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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漫步回部落的时候已是黄昏,漫天的火烧云宛如层层海浪一般荡漾开来,有些泛红的日头照射下,山头上那个冒着袅袅白烟的小村庄宛如一座天神的府邸一般焕发着惊人的活力。
程大伟仰首望天,心道可惜没有个照相机什么的,要不然将这纯天然的景色拍下来保不齐自己也能得个哈苏摄影大奖什么的。
他随手扯下一根杂草,一边剔着牙一边向着村子走去。
与五年前相比,整个村子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外围的简陋砖窑里冒着滚滚白烟,曾经的茅草屋子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幢坚固的砖石房子,路面也已经被砖石重新铺就,而村子的外围正在建造一条足以包裹住整个部落的厚重围墙。
这都是程大伟的功劳,经过那次严寒之后他忽然看开了许多,终于真正融入到了这个食人族小部落里。而考虑了各种因素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利用自己并不如何出众的智慧搭建了一座简易的砖窑。虽然有长老的存在不用特别在乎野兽的攻击,但是几年前的那场残酷的严寒终究是不能让他放心,这个诡异的世界里还是安全第一比较好。
山林里并不缺少山石,但是运送到山上来明显是一件巨大的工程。所以他想要用这种方法烧制出一批土砖。
由于没有粘土,所以前期遇到了不少麻烦,好在这里是一个玄幻的世界,长老问明白了之后施展了几个法术终于将整座小山头变作了合适的土壤,而随后就是全民挖山的大计划。几年来的不停建设终于是将这个小村庄打造的固若金汤。
程大伟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小村庄内心中得意洋洋,奈何今日似乎是走背运,在通往村子的小路上刚刚一脚踏下便陡然心中一惊,随后直接掉到了一个布满尖木桩的陷阱里。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这陷阱却还是程大伟为了防止野兽袭击村落一手修筑的,从山脚向上沿途密密麻麻的设了一片,没想到今日却是让自己先开了苞。好在他体质特异,皮粗肉厚,这一下虽然没有扎透身子却着实疼的够呛。
愤愤的骂了几句,他心中不由得好生后悔,自己没什么事非得这么欠儿干嘛呢?
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爬上了这个七八米深四周光滑无比的大坑,程大伟终于决定找个时间把这些陷阱填平。又大骂了几句,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回到了村子,这次自然是小心无比。
村子虽然变了模样,但是人们却还是老样子,妇女们生火煮肉,打猎归来的男人们则是熟练的将猎物扒皮拆骨挂到村子的围墙上风干,只是见到程大伟回来纷纷热情的打着招呼。程大伟满面笑容的一一应了,顺便逗了逗一个光着屁股流着鼻涕的小娃娃。
正要回家的时候,一个同样七八岁的小孩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呼,“法克法克,长老叫你过去呢!”
“干!”程大伟低骂了一句,自己果然是一直走背点儿,搞的现在别人骂自己都是光明正大的。那孩子名叫阿鲁,只比程大伟晚出生三天,不知道是不是沾了程大伟的光,却也是生的白白净净,脑筋也极为好用,与部落里的人大不相同。以程大伟两世为人的眼光也着实喜欢这孩子,所以没事的时候经常给他做做启蒙教育。
点了点头,随手从包裹里翻出几颗野兽的牙齿扔给了阿鲁,程大伟大步向着长老的房子行去。
长老虽然脱离了贫困住进了砖石房子,可是不知道是否内心阴暗的关系,这房子里依然延续着他一贯的风格——冰冷,阴暗。
程大伟被房间里截然不同的温度一激,皮肤猛然绷紧,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房间不大,只有三十多平,除了一张简易的祭坛便只有一张竹床。渐显老色的长老正在祭坛边席地而坐。
“喂,老家伙,又找我干嘛?”在长老的对面坐下,程大伟大大咧咧的道。
“混账东西,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长老阴沉着一张老脸,恨恨的道。
“嘿嘿,您还在乎这些礼数?这可不是一个食人族应该应该有的吧?”程大伟带着一脸奸笑抚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只是这种表情、这种动作出现在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身上着实诡异了些。
“哼!”长老轻哼了一声,“你少探我的话,叫你过来是有事对你说。”
看着长老有些严肃的面孔以及略带着担忧的眼神,程大伟顿时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长老很少露出这样的神色,除非是遇到了大问题,这种表情,他只在那次严寒的时候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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