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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时曾请过我?”张玉书百般不解。
那仙子笑而不答。
张玉书忽然间恍然大悟:“那,那红绿衫的俩个小姑娘是你的人?”
“俩个小丫头缺了管教,平时倨傲,不知天高地厚的,还请张公子多多包涵!”
“这倒是的确有些~~~~”说着却又想到当着人家主人的面说这话未免难堪,何况人家又道过谦了,再说还是这样一个自己到现在都还认为不真实恍若幻境中的绝世美女!
当即转了话题:“在下倒是不知仙子何事相请?”
那丽人的微笑令张玉书有些晕眩,“小女子不叫‘仙子’,也不是仙子,只是一个凡人,有名唤‘紫霞’,姓林!”
这般古人的文皱皱的说法张玉书脑中转了几圈才明白,口中念着:“紫霞,紫霞,姓林,林紫霞!”不由得失声笑出来,道:“林紫霞,林姑娘,可曾有位叫作‘青霞’的姐姐?”话一出口,却又后悔,怎么去戏弄这样一个冰雪般美丽无双的丽人儿?
“林青霞?”那紫霞歪着头儿思寻了一番,摇摇头道:“却是不曾有这样一位姐姐,紫霞无兄弟姐妹,乃是独生,张公子是否见过那名唤‘青霞’的女子?”
张玉书不想再胡扯下去,侧身想介绍秀儿李治玉真几人,却见四个如木雕泥朔一般直立当地,俱都不言不语,这才发觉适才这一阵子都不曾见几人说过话,不由得大吃一惊!其他人倒也无所谓,这秀儿,多rì来与她亲情rì深,实已把她在心底深处当作了自己那亲妹妹,一见之下扶住她肩连声唤道:“姐姐,姐姐!”
紫霞道:“张公子无需担心,我只是封住了他几人的五识,不想让外人见过我而已,既是能发便是能收,稍后自当恢复!”
张玉书听她这样一说也便放下心来。
紫霞望着天边那弯月儿,幽幽叹了口气,只是没有言语,这般神情,让张玉书都不禁晃然心动,恨不能为她上刀山下火海的,博她宽颜。
过了一会儿,紫霞才说:“张公子可知道这人生最寂寞的可是何事?”
张玉书道:“自古便听说‘高手寂寞’,想自是那些站在人生最顶点的人才会有这些想法吧,在下一介凡夫俗子,不曾有此心,自是未感受过!”
“你如此惊才绝艳的文采,想这天下也无出其左右了,居然还是这般想法?你真是个怪人!”紫霞如是说着,“九年前,紫霞年方十岁,在长江边上遇到一个人,那个人据说六七年间,遍寻中原无敌手,紫霞于是一剑败了他,了了他一番心愿,可是,紫霞这番心愿却又有谁来了?都说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紫霞十余年来却是不曾遇得,直至那rì山溪丛林中遇见你!”
“我?”张玉书失声笑道,“我可是半分武艺也不会!”
“紫霞自幼习文弄武,本是眼高于顶,那武不提也罢!”紫霞说着,“这文,念过你那几首诗词,首首动人,字字经典,紫霞也不及远尔!”
“呵呵,念得几首诗词何用,这百无一用便是书生!在下觉得人生最重要的是亲情家庭!”
“亲情,家庭?”紫霞低低念了一遍,忽然说道,“张公子,紫霞就此别过了!”
张玉书只觉轻风拂面,白影闪动中,紫霞已经立于院中墙上!夜sè蒙胧,容颜也看不清楚了。
只觉心中犹有不舍,手伸了伸,道:“紫霞姑娘,我们能再见面吗?”
白影一闪而逝,远远的紫霞声音传来:“有缘自会相见,张公子,这香囊玉佩便赠于你,好好保存吧!”
张玉书手中一紧,多了一物,拿起一瞧,是一只绣着一只锦凤的香囊,有种独特的女儿香味,看着芳踪已杳,斯人不见,不禁颇为惆怅,呆立一阵,从香囊中取出一物,却是一件白sè玉佩,晶莹剔透,雕着几个小篆字,拿到眼边仔细看得清楚,是“紫霞十六岁寿诞”七个字,显非凡品,翻过另一面,上面雕着一幅美人图,瞧模样正是紫霞,那模样那神情,栩栩如生!直是佩服那雕工了得。
玉佩有一条小红绳穿着,张玉书把它挂在了项中,贴着胸口只觉有一种温凉的感觉,随即把香囊放进衣袋中。
这时身边一人打了一个哈欠,看过去原来是李清公主,接着李治秀儿小依俱都回过神来。
玉真说道:“好似打了个盹一般,怎地会这般困?张公子,你把那词再念过一遍,玉真怕忘记了他,这词可有名儿?”
张玉书有些无jīng打采,道:“词名叫‘雀桥仙’!”又把词给她念了一遍。
李玉真低头默念,把这词牢牢记住。
李治也颇为兴奋,小依又换过了酒杯,李治道:“来来来,为了张公子的好词,不醉无归!”
张秀儿满是爱怜的看着张玉书,自始自终她的一颗心都在他身上,见这般好词又随手便捡来,在晋王公主面前如此露脸,又是自豪又是幸福。
张玉书心中惆怅,酒量本不高,也不拒绝,杯来就干,只几杯下肚便是酩酊大醉。
醒过来时已在卧榻上,抬眼见窗边天sè发白,一缕微微红腥的rì出前红晕光线透窗而入。
床榻边上,张秀儿支颐而坐,两眼红肿。另一边,小依也伏在桌上打盹。
张玉书一摸额头,上面搭着一块尚有温热余温的面巾,显然是张秀儿照顾了他一晚没睡,时时以热水温巾贴换他额头。
张玉书霍地坐起身来,一把扯下面巾,大为光火。
张秀儿吃了一惊,颤声道:“玉书,哪里不舒服了?”
“我一个大男人,喝醉酒是常事,睡一觉就好了,你们俩个!”张玉书指着张秀儿说,“女孩儿家身子本就柔弱,要是病了那该怎么办?姐姐,一夜未睡,赶快去休息吧,要是以后再这样,玉书可就要发火了!”
张秀儿挨了喝斥,也不生气,喜滋滋的带着小依去了。
张玉书自去洗了把脸,在院中活动了下身体,天sè大光,红rì初升,心情大好。想起昨晚之事,摸摸胸口,那白玉好端端的的在那儿,否则真还以为又是作梦,可那紫霞那般人儿真是凡人吗?白玉香囊却又活生生在这里!
出了院门轻轻带上,但见长街中已经是人来人往,多是那挑菜担米的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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