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小依带着侍剑与和琴姐妹二人进房后,张秀儿拉着张玉书在一边低声问道:“玉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的确玉书不清楚!”
张秀儿又问道:“那香囊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张玉书又把那晚的事说了给她,张秀儿沉吟了一会儿方道:“姐姐不方便说什么,那紫霞姑娘是救过我命的人,玉书,你自己心下如何?”
张玉书忽然脸一红,期期艾艾的,支支吾吾,张秀儿心中也明白了,只是叹那犹自一片痴情的临川公主该如何是好?又道:“玉书,那临川公主相貌地位都远胜于她,又对你一片痴情,你可知道?”
张玉书自然知道,一时无语,忽又说道:“姐姐,有一事不应瞒你,那紫霞姑娘相貌却是不丑,虽然我不应该只看一个人的相貌来说话!”说完又回房中取了那rì在来京的路途中所画的紫霞的画像,张秀儿一看正是那rì自己也为之震惊的画,有些儿吃惊:“这画上的人,就是紫霞姑娘?”
张玉书点点头说:“是啊,只是仍然不及她真人之万一,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平时脸上都是戴了一个面具!”
张秀儿哦了一声,再没有说话,难怪玉书对她如此倾心,这般神仙人儿确是世所罕见的,自己与那临川公主也有所不及!
过了一会儿,侍剑和琴俩姐妹出来又见过张玉书姐弟,侍剑道:“姑爷,可有要我姐妹做什么事?”
张玉书与张秀儿小依眼神一交,赶紧道:“没,没什么事!”
这俩姐妹年纪虽不大,可是他们三人得罪不得的,搞不好武力相向,那是谁也不及。
张玉书看着她俩娇艳粉嫩的俏模样,心道你俩个这样的小丫头又能做什么事了?不给自己添乱就万事大吉了,只是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想了想还是又问了一件关心的事儿:“俩位小姐姐,你家小姐现在何处?”
和琴话少,侍剑话多,事事多是侍剑在说,果然又是侍剑回答道:“我家小姐说姑爷要到那通许作官,便让我姐妹二人也来与姑爷一起到那通许,一路上伺候和保护姑爷和姑小姐,我家小姐与莲姨随后就到通许!”
张玉书听得紫霞也会去通许,心中一喜,面上有了些笑容。又想道这姐妹武艺高强,跟随在一起也不是不好,省得再遇上秀儿这番事,有了她姐妹,也还真可以放些心去。抬首见和琴有些愁容满面,问道:“和琴,你有什么事吗?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替你办办!”
和琴有些犹疑不决,张玉书道:“说吧,既是一家人了,什么事也得一起商量承担,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就说出来听听!”
侍剑抢口说:“她不说,我来说吧,本来小姐是不让我们说的,不过确实是有些担心,我家小姐为了给姑小姐疗伤,全身功力尽废,有如常人,如若她是一个普通人也还好,偏偏我家小姐是个武林中人,如果给外人知道,是有危险的!”
张秀儿和张玉书都吃了一惊,张玉书急道:“那为什么你家小姐不一起过来?”
“她脸皮儿薄,害羞!”想来这对丫头在林紫霞面前也放肆惯了,说话势无忌惮,“不过也没那么十万火急,一没外人知道,二还有莲姨在小姐身边,要过莲姨那一关,哼哼,可没那么简单,不过,姑爷,侍剑问一件事儿!”侍剑说着又一脸好奇的问了另外一件事,“小姐说姑爷不会半点武功,可那rì你对我姐妹和莲姨用的是什么手法?又麻又痛的不能动弹!”
张玉书一听,表情严肃的说:“这个嘛,可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秘密!你姐妹二人那火爆xìng格,如是有半分不好就又对我动武怎么办?老爷我也得留一手杀手锏,以备不时之需!”
侍剑和琴二人俱是“扑哧”一笑,这一笑,倒是把关系拉近了不少。
和琴也说了句话:“只要姑爷对我家小姐好,婢子是下人,怎敢对姑爷不敬?”
侍剑却是一撇嘴:“爱说不说,不希罕!”
第二rì里,买宅子的人倒是来了,张秀儿很快便谈好了价格,本来是要少些银子的,但是听说主人是新科状元,那人一口应允,原价购买,张秀儿也是颇为高兴,签了房契,那人付过银两后便算得完成了这桩生意,又让她们多住一rì,收拾好一切后第二rì再动身不迟。
这一晚上张秀儿与小依侍剑和琴几人都是兴高采烈的收拾着行李,小依与她二人也亲近了好多,实则上侍剑姐妹虽然武功惊人,xìng格上却仍是天真无邪的纯朴xìng子,加之这几人都是心地善良,年纪又都不大,少年心xìng,自然容易和好。
一大早,侍剑出门雇好了两辆马车,谈好了一辆十五两银的价格到通许,回来后,张秀儿又检查了一遍,看看官引,银两等物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行李除了些衣衫也没有什么,侍剑张玉书上了辆车,小依和琴和张秀儿上了另外一辆,这是张秀儿安排的,因为侍剑姐妹会武,一边一人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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