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章福晋是爷的小诸葛,爷是臣妾的孔明
“福晋”
“恩?”
“你怎么老是喜欢背对着爷睡觉?”
听罢布舒夹的抱怨,东莪撅着嘴扇了扇睫毛,却仍旧羞于转身,一动不动的悻悻说到:“后背乃空门,是人最薄弱的环节,臣妾这是依赖爷!”
“屁!什么乱七八糟的,又不是格斗、布库!”布舒没好气的将她转过了身:“看着爷——”
“做什么嘛??”她娇嗔了一声,埋首躲进了他的怀里,不过那通红的脸,却已被布舒看了个仔细,想藏也藏不了了。
“没事,就想多看看你”他唇角上翘,温柔的笑了。紧紧拥着她的身,抚着那一头秀发,他对这从头到脚的“绸缎”爱不释手。
东莪愣了愣,安安静静的赖在他怀不作声了。这是他不熄灯的缘故吧,他是想将缠绵的记忆都揉进脑海,慰藉那无止境的分离吗?
舒云阁的陈设未曾更换,更.甚保留了他们大婚用的喜床,这百帐内关了太多浓重的情欲,空气让人躁动的气味久久不散,微弱的光线映照着两人赤luo的肩,东莪羞怯的拉起薄被遮挡,半撑起了身。
布舒毫不迟疑的拉下了她的身:“干嘛?”
“还还能干嘛,穿内衫”
“就这么着吧!和爷袒呈相见容易.吗。”布舒不放手的紧贴着她,滚烫的身体捂出了汗。
东莪偷偷抬起头来打量了他.一番,听出了他硬邦邦的话里带着的无奈和凄凉。她顿生感伤,耦臂紧缠的回拥起他来。
有些疑问尚盘踞在脑,她斟酌了半饷喃喃道:“硕.塞不是救灾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布舒正出神的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这码事儿的?”
“这——这不是,黄河泛滥是夏季的大灾,哪能不知道.啊,京城都传遍了。”
“哦,不是泰博儿奇告诉你的?”
东莪心一沉,仰起头懵懂的问:“爷都知道了?!”
布舒垂下眼.帘扫了她一眼,故作凶态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福晋打算瞒着爷吧?!该打屁股!!”说罢他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原来他大费周折就是告诉你‘黄河泛滥’了?!他勤政爱民快赶上硕塞了吧?!可是福晋已经不是贝勒爷了呀,他告诉你这些有什么用呢?”
“不、不是唉!别埋汰臣妾了”东莪极为窘迫的低下了头,吞吐说到。
不过布舒也并不追究,淡然的抿嘴说到:“硕塞直赴重灾河北省,此举太为草率,皇上大婚何其重要,在太后眼里他这就是大逆不道!朝廷下旨召他回来,他冷静下来后,兴许也大为咋舌太过鲁莽,只好掉头返了京。”
“哪能那么快呀?”
“得!就你问题最多!”布舒笑而凝视,捏了捏她的鼻尖:“爷一早劝阻不了,那还不脚跟脚的派人追上他,一路骚扰。他的行程因此被拖住了进度,走得并不远。”
“硕塞设计爷,害得爷损失惨重,你还帮他!”东莪撅起了小嘴,翻了翻眼帘。她那管家婆的模样逗得布舒乐了:“看来爵大人告诉了你不少事情呀!你还知道了些什么?!”
“最重要的就是知道爷拿银当宣纸,动不动就抛洒!”
“哈哈哈!谁说的!那哪能叫抛洒啊!硕塞这个亲王当得好!爷敬重他的作为,出把力不好吗?”
“这么大个朝廷才拨了五万两纹银,咱们家出什么风头啊?”
布舒低下头来认真看了看她,摆出了教育的严肃神情:“朝廷的勋旧大臣对此事态度很冷淡,如不是皇上力争,还拨不出那么多!皇上也尽力了!”
“这些勋旧大臣为什么会阻挠?”东莪两手一抬,圈着他的脖露出了请教的神态。泽泽生辉的娇颜纯净如水,那神情就像是一个绝不会怀疑先生的学一般赤诚。
“因为他们混蛋!”
“什么?”
布舒陡然露出了不善的神情,东莪大为吃惊追问到:“何出此言呀!爷,咱可得谨慎言语啊”
“打仗需要银,救灾也需要银,对于他们来说汉民就是奴隶,满人的天下比他们的死活更重要。”布舒听而不闻,径直说到。那眼里冒出了久违的光辉,东莪为此心疼,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布舒的仕途不会如此坎坷,他的抱负一定能得以更好的施展吧!
“可是现在汉民也是咱们的民啊??”
“是呀!这天下就凭杀戮坐得稳吗?!你如何跟那些老东西说得通!!皇上当这个家太不容易,爷现在逐渐明白他的难处了!除开阿玛那件事儿,他的政治作为算是个好皇帝了。不是他力争,根本没这五万两!”
“那咱们那五十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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