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胜负就在这一刻才刚刚开始
配点:输者,又或者胜者,一切都没有定论
鹿角的参战在艾因的预料之中,虽然总是在对着忠胜大叔放着毒舌,并且乐此不疲。不过艾因知道,当忠胜大叔陷入险境之中,什么忠义和道德,那都是最下等的事情。
重力术的这个术士,是直接被刻录进鹿角这具自动人形之中的。而有关重力术的战法和使用技巧,对于将这些使用的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的鹿角来说,想要让艾因和宗茂的速度稍稍迟缓下来,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而有了这一丝的喘息时间,忠胜他紧握住了蜻蜓切伸缩机构的插口。
一手拉了下鹿角的腰带,随后身体向下一沉。
“连结吧!蜻蜓切!”
蜻蜓切离艾因和宗茂都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上面的枪刃绝对映照不到两人。那么,忠胜这个时候所能切断的东西就只有……
艾因连忙左右扫shè了两下,从右侧看到了忠胜和鹿角的身影。
同时,正在冲刺着的宗茂前方本该存在的忠胜,则从他的眼前消失了。
具体怎么做到的,从现场的情况来分析,大概也能猜到一二。然后从蜻蜓切的侧面,装在刃基部上的几乎空掉的蜻蜓形燃料指示表上看,也绝对能够看出之前那一下使用了高出力的上位驱动。
“啊啊,猜到了吗?”
忠胜笑了笑,将作为事实的答案叫了出来,
“我割断了对我而言的‘北方’,然后在只有蜻蜓切的上位驱动所能办到的最大范围内,向北方横移了十五米――这样就能够懂了吧?”
真心是有够乱来的,而且作为蜻蜓切和大罪武装的根本区别,也确实想不到这种胡来的战术。老人家经验丰富毕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是必要的就直接了断的使用这点也要比艾因果断的多。而就算乱来过后的后果是蜻蜓切再也做不了几次普通驱动,可相对于剩下的区区两分钟时间而言,忠胜这家伙已经站在了不败的立场上。
真是的,就算是在这样的世界这样的时代,看起来再怎样老顽童的政治家,归根究底也是个腹黑的政治家呐。
艾因姑且算是放弃了阻止元信公的想法,拿得起放得下这点对骗子而言是非常重要的。输了就是输了,真正的诈骗师又不是三流的骗子,败北这种苦果除了咽下也别无他法了。
只不过这是相对艾因而言,作为三征西班牙军人的宗茂可没有认输这个选项。
所以宗茂当机立断。
“一万七千倍加速……!”
他以压低身体的姿势弯曲起膝盖,一瞬间一万七千步的负担都压在了宗茂的两条腿上。这样乱来的后果他当然清楚,圣堂表示的负担超过jǐng告早就在他眼前闪了又闪。但都被宗茂给无视掉了,因为这是宗茂的直觉所估算出的,一击就能打倒“东国无双”的必要加速量。
“喝啊!”
宗茂奋力喊叫一声,双脚上都纷纷传来了肌肉断裂、弹开的声音。
理论上说不定连骨头都会断掉,但是实际证据却是宗茂他――
裹夹着热浪和光带,以在土地上留下了两个巨大深坑的势头消失在了几人的视野里。
这种纯粹且暴力的加速方式差点惊掉了艾因的眼睛。这算是什么?不要命的加速结果一下子破掉了音障?明明知道强行加速到这份上的后果也毫不犹豫的使用了这样的技能,为的只是打败本多忠胜,又或者完成任务吗?
艾因一下子对这名叫做立花宗茂的武者感到了敬意。
只不过敬意是一回事,怎样表达自己的敬意又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对你的jīng神很是赞同,不过这种事情我可不能当做没看见啊!”
艾因陡然出现在宗茂的攻击线路上,左拳平稳的击向了他的小腹。
躲不开!
艾因出现的太突然了,宗茂根本就无法理解艾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可是宗茂明白一点,那就是自己躲不开艾因这一拳的同时,艾因也要承受一万七千倍加速后带来的冲击。以身体的承受能力来说,光是跑出一万七千倍加速就已让一个肌肉强劲的人差点全身崩溃。而全身以一点撞上一个物体的人,会有什么后果完全是不用想象的事情。
然而――
怎么会!?
腹部一阵收缩的宗茂不由得猛缩了一下瞳孔。
他朦胧的视野中所见到的艾因,竟然如同不动明王一般的矗立在原地。看脚下飞散的白烟和灰石,竟然连一步都没有退过,正面扛下了这股巨大的能量冲击。
这不可能!
接着,宗茂就见到艾因的手臂发生了一阵扭曲,一面刻画着长有三个不同生物头部的人物牵着一条巨龙的三角旗从那上边掉了下来。
“原来是这个吗!阿斯莫德的不退之旗!”
从刚刚开始就在“荣光号”舰桥,站在其zhōng yāng的白sè教皇服男xìng――教皇总长伊诺森龇牙咧嘴地,灌下了一大瓶的白水。
“还有刚刚那个,嘉波的瞬移术吗?!”
“jud。”艾因捂住了左臂膀的根部,点了点头答道,“该说不愧是熟悉圣谱的教皇阁下吗?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所使用的术式。只是教皇阁下还没想到这场暴乱发动的根底原因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犹如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不妙的地方,依诺森直接叫了出来。
“啊拉啊拉,艾因酱的意思就是说我这个罪魁祸首该出来表达一些什么啦。”
忽然,有话语声回应了依诺森的话。那是,从新名古屋城的外部扩音器中响起的声音,带着学士帽,在衣服外面套了件白衣,右手翘着小手指捏着麦克风的文艺身影。
“咿呀,还剩下一分五十多秒吗?!看来我要赶下时间呢。”
接着,他略微瞧了一眼左腕的时间,乍然慌乱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半垂下眼皮的松平家当主,元信公他露出了一个压抑的微笑,向着麦克风开了口,
“那么,全国的各位观众,现在要播报的是――由地脉炉暴走造成的三河的消灭。”
透过神肖框体和神启框体传播给世界各地的人们的元信公的言行,施行者在充满光芒的地脉统括炉的背景下绽放开笑容。
“怎么样啊,看到地脉炉暴走下快要完蛋的三河,有疑问的同学就请充满活力的举手提问吧!老师我啊,最喜欢这样的学生了!”
下意识就端庄的举起一只手的教皇扯着嗓子发出怒号:
“你这家伙是把灾难当做游乐的恶棍吗?!”
对于依诺森暴怒的质问,元信公则回以喋喋不休。
“伊诺森同学你是这样认为的吗?这样的话,想必重新任职的同教伽利略教师也是这样思考的吧?但是呢,老师我不得不说的是啊,这样的灾难不是挺有趣的吗?”
“你这――”
被惊讶的无法言语的宗茂倒吸了一口冷气,双腿和腹部的绞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看来就连这一届的新生宗茂同学也无法苟同啊。”元信公意味深长的勾出了一个细长的笑颜,“但这不正是不可避免的灭世的一部分的上演吗?圣谱上说的事情正在发生,怎么本该高兴的圣联们怎么露出一脸‘我这个怪人无法理解’的表情呢?”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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