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乞行,明宗,柳和倚弦的过桥方式是让韩枫大开眼界的话,秋田儿简直是让众人大饱眼福。
只见秋田儿在对面先做了一个华丽的动作之后,步履轻盈的踏上铁链,却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便腾空而起,双袖飞舞,有如蝴蝶的两翅。衣裳飘动,腰肢扭动,双臂轻摆,美目流转,透出万种风情,勾人心魄。
这哪里是在过桥,这分明是在跳舞。
乞行一看,道:“是霓裳舞。”
韩枫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名称,问道:“什么是霓裳舞?”
乞行道:“秋田儿现在用的就是霓裳舞,它是一门奇特的武功,也是一门奇特的轻功。施展起来便有如跳舞一般,故有此名。”
转眼间,秋田儿手捏兰花,飘飘扬扬的跳过铁索桥,赢得众人称赞。倚弦把手拍的震天响,高声道:“好好好,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乞行一棒打在倚弦面前,道:“还来什么来,赶紧起来走啦。”倚弦对乞行还是十分恭敬的,站起身来,拍尽尘土,与众人同行。
行至一rì,路过一片小树林,乞行突然问秋田儿:“秋田儿,这次带你出来,你可还叫了其他人?”
秋田儿一愣,道:“没有啊,怎么啦?”
乞行也不多说,对着树林道:“林中的朋友,大家同路,不必躲闪,还请出来相见。躲在暗处,莫非是草莽鼠辈?”
众人皆是一愣,不知所以。只听乞行话音刚落,林中便传出一阵声响,紧接着便走出一人来,面sè冷峻,一言不发,被着一个简单的扁平的小包袱,。众人一见,又是一愣。从林中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柳山。
秋田儿惊奇的问道:“柳山?你不是被你师傅下了禁足令吗?怎么会在这里?”
柳山道:“我师傅最近遇到一点事,让我下山解决。至于禁足令,我师父说先记下,等我回去之后再说。”
秋田儿问道:“什么事啊?”
柳山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乞行问道:“既然如此,为何故意躲着我们?”
柳山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我毕竟被下了禁足令在先,大张旗鼓的走,有损我师傅的威严。”
众人皆无语。
于是,这只本来就已严重扩大的队伍,又加入了柳山。
七人这一路有说有笑,行程缓慢,韩枫惦记着柳山有事,担心给耽误了,问道:“柳山,你不是说你师傅要你去办事吗?不会给耽误了吧?”
柳山笑道:“不会,我师傅交代的事一点也不急,还有好些rì子的空闲呢,够我在八族中转几个来回了。你就不用cāo心了。”
正说着,乞行突然道:“前面有一口泉水,大家去哪里打些水来,稍作休息。”
泉水清凉甘甜,沁人心脾。乞行坐在一旁,道:“韩枫,既然你我以为师徒,凡是自然要先立下规矩,然后才能实施。对吗?”
韩枫觉得有理,点头答应。
乞行道:“既然如此,只需你在我身边,就要按照我说说的去做。一切行动都要听我指挥。”
这话虽然说得毫不动听,但韩枫觉得听师傅的话,也是应该,也答应了下来。殊不知,这只是他“悲惨命运”的开始。
几人歇息片刻,复又动身,走了没两步,乞行解下身上的葫芦,道:“韩枫,回到那眼泉水前,把葫芦灌满。”
韩枫道:“刚刚不是刚喝过水吗?葫芦里应该有水啊。”
乞行老脸一拉,道:“这么,这就不听为师的话啦?”
韩枫表情立刻变得jīng彩之极,想不到乞行这就那话框住了自己,自己刚刚答应过的事又反悔不得,只得接过葫芦,灌满泉水,在跑回乞行身边。
乞行接过葫芦,喝了一口,道:“还是泉水好喝啊。只是这水中夹杂了一股葫芦皮的气味,坏了水的气味。”说罢,又将葫芦里的水尽数倒掉――就倒在了地上。然后把葫芦又扔给韩枫,道:“去,把葫芦洗洗干净,还是那眼泉的泉水,在重新接一壶来。”
翻了个白眼,接过葫芦,跑回去有接了一壶来。
这次乞行多喝了一口,道:“这次好多啦。”说着,又将水倒掉――倒进了路边的草丛中。边倒边说道:“即便是小草,也是需要浇灌的。”
然后,又把空葫芦扔给韩枫,道:“再接一壶来。”
韩枫马上就要抓狂了,抱怨道:“师傅,你就别玩儿我啦。我打一次水也不容易,这么折腾我有意思吗?”乞行对韩枫的言辞毫不在意,道:“让你去就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当韩枫再次把水壶就给乞行的时候,韩枫已经做好了在跑一次的准备。大家都用一种特殊的目光看着韩枫,眼神中透出的,尽是“怜悯”二字。
柳山好心的拍着韩枫的肩膀,道:“兄弟,这几天你可一定吃好喝好睡好,身体可就是本钱啊。”可看柳山的表情,就像是安慰垂死的老人。
开始的时候,路程还不算远,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打水此书的增加,韩枫在路上耗费的时间是成倍的增加,就不得不跑着,否则的话,韩枫恐怕连队伍都会跟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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