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顾宛然故意露出害怕的表情，笑意森然地看着瑞尼，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就好像是看到了笑话一般，
“我还从来都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笑的人，你怎么这么搞笑，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真的好想笑啊。”
顾宛然整个人都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实在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竟然还找到了瑞尼的软肋。
她是个疯子，没想到这么爱护自己的头发。
既然那么爱护自己的头发，不如稍微用力一点，让她掉几根头发。
顾宛然知道这样和瑞尼互相厮打在一起的行为很幼稚，但是她现在也要被瑞尼逼疯了，总不能每次都被瑞尼欺负，自己跟一个正常人一样处理，这样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每次都被瑞尼欺负，这并不是她的作风。
顾宛然只是用力拽着瑞尼的头皮。瑞尼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她双手不停地抓着顾宛然的手，长长的指甲从顾宛然的手腕上还有胳膊上划过，留下一道道骇人的痕迹。
顾宛然对此不为所动，她甚至面无表情地看着瑞尼发疯，不管瑞尼如何挣扎，她压根儿没有任何要松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用力，她根本不管瑞尼到底是怎么看的，倒是很用力地拽着瑞尼的头发。
瑞尼的尖叫声越来越尖锐，就像是玻璃一般划破人的耳膜。在场的所有人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身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许多，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令人胆颤的气息，哪怕是如此，她也没有松手。、
酒吧内的音乐因为瑞尼的尖叫声停了下来，周围霎时安静了下来，而且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恨不得将顾宛然和瑞尼都包围在其中。
瑞尼现在整个都崩溃的不行，五官整个都拧成了疙瘩，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相比她的恐惧，顾宛然的手已经被瑞尼抓的鲜血淋漓了，她仍然波澜不惊地保持着抓着瑞尼头发的姿势，蹲在这里一动不动。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瑞尼。
瑞尼越是挣扎，她越是用力，瑞尼的眼泪扑簌扑簌地开始往下掉。
她祈求似的看向谢维尔，谢维尔原本还醉醺醺的看到这一画面，他瞬间也清醒了许多。
但是看着瑞尼，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看着顾宛然，谢维尔很心疼。
他走上前，握住顾宛然的手腕，目光关切地看着她。
“你先松开手。”
他不敢抬用力地握着顾宛然的手腕，她的手腕上到处都是骇人的伤口，那些伤口都能看到里面的血肉了。
他在握着顾宛然的手的时候特意注意了一下，生怕碰到一下。
顾宛然冷笑了两声，“怎么，你是心疼瑞尼了吗？”
“不是，我心疼她干什么，顾宛然你的手你看看成什么样子，瑞尼都已经成这幅样子了，你何必……”
他看着顾宛然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心里现在就跟堵了一块儿石头似的，让人无法喘气。
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想看到，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生的这么突然，而且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
顾宛然和瑞尼都像是失去理智的疯子。
不过就算顾宛然失去了理智，谢维尔都觉得顾宛然是个正常的人，但是瑞尼就不一定了，瑞尼才是那个真的疯子，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瑞尼，但是现在可以了。
他倒是乐得自在，只是心疼顾宛然的手腕。，
“这次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这么多酒，让你担心我，让你来找我，对不起。”
谢维尔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瑞尼，他只是心情不好，一下子喝了很多，倒是没想到喝了这么多倒是给顾宛然找了麻烦。
而且瑞尼明显就是来找事儿的，顾宛然这么做也是为了反击。
他紧抿着嘴唇，满脸的愧疚，顾宛然轻笑了一下。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些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全都是瑞尼的错，我知道你自己又会想很多，但是这件事情我的确没想到你，我对事不对人，已经和你说了很多遍，不要把瑞尼犯的错往你的身上揽，你想喝酒就喝酒，但是这次是瑞尼自己往我身上贴的，我总归是要给她一些教训的，让她知道我顾宛然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不然我每次都像是软柿子一样随便被她拿捏，这个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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