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冬瑶扭着小腰走在前头,高子华隔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约有七八米,免得人家以为自己想占便宜。
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上下仔细打量白石令牌,怎么看都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可是上面强大的灵xìng又显示出这东西绝不普通。
“这块石头到底是什么?”
他疑惑不解,先前阎罗王只是简单的介绍一下,没有仔细跟他解释。
“它可是个宝贝,放在以前绝对能引起一阵腥风血雨。”望着白石令牌,阎罗王轻声长叹,“你可知道世上最锋利的是什么?”
“神兵利器,宝剑宝刀?”高子华试探的道。
“无招胜有招,无形胜有形,有形的东西哪里谈得上最锋利。”
阎罗王缓缓摇头,继续凝视着高子华,等待着他的猜测,可高子华才踏入异人的圈子没几天,哪里知道这些,连猜好几个都被摇头否定。
“你别告诉我这块石头就是世上最锋利的东西?”
他十分不耐,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还拿起白石令牌往手掌心上戳几下,令牌边缘光滑圆润,像是浸泡在溪水中被水流冲刷数百上千年的鹅卵石,连死皮都刮不下来。
“还没有猜对,但是已经接近正确答案。”
阎罗王并不恼怒,笑吟吟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往下猜。
小心的用两根指头将白石令牌拎起来,再看看掌心,没有留下伤口,这才松口气。
白石令牌本身并不锋利,这么说,肯定是它能够释放出某种锋利的东西,阎罗王也说最锋利的东西是无形的,刚好符合。
联想以前看过的,一个名词不假思索的从口中吐出,“剑气?”
“不错,正是剑气。”阎罗王笑着道。
天下最锋利的便是剑气与刀罡,其强大的破坏力量任何有形的兵刃都无法抵挡。
剑气与刀罡不可能存于血肉之躯内,人的身体中只可能有内力,他手中的白石令牌名叫令剑,便是将内力转化为剑气并以此伤敌的绝世宝物。
高子华神sè平淡,东西是不错,但对他没有用处,谁让他没内力呢。
他皱皱眉头,“若是被别人得去这块令牌,岂不是无敌了。”
“无敌两个字谈何容易,天道陨落之时也只有独孤求败那样的绝世奇才能够做到。”
阎罗王不由嗤笑,“有剑气也不可能无敌,而且这枚令剑已经无法发出剑气。”
宝物蒙尘,并非拭去灰尘便能恢复往rì的神奇,就像是被锈蚀的宝剑,即使擦干净锈迹,也无法如过去一般锋利。
无论能不能发出剑气,这东西对自己都是没用的,阎罗王一定要买下它,是为什么?
面对他的疑惑阎罗王淡淡一笑,“使用令剑的人绝对jīng通剑法,因为剑气只能以剑法驾驭,而且是绝顶的剑法,剑法越强剑意就越强。令剑内必定有残留的剑意,若你能暂时将剑意吸收,对抗缝隙内独孤求败的剑意,或许可以走到他面前。”
心口扑通扑通跳起来,现在的他面对薄洋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得到独孤九剑的传承,就算两个薄洋一起上,他的胜算也在九成以上。
“你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嗡嗡嗡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堵上耳朵都没用,想听他说什么,偏偏又听不清,丁冬瑶心里十分郁闷,下意识认为他肯定是在对自己评头论足,这么想着她更加难受,好像身上处处都是他恶心的目光。
听着略带怒意的叱喝,高子华抬起头来,不知何时丁冬瑶已经停下,一双星眸比先前更加明亮,不过是因为发怒。
他满头雾水,弄不清自己又做错什么,心里便十分不痛快,这个女人的xìng子太古怪,可能jīng神有点问题。
“我在说你要把我带去哪里,咱们越走越偏僻,四周围连鬼影都没有一个,如果发生点什么事情,叫破喉咙都没人能听见,我实在有点害怕。”
他摇摇头也停下脚步,摆出一副十分担忧的神情,似乎在说你不解释清楚我就不走了。
丁冬瑶几乎咬碎一口的牙齿,无耻之辈。
小手冲着他伸出来,纤细白净,有种玉雕的奇异质感,“东西给我。”
高子华正盯着她的手看,越看越古怪,根本不像是人手,茫然的道:“什么东西?”
恍然醒悟过来,她说的自然是令剑。
“你搞错了,应该是你把黑玉指套给我才对。”
高子华笑了笑,不理会对方杀人般的目光,将令剑贴身揣进怀里,又冲她伸出手,十分惹人厌的对着她勾几下。
令剑和黑玉指套本是一对,缺一不可,黑玉指套不仅能保护使用者,同时也像是把钥匙,没有它,掩盖住令剑强大力量的那把锁便无法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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