,那么我有什么理由不去把握?就算是将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么又有什么要紧?珍惜当下,才是最好!
“爷爷,我愿意学!”我坚定地道。
仿佛是早就知道我的答案,老人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孙子,那么我自然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你无虞。但是将来的事情,真的很难说清楚。”
“不能把握将来,那就紧紧抓住当下。爷爷,我绝不后悔!”
老人终于是又笑了起来,伸出手在我的身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笑道:“混小子,真像是我的亲孙子。”
“什么像啊,我本来就是!”我不满地嘀咕道。
“哈哈哈”病房中,传出了一老一少两道爽朗的笑声,让得外面巡房路过的护士都不由地好奇地向着里面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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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无声,谁知少女心事?
明净的窗台边上,安琪儿慵懒地搭着自己的下巴,看着chūn天里的花瓣飞舞,柳絮轻飘,不由地脑海中就浮现出了那rì的情景。
那天自己因为知道凌志义要来学校看自己,不想见到他虚伪的面容,所以就效仿有些坏学生的做法,从学校的围墙上想要逃出来。她选择了最为偏僻的围墙,可惜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虽然成功地逃离,却崴了自己的脚踝。
“可恶的凌志义,在学校安排那么多的眼线,难道就真的避不开他吗?”安琪儿嘟起了粉嫩的嘴唇,薄怒道。但是她青chūn的脸上很快就又飞扬起了明媚的笑容,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怪怪的他,那个无名氏。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都不肯说自己的名字呢。”安琪儿的脸上笑容轻扬,可是很快就又有了愁sè,“那天凌志义把他打得那么惨,虽然我让人送他去了医院,可是到底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呢?”
“哎呀,真是可恶的凌志义!平时没事干嘛把自己练得那么肌肉发达。”安琪儿有些轻怒地跺了跺自己的小脚。
远远地,一个贵妇人站在一丛花后偷偷地打量着自己的女儿,脸上不禁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这两天反常是为了什么。
“站在这里干嘛?女儿呢?”一道有些威严的男声从妇人的身后传来。贵妇人听到声音之后立刻转过身来,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男人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贵妇人,然后向着安琪儿的房间那里看去,看着安琪儿时而怒时而喜的异常表现,不由地有些纳闷地道:“她这两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怪异?”问话中声音已然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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