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想跑了吗?不想要我的辟邪剑谱了吗?”我轻蔑的看着还能站起来的几人,一股肃杀的气氛在饭馆里蔓延,饭馆老板和小二早就不知道跑到那里躲起来了。
“小子休要张狂,你花子爷爷陪你玩玩蛇怎么样啊。”嘴上还蛮硬气的,可惜眼里的恐惧出卖了他。
“要玩蛇?好啊。小爷就玩玩看!”向前跨出一步,运起九阳神功贯入长剑,剑剑隐隐蒙上了一层红sè火焰。
中年花子双手一挥,喝到:“去!”两条蛇向我飞shè而来。与此同时,余沧海施展松风剑法亦攻击我的左侧面,长发头陀戒刀劈向我的下盘,被斩了一只手的僧人将方便铲朝我拦腰扔来。而中年妇人却趁机从门口溜出去。
哼,这种程度的合击,简直就是找死。我踏着奇妙的步伐,长剑以目不可测的速度,先点在余沧海的剑脊上,接着压到了头陀的刀背,紧接着挑上了飞来的方便铲,使之转了个方向,直飞往刚跨出门的中年妇人,转瞬即至,“噗”的一声,穿透了妇人背心,妇人发出短暂的惨叫,倒地身亡。我剑势不停,再瞬间将花子的shè削成了十几截。
余沧海的剑被点中时,他只觉得一股大力横向涌来,长剑不受控制的转换了方向,削在了头陀左肩。头陀大骂:“这时候你还来偷袭我!”余沧海没有答话。
这几下起落都发生在一瞬间,几人还没看清我的动作,已经分别中招。花子见自己的爱蛇被斩,双目通红,大叫:“我给你拼了!”扑了过来。我随意一个旋身,绕过花子,在他背后一拍,他立即摆出一个漂亮的“飞翔”姿势,扑到了头陀的刀口上,被透胸而过,花子两眼鼓起瞪着头陀,嘴巴张大,没说出一个字,气绝身亡,鲜血流了一地。
“哇!”头陀松开戒刀,状似发疯,伸出满是血污的双手向我扑来,眼神充满了恶毒,似乎想生撕了我。
怜悯的看了他一眼,长剑轻轻一挥。头陀与我擦身而过,着地时已经成为一具死尸,伏倒在地,身体不甘地抽搐,鲜血从僧衣下渗了出来,慢慢汇集成一大滩。
我缓缓走到靠在墙脚的一僧一道旁边,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道:“我去解决了姓余的,再来陪二位聊聊。”声音轻柔,却透露出无边的寒意,气温似乎骤然下降了几度。
两人挺有骨气,死到临头,却不讨饶,恶狠狠道:“要杀就杀,哪来这么婆婆妈妈的!老子做了鬼还来找你要剑谱!”
不理会他们,我直接走到了余沧海面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余沧海恨恨道:“老子杀你全家时,你吓得屁滚尿流不晓得躲到哪里去,现在倒来老子面前耀武扬威!”
“不错,不错,余大观主记忆不错,没忘就好。我福威镖局几十口人的血债现在就让你偿还,每一条命,还你一剑!”拔剑出招。
余沧海奋力出招,却哪里是我的对手。“这一剑是郑老镖头的……这一剑是史镖头的……”每说一个名字,余沧海身上就多一条伤口,说了十来个之后,我自己都不记得有哪些名字了,就只叫道:“再来一个……还有一个……”
片刻后,余沧海用剑拄着地,力气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流失,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喘着大气,道:“给我一个痛快的吧。”
“哈哈……”无情的杀戮,放肆的大笑,此刻的我像极了一个恶魔:“痛快?余观主也有求我的一天吗?我偏不给你痛快。嗯,我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今天我不想杀你了。不止不杀你,还要你好好的活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青城派在我手中灰飞湮灭,而你却无能为力。哈哈……这恐怕比杀了你有趣多了。”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虐杀的快意。
“去吧,去杀了那两个人,我就放你走。”
余沧海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我道:“虽然我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不过也不屑言而无信。”
他当下毫不犹豫,上前一人一剑,那二人奋起反抗,无奈伤势过重,全然不是对手。余沧海虽然伤势也重,但是武功本来比那二人高出许多,几个回合就取了二人xìng命。
“好,好,很听话,余观主,回到青城派洗干净了脖子等着我吧。”转身出门,大笑着离去。出门的一瞬间,窗外似乎闪过一条人影。
离开了小镇,一阵清风扑面而来,风中含着淡淡的花香味,因杀戮而激奋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我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是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我的手段是不是太残忍了?自己是不是变成一个没有人xìng的魔鬼了呢?”我扪心自问,“不!死在我手下的没有一个无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既然卷进了江湖这个旋涡,就已经是身不由己,好比陷入了一场赌局,押上自己的命,去赌别人的命……
云南,某个偏僻的山谷里,一座yīn森的大殿,大殿zhōng yāng供奉着一副巨大的毒蛇图案,旁边油灯释放着昏暗的光线,映在图案上,狰狞的蛇头若隐若现,蒙着一层神秘。
殿下,两个苗服装扮的美丽女子正坐在竹席上交谈。
“玉儿,你跟我多久了?”发话之人约有二十七八年纪,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正是蓝凤凰。
“回教主,已经六年了。”一个美丽的少女答到。少女的眼珠是蓝sè的,鼻梁高挺。
“是啊,已经六年了,我刚见到你时,你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现在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多亏教主救了我一命,还把我养大,传我功夫。教主,你今天说话好奇怪呀。”
“玉儿,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蓝凤凰忽然问道。
“教主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玉儿安慰道。
蓝凤凰幽幽叹了口气,道:“林平之……林平之,怪只怪你命不好,无端端闯到我们的计划里。为啥子我到现在都还下不了手,没有致你死命喃?”叹息一番,续道:“我弟弟也太不争气了,到烟花之地跟别人抢女人,争风吃醋,还落到神教手里,神教以此命令我对五岳剑派的下属别院暗中下毒。唉……”说到神教二字时,她眼力充满了恐惧。
玉儿道:“教主,这事有点奇怪。如果,”顿了一顿,才鼓起勇气道:“如果神教真要为难我们,勾勾小指头都可以把咱们灭了,又怎么会以公子为要挟呢?”
蓝凤凰道:“这事我也想过,但是没有结果。爹娘死得早,我就这一个弟弟,只能听从了。”
玉儿道:“林平之,就是我们在湖北看到的那个衡山弟子吗?模样倒是挺俊的,教主还在想着他?”
蓝凤凰伸手去挠玉儿,道:“死玉儿,敢调戏我……”
二女“咯咯”调笑一阵,蓝凤凰停了下来,严肃道:“事关我教的存亡,今天的谈话只能我二人知道,绝不可泄露出去。”
“玉儿明白。”
“教主。”外面有人道:“一切都准备好了,请教主吩咐。”
殿门打开,蓝凤凰出殿道:“出发!”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