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内部都是污秽的,都是丑恶的,都是恶心的东西。
也就是说,一切都是黑色的。
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
以及黑色的床,黑色的床单,黑色的床头柜,黑色的天花板,黑色的墙。
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
最后是黑色的人在面前。
不,黑色的人并没有在眼前。是在黑色的墙壁背后。
丑陋的,憎恶的,恼火的,愤怒的精神。那股冲天的臭气哪怕是把鼻腔摘除都能够嗅到。他那让人作呕的思维简直让人仿佛处在地狱。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淤泥一样腐烂的滋味。那简直是整个世界上最让人憎恶与愤恨的东西。
但是它的味道并不纯粹。还不能够直接动手。
虽然整个骨骼都在兴奋的颤抖,虽然每一条肌肉都在高亢的颤栗,虽然每一处脑髓都在激动的迸溅。但是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还不能够确定。
他的味道虽然丑陋又恶心,但是他的味道并不纯粹。就像是后天附加的气息。
这是恶魔的陷阱么?
如果是,那么贸然动手就糟了。
邪恶是狡猾的,是灵敏的。他们不可能放过每一处异常。如果这是一处陷阱,那么他们将会用这个诱饵来勾引出来他们一切想要的东西。他们的力量足够在世界遍布这种诱饵。
不确定,完全不确定。
这种时候似乎需求别人的帮助,但是寻求谁的帮助?
不,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相信那一切的。
没有任何人能够信任。
所以只能通过旁敲侧击进行讯息的推测。
如果没有头脑蛮打蛮干的话,所能带来的永远都是邪恶逃脱的结局。
那个一身黑袍的让人恶心的人?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想问一下……”
张开了眼睛,用记忆中企求人的态度,用礼貌的语气与祈求的眼神。
效果似乎很好,人类的通用态度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那个黑袍的试图榨取思想的男人脸上露出来一个比较和蔼的笑容。就像是打碎了相框中的镜子一样破碎而完整的笑容。
似乎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了的样子?夏启满意于自己的智慧,提出了要求。
“隔壁房间里住着的,究竟是谁?”
没用夏启等多长时间,那个男人的脑子中的思维就炸成了一片柳絮。
“我什么都不知道!”
黑袍的男人如那些在产房里看到的女人一样尖叫着,爬行着窜出了这个黑色的囚牢。
看起来还是要靠自己了。
将身下的椅子中的钢管掰弯抽了出来,顺着那扇被推开的防爆门走出去。一扇洁白的门后面散发的是一种就像是腐尸一样的味道。
“我来了……”
轻声说着记忆中礼节性的话语,把手中的钢管插入了旁边的电门。伴随着一阵酥麻的感觉和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整个医院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疼么?不疼。即将能猎杀那群恶魔,**上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是骨骼裂开了么?是肌肉烧焦了么?是脑子炭化了么?没关系,那都不是什么关键的问题。关键的问题只有一个。自始自终只有一个。
“游戏开始了……邪恶……”
把钢管从闪烁着电火花的电门上取出来,脸部皮肤被全部烧焦的鬼神露出了一个笑容。(诸位!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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