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拿出岩柏给的剑谱,坐在地上翻看,的却不怎么高明,很适合初学者学习,只是对于韩枫而言,就可有可无了。
剑法讲究飘逸灵动,韩枫将自己所会的剑法舞动几遍,怪老头出来说:“小子,练剑呢?”
韩枫停下动作,等待下文。怪老头接过剑,道:“宝剑择主而栖,是为剑缘。这话岩柏应该是有对你说过。但宝剑择主,你也要充分利用,才能真正驾奴宝剑,才能做到剑随心发,应风而动,明白吗?”
“明白,用剑不当,反被剑伤,驽物之道,在于心通。”这么有水平的话,韩枫当然不可能心口说出,只是他经常出入怪老头的书房,翻看他感兴趣的书罢了,驽物之道,在于心通这样的话,更是怪老头的批注。
怪老头也知道原委,说:“对,因此根基虽然重要,但没有高深的武学与雄厚的内力,终究是难以真正驾奴。我教你一套‘府盖天山剑’,可助你一臂之力。”
韩枫大喜,却听得有笑声传来,“哈哈哈,老兄你明明知道这小子武学未大成,便让他练‘府盖天山剑’,就不怕他走火入魔吗?”说话间,便见乞行持棍走来。
“乞老弟,多心了,没有十足把握,我又这么会冒险。放心,我只有分寸。”
乞行也就那么一说,矛头很快指向了韩枫。乞行把棍子一拄,说:“韩枫,扎个马步瞧瞧。”
韩枫左腿横跨一步,身体下沉,倒是稳稳当当。乞行笑道:“好,姿势挺标准。”绕韩枫转了一圈之后,突然伸手拍向韩枫。韩枫双手格挡,只觉得大力涌至,如浪cháo般连绵不断。终于挺受不住,向后栽倒,然后听见乞行说道:“只可惜,花架子。”
韩枫羞愧的从地上爬起来,乞行指着一棵手腕粗的树说道:“去,弄断它。”
韩枫从地上拿起剑,却被乞行叫住:“慢,不许用剑,用这个。”说着,递上自己的木棍。韩枫看着木棍,表面光滑,古铜sè,入手微沉,质地不明。
韩枫举起木棍,运起全身力气斩向树木,但树并未折断,摇晃几下之后,只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乞行摇摇头说:“不行不行,身上没有力气。”又指着一堵墙说:“你跳起来,用剑在墙上划出剑痕,能划多少道?”
韩枫甩甩胳膊,挥了挥剑,这才跳起,努力挥剑。落地时留下十一道剑痕。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成绩了。
可乞行依然不满意,叹了口气说:“基本功差,身上没力气,出手速度又慢。简直一无是处。”
韩枫闻言,有刚才的羞愧变成了不悦,说:“前辈如何?”
乞行一声不吭,走都树旁,突然跃起,直至树梢,化掌为刀,竟以肉掌劈开树木,落地之时,一根小树被劈为百段,看的韩枫目瞪口呆。
怪老头拍手笑道:“好好好,我可以做好几副象棋了。”
乞行从脚边捡起一块儿,说:“不劳老哥动手。”说着,信手用食指在木块上划动,似乎在写字。写完之后丢给韩枫,木块表面光滑,手指划过的地方深陷其中,深浅一致,犹如刀刻。韩枫不禁想到:我若有这一声本事,该有多好。可又想到乞行说自己一无是处,不由得神sè暗淡。
乞行突然问韩枫:“庄主那里你去过了吗?”
韩枫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说:“还没有,打算明天去。”
乞行点点头,忽的望向远方,喃喃道:“乱世将至,英雄辈出,华光乍现,永定乾坤。”怪老头听罢,暗自点头,而韩枫则听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这时,来了一个男子,年龄与韩枫相仿,粗布衣物,却很合身。望见韩枫,冲他一笑,权当打招呼。那人走到乞行面前,说:“庄主有请。”
乞行显然很吃惊:“庄主找我?不是吧。”话虽如此,仍然提棍就走。
怪老头问来人:“庄主可好?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韩枫。”又对韩枫说:“这是庄主的随从,唐克。”
唐克拱手道:“韩兄,看得出来,你是剑客。”韩枫刚刚经受乞行打击,情绪低落,听唐克这么说,实在不好意思,说:“那里,我那算什么剑客。”唐克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韩枫大开眼见:“有剑就是客,水平是另外一回事。韩兄过谦啦。”
原来剑客就等于有剑啊!这还真是一种……新说法。
韩枫干笑一声,听的怪老头说道:“两位都是习武的,比划比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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