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也不客气,道:“这有何难。”当即伸手握住茶杯,寒冰劲涌出,将茶水冻结,然后小心的弄出冰块,放在桌面上,里面的茶叶被封在里面,有如琥珀一般。
秋田儿指着冰块道:“你还有什么话说!爸,你看见了吧,我可没有胡说。”
地修却道:“不得无礼,这么说也是你失礼在先。还有什么好说的。”
秋田儿感到气恼,又觉得有些委屈,说:“你,你胳膊肘往外拐。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爹啊。”
帝修无可奈何的笑道:“田儿啊,你还教我护起短来了。行,我替你出一次头。”
韩枫一听这话,就有点不自在了,替秋田儿出头?那不就是找韩枫麻烦吗?韩枫可看的出来,这个帝修的修为,肯定高自己太多了。奇人庄的庄主怎么会是平庸的人呢?
还好,帝修并不大算亲自出手,淡淡的说道:“田儿,你挑一个人和他比行吧?”
秋田儿瞪了韩枫一眼,瞪得韩枫直发毛:“哼,既然会控冰,就然我浴寒大伯治治你!
韩枫窃喜,从怀中掏出玉牌,正sè道:“不瞒各位,我那第一关,过的正是浴寒。”
秋田儿又道:“那就让……”她目光与帝修略一接触,帝修双目jīng光一闪,秋田儿心头一震。别看她在帝修面前可以大呼小叫,目无尊长,可心底,还是敬畏有加。
结果,秋田儿道:“那就让……那就我跟他比好啦。”然后又做出很强硬的姿态,说:“本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才不要你们替我出头呢。”
韩枫心里开始琢磨:秋田儿?嗯,武功不错,轻功突出,从小应该没受过什么委屈,才会有这样的大小姐脾气,对自己相貌感到满意……。韩枫这样一想,觉得还是可以获胜的。秋田儿不是爱干净嘛?用点下三滥的招数肯定有可趁至机。不过,韩枫自问还做不出这样的事。
韩枫对秋田儿行一武士礼,道:“请多指教。”秋田儿还礼,问道:“不知你我比什么?”
韩枫不知秋田儿有什么想法,道:“客随主便。”这话刚刚说出口,秋田儿立刻说:“好。客随主便。”
秋田儿的反应让韩枫暗叫不好,这秋田儿可不是什么省油灯。果然,秋田儿说:“这样吧,你我比刺绣。”
韩枫顿时傻眼了,比刺绣?!!!
说真的,莫说是刺绣,即便是缝衣服上的洞,韩枫缝补的手艺比起见拓来都颇有不如。
秋田儿根本不给韩枫说话的机会,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无反悔之理。”这下,退路都堵死了。韩枫暗自惊叹:此女狡诈,心机深沉,不可与之为敌。
不知是比试需要还是奇人庄的特sè,立在韩枫面前的白绢竖立在桌面上,而且根据比赛规则,韩枫距白绢足有两米远,他根本碰不到白绢,这让人如何去“绣”?唯一能碰到的东西只有眼前的针线。
帝修很友好的对韩枫说:“你也不用紧张,你不一定要绣花,看着办吧。完了之后不要忘记用笔写下名字。”
然后帝修走到两张白绢前,朗声说道:“今天的比试,名为‘刺绣’,实为奴器之法,双方以各自桌上针线,在一定距离外shè出,可明白了?”
秋田儿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知道了。”帝修又看看韩枫,韩枫哭丧着脸点点头。
秋天儿看来是此道老手,只见她熟练的拿起一根针,穿上一根黄线,手指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韩枫尚未反应过来,秋田儿第一根针已经shè出,在白绢上留下一个黄sè的线头,继而拿起第二根针,穿上线……
韩枫这才慌慌张张扯出一根线,看着眼前亮闪闪的大大小小的针,也不知道用哪一根好,只好挑一根针孔大的,穿线更是考验韩枫,手法之笨拙,自己都觉得难受。哪里有秋田儿的本事。
韩枫shè出针后,也没有什么手感,他并不擅长暗器,要说韩枫是shè出针的话,不如说是抛出跟为合适。韩枫的第一针,准确刺中白绢,但由于力道过大,结果针线一同穿过白绢,什么也没留下。
“呵呵。”秋田儿在一旁窃笑,她的白绢上已留下一条黄线。
韩枫十分着急,随手拿起一根针,正要穿线,忽然灵光一闪,朝针上哈了一口气,把针头按在上面,暗运寒冰劲,将线冻在上面,然后扬手甩出,落在白绢上。
秋田儿穿针引线再快,也比不上韩枫用寒冰劲,只得暗暗加快速度。韩枫的速度虽然领先,但毕竟很难掌控细小的针,是以落在白绢上的线全无章法可言。
时间很快过去,秋田儿的作品以基本成型,是一朵绽放的牡丹花。
韩枫这边仍是一盘散沙,就像一个初学者,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掌握,虽然尽了全力,但仍让糟糕至极!
(作者语:自我感觉很糟,大家见就这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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