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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路上(1 / 1)

() 1112次列车一路向西,行走在铁轨上的颠簸丝毫未曾动摇车厢中人们的睡意,列车经过铁轨衔接处产生的有规律的叮咚与偶尔响起的婴儿啼哭构成一首旋律独特的催眠曲,有午夜的月光与旷野的夏风伴奏。

秦松倚着座椅的靠背有点昏昏yù睡,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自己的状态随着这两天的不断练习找回了不少,不过对现在的这个版本地图的理解,却不可能简单的通过十几盘的路人对决就达到自己满意的高度。

而这十几盘中给他印象最深的,还是刚开始打的第一局,那一战最后还是赢了,尽管18分钟那拨团战pk的胜利为天灾扳回了不少局势,但他们依旧赢得很艰难。

在利用夜魔出去卖命而取得第一波团战胜利后,秦松的经济大优,很快购买了3800的圣者遗物,并在23分钟就做出辉耀,可是天灾方依旧只能采取守势,因为近卫方的月骑farm功力非常不俗,而且阵容本来打团就厉害,而天灾毕竟相当于4打5,像夜魔去勾引那样的伎俩可一不可再,所以夜魔后面也就能起到拉拉野的作用。

那一场秦松都不记得打了多少次的防守反击,天灾阵容的持续作战能力和他们在防守战处于有利地形的优势慢慢的积累一点点的胜势,一直到50分钟,死灵龙六神装:双龙心辉耀强袭黯灭假腿,彻底变成一个打不死的存在,他们才艰难的拿下那场胜利。

那场胜利并没有让“初见如你”口头上对他这个所谓的高手服气,想必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炮灰”了,既然是大高手,竟然还要靠出卖自己这个可怜的小菜鸟来获取胜利,实在是很没有“高手风范”。

不过让他印象深刻的并不是那局对战本身,而是由那一局引发的他和“初见如你”的讨论,游戏结束后两个人认真的讨论了一番关于“卖队友”这种行为该不该的问题。这次讨论引发了秦松的思考。

关于dota这款游戏,秦松一向有一个观点: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

dota是5个人的游戏,无论是辅助英雄的让刀让经验,牺牲发育包鸡买眼,还是类似复仇之魂的大招用来救队友时那样的换命代死,或者像那一局中,夜魔故意掉队的卖命勾引,亦或者其他有意义的牺牲,其实都是胜利之路上不可缺少的铺垫,战术需求,无关道义,所以这个观点至今没变。

但那个“初见如你”的话依然让秦松反思良多,既然牺牲不可避免,那么思考的重心就由牺牲该不该的问题转移到如何尽可能的让队友的牺牲最小化,如何让队友的牺牲意义最大化,具体到那场中路的设伏,夜魔出去卖命还是要卖的,但是能不能不死呢?答案是可以,尽管秦松在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腹诽了句:以cāo作者的水平,这个夜魔不死也没别的用。

那么,其他方面呢,传统非主力英雄在其他方面做出的牺牲能不能尽可能的缩减,如果能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双方的主carry都一样发育的情况下,如果一方的辅助英雄能同样有还算不错的发育,毫无疑问是足以决定比赛走向的巨大优势,然而这个问题就像是个悖论,1,2,3号位的英雄必然要占据更多的资源,就必然会抢占4,5号位英雄的资源,相应的也必然会影响4,5号位的发育,4,5号位英雄的牺牲问题看似还是得不到解决,死循环呐!

秦松想来想去想不出个一二三来,脑子却更显昏昏沉沉的渐渐睡着了。

————

谢逅还是第一次坐这种普快列车,而且还是硬座,这是夏天,但这辆列车上甚至连个空调都没有。

虽然出身很好的她在家人的宠溺下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这些年一个人四处旅行,坐的也都是动车或者飞机,但她对这种嘈杂拥挤的环境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应,只不过平时都只在极安静的环境下才能入眠的她现在着实有点睡不着,不过这样的小事根本无伤大雅。晚些。倦了。自然也就睡着了。

现在她正抱着本画册,手执铅笔,目光透过镜片,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这个充满“人气儿”的车厢,不时在画纸上涂涂划划,她看的很认真,画的很慢,就像去年她去一个小镇时,在那个拥挤的菜市场时做的一样。

她抱着的那本专门用来画漫画的画册,现在却已成了她的素描集,里面有林海雄峰,也有浅溪小草,匆匆人影,城市印象……

人生如一场旅行,看着路长,却禁不起脚量。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就开始喜欢上了四处走走看看,认真体味那些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喜怒哀乐,爱恨情愁。

世间百态,无不动人。

偶尔兴致来了,便画下一页,自是世间的大风景。

不过现在她得收起东西,因为这一站是个大站,列车里许多人下下上上,愈发显得拥挤。

人流涌动中,一对中年夫妇抱着一个婴儿带着三个包艰难的挤了过来。男人看了看手中的两张车票,又转头望了望车厢壁上的座号,终于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他擦了擦汗,跟谢逅旁边那名乘客说道:“兄弟,这是俺们的座”,说着将手中的车票递过去。

“嗨,帮个忙起来让让唻,谢谢您啦!”

刚坐了两站路的那名乘客看了看火车票,没有说什么就直接起身了。谢逅收了收腿,一番辗转腾挪后,终于里面的人出来,外面的人进去,许是天热缘故,那婴孩的啼哭始终响彻这个过程,并没有因为有一个安稳的座位安静下来。

男人把女人孩子安顿好,转过身嘀咕着“连号居然都不连座”,又去过道的另一边找座位去了,很不幸那个座位跟女人现在的坐着的位置属于连号座位中相隔最远最糟糕的一种情况:就在谢逅现在位置的斜后方,隔着过道,跟她们面向相反的一个座位。

男人找到了座位,听着孩子的啼哭,不时回身伸长脖子往这边看,坐的并不安稳。终于,他还是起身过来,试探xìng的跟谢逅商量道:“小姑娘,咱能不能换个座?这孩子老是哭……”

没等男人把话说完,谢逅就很快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并且立刻拿起背包和画册,让开了座位。

男人飞快的点头说了句“谢谢”,赶忙坐下从女人手中接过孩子,两个人不住哄着摇着,小孩子的哭声很神奇的停下了,谢逅注意到这一刻夫妇俩的表情显得无比满足。

终于安稳。

看到这一幕,谢逅的嘴角微微一翘,也觉得有点小满足,再看新座位旁边那个干净的男生,有些佩服先前的这一切响动居然都没有将他惊醒,她将画册放在桌子上,背包塞到椅子下,倚着靠背,便也渐渐睡去。

(ps:如果有匪军的兄弟们看我的书,看到这章中某一句一定会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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