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方村镇民居,房间大半是炕;特别是冬天,家庭生活主要在炕上。正如俗话说:老婆孩子热炕头。
自治军顶风冒雪走了一天,疲乏。rì寇、白俄钻进屋,坐上热炕,困倦袭上身来;抓紧吃完饭,就钻进被窝。
伪军被赶到镇外宿营,镇外的房子都被拆毁,伪军只好在冰天雪地中搭起帐逢,当官的用携带的马草生火做饭取暖;当兵的扒开积雪,薅出野草来生火,烧cháo湿的野草,不冒火,只冒烟,士兵们被呛得涕泪齐流;他们只好在帐篷中裹着被子,挤在一起;他们啃冻窝头,喝冰水。
有人恨道:“rì本人的狗都趴热炕头,咱爷们却趴在冻土上。”
他们耳朵里钻进北风的呼啸声,嘴巴里喷出骂rì本人的脏话。
镇内的官兵躺在暖烘烘的热炕上,钻进热被窝,伸懒腰,打哈欠,驱赶一天行军的疲乏,那叫舒服;他们钻进梦乡,迈进了鬼门关,安放在炕内的温控定时炸弹爆炸。
镇外的伪军士兵被冻得睡不着,听到爆炸声,奔出帐蓬,向镇内张望,见房倒屋塌,幸灾乐祸:“老天爷玩了一场地震,整死这些狗娘养的!”
忽听枪声,惊见傅部官兵和自卫队员杀来;听得高喊:“伪军弟兄们,rì本人不把你们当人看,你们还为他卖命,你们还算爷们吗?倒戈优待,抓住连以上当官的,献来有赏!”
有人喊:“老天爷要灭鬼子!鬼子看咱爷们不如狗,为他把命卖了,下辈子投胎哈巴狗。爷们反他娘的!抓住当官的去领赏!”
众士兵齐响应,大呼:“反啦!”
于志谦、马子玉、王道一见势不妙,窜上马奔窜,其他当官的来不及上马,撒开脚丫子逃窜,回头见自己手下的一群士兵撒开脚丫子狂撵。不用傅部官兵动手,倒戈的伪军士兵抓住当官的,他两个扭胳膊,你两个拽大腿,这个薅头发,那个揪脖领子,还有两个扯耳朵,去送给傅部官兵;他们一路争吵:“是我抓住他的!”“是我拌倒他的!”“是我…”
兵多官少不够抓,又听得大喊:“抓住鬼子有赏!”
伪军士兵跟着傅部官兵、自卫队员冲进镇,搜捕受伤的rì本人。
王道一的马快,甩掉追兵,落荒而逃。
于志谦打马奔窜,惊见左前侧有一群流萤飞来,急睁大眼睛,见是一队举着火把的傅部骑兵,斜插过来。于志谦慌忙滚下马背,用刀刺马屁股,马负痛狂奔,他滚入一个粪坑,捏住鼻子趴在冻住的粪上不敢喘粗气。追兵过去,于志谦差点被臭气熏晕,他爬出粪坑,落荒而逃。
马子玉打马仓惶奔逃,一阵狂窜,回头不见追兵,摸着头欢喜:“老天爷保佑,我的头还在。”话音未落,惊见从路旁的树林中飞出一条火龙,细看是举着火把的傅部骑兵,为首的是悍将鄂友三。
鄂友三撇起八字眉、抖动一脸横肉、目shè凶光,厉声大叫:“鄂爷在这儿等你献上头来,请爷去领赏!”
马子玉吓得屁滚尿流,栽下马背,瘫在地上,束手就擒。
在玫瑰营,傅夫人刘芸生女士举办舞会,招待中外记者。傅作义得知战斗打响,与乌兰夫来到举办舞会的大厅。众记者立即围上来,问:“傅将军,您有何新闻要发布?”
傅作义朗声:“我要发布的新闻是所谓西北抗俄防共自治军,是以rì军为骨干的侵略军。”
一名记者是rì本特务,他大叫:“你有何证据?”
傅作义道:“所谓自治军就要覆灭,那时rì本豺狼的伪装就会被剥掉。”
特务记者冷笑:“西北抗俄防共自治军是由中国和国际上的反.共义士组成,都是英勇的斗士;他们得到中国和国际上反.共义士的援助,装备jīng良,有极强的战斗力;是一支极难打垮的钢军。将军怎能断定它就要覆灭呢?将军不会是在提前过愚人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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