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连仲yù言又止,那老绅士看出他有事情要求百姓,又难开口,诚恳地说:“我们虽然不是军人,只是老百姓;但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抗战不只是军人的事情,也是老百姓的事情。孙将军有话尽管说,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会全力支持。”
老绅士见孙连仲还是难言,玩出一招逼将法;他生气发火,吹胡子,瞪眼睛,用拐杖敲地:“听说孙将军是纵横疆场的大将,以为将军必是慷慨豪迈的大丈夫!今rì一见,大失所望;将军为何像娘们似的羞达扭捏?将军死都不怕,还有不敢说的话吗?”
孙连仲道:“我还想玩一招关公水淹七军。”
老绅士大喜忘形,扔掉拐杖,拍大腿大叫:“高!实在是高!连天大雨,河水暴涨,乃天助将军用水攻之法破敌!”
孙连仲一脸的为难:“水火无情,火攻凶,水攻毒;水攻虽能破敌,只是不忍心淹没百姓的土地。”
老绅士又发火:“难道将军忍心让rì寇占领我国土吗?将军这是顾小仁,而失大义!凶恶的rì寇荼毒我国,我必以毒攻毒!”
各位代表异口同声:“将军灭了鬼子,也就保住了我们的土地!我们帮助将军放水淹rì寇。”
孙连仲既感动,又歉意:“百姓舍家支援抗战,我军费紧张,无法补偿百姓。”
老绅士大怒,抓起拐杖,敲了孙连仲一下:“将军应该深明大义,岂不知灭了rì寇,就是给百姓最大的补偿!”
孙连仲十分感动……
yīn云密布,大雨滂沱;郁闷的气氛笼罩了香月清司的指挥部。
香月端坐在地图前,两眼盯住地图,好像一尊泥像,纹丝不动;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却狂郁闷:“三个月灭亡支.那,纯属胡扯!我本以为支.那只有傅作义是个善战的将军,庆幸自己没有遇到傅作义,会进展顺利。谁知,先是撞上了异常凶悍的二十九军,简直就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疯狂地狂舞大刀向我官兵的头上砍去,十分恐怖。又遭遇卫立煌,成为我的劲敌,堪称支.那虎将。现在又杀出了非常凶悍的孙大刀,让我这个百战名将作战不顺利;看来支.那不缺少英雄。老天也为难我,天降大雨,河水暴涨,敌军退守拒马河,易守难攻。”
“哗哗”的雨声搅得香月心烦意乱,参谋们不敢吭声,都很郁闷。
香月突然狂笑:“天助我也!”
参谋长桥本群少将心惊:“天时对我不利,咋说天助我也?难道他急糊涂啦?”
副官兴冲冲地奔进来,报告:“司令官,敌军逃窜,我军前锋铃木支队顺利渡过拒马河,第二梯队河边旅团正在渡河。”
桥本狐疑:“孙大刀凶悍善战,必知兵法。他怎会放弃拒马河天堑?也许他要玩诡计。”
香月手指屋外的大雨:“此乃天助我也!我强敌弱,敌人只能打防御战。敌人野外防御,必须挖战壕;天降大雨,战壕会变水沟无法使用。所以,敌人只能放弃河流天堑,要么逃跑,要么退守城市。”
副官道:“我谍报人员发来情报,大量敌军退入涿州城,全城每户都住满了官兵,足有两个军的兵力;这是孙部的全部兵力。敌军正加紧抢修外围工事、加固城墙及构筑街垒。”
香月大笑:“看来孙连仲想学傅作义坚守涿州,岂不知,我大rì本皇军不是奉军。我正好把他包围歼灭!”他一拳砸在榻案上:“孙大刀完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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