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磊郑重的说道:“相学!”
聂自强:“相学?喔,就是相面是吧?”
宋磊摇摇头:“相学玄奥离奇,高深莫测。岂能是江湖术士归于九流之下的骗人伎俩所能比拟的?”
聂自强想了一下,说道:“我明白了,就好像算数和数学,一个只是小道,一个已经上升到理论高度了。”
宋磊奇道:“你说什么?”聂自强满嘴的现代语言,他哪里听的明白?
聂自强摆摆手:“没什么,您接着说。”这些问题麻烦的很,要说起来,只怕三天三夜也解释不清楚。
宋磊并不在意他的话,继续说道:“在擂台下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很惊奇。像你这样大富大贵和大危大厄集于一身的面相,真是少见的很,其中还颇有矛盾之处,嗯,可以说是万中无一!”
聂自强摸着自己的脸,问道:“怎么了?很不好么?”
宋磊摇摇头:“不是好坏的问题,而是特别的很。”他略略停顿了一下,说道:“你天庭润泽,地阁丰腴,厚耳垂珠,命宫光润。是福禄双全之相。”
聂自强摇摇头:“你算的不准。”不知不觉间,他把宋磊当做了算命先生。
宋磊不为所动:“上停浮光流动,双亲位上晦暗。主你幼时孤苦,父母无靠。”
聂自强一愣,随即长叹一声:“唉,你说的对。”语声低沉,显然是想到了那时的悲苦凄凉。
宋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又道:“眉凝而不散,目明而清亮。双眉间有两道浅浅的竖纹。你本xìng纯良,个xìng坚毅,却又心狠手辣!”
聂自强想了想这些年来,特别是最近几个月所做的事情,不由的点点头。自己的xìng格手段,也当得起宋磊的十二字评语。他问道:“那又有什么矛盾之处呢?”
宋磊:“上停主人二十岁之前的早年运,按你面相来说,本应在二十一岁之后,才时来运转。可你在十八岁便为一方首领,这就有些不对了。想必是你有什么大善之举,才会这样。”
聂自强一本正经的道:“我这人一向积德行善,乐善好施。”心中却暗笑不已。就算宋磊的相学再厉害,也算不到自己是数十年后的人,穿越时空来到这个时代。
宋磊对他自我夸赞的言语毫不理会,说道:“眉梢的兄弟位,眼角的夫妻位,眼上的田宅位,眼下的子女位,鼻准头的财帛位,鼻翼两侧横纹的奴仆位,你都生的极好。”
聂自强现在已经知道,宋磊在相学上面,也颇有造诣。他所说的自己的个xìng和少年运,都是极准的。这时更是听到这里也好,那里也好,不由得兴奋起来,哈哈大笑道:“那我二十岁之后,岂不是一帆风顺了?哈哈哈。。。。”
宋磊摇摇头:“你忘了我说的大危大厄了?”
聂自强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急道:“在哪里?很厉害么?”
宋磊:“危及xìng命,不然怎么叫大危大厄?”他不理聂自强急切的目光,自顾自的说道:“你的鼻梁‘疾厄’之位上,有一道极浅的伤痕。这个位置最为重要,就算是以你大富大贵之相,这里出现了伤痕,也有可能命相虽好,却无福消受!”
聂自强摸着鼻梁上那道伤痕,苦笑道:“这是小时候打架留下的。”
宋磊:“看了你的命相,又了解了你的所作所为后,我才决定留下来。”
聂自强奇道:“为什么?
宋磊看了看聂自强,慢慢说道:“倭寇犯我中华,但凡有血xìng的中国人,自然要揭竿而起。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这么一点点的爱国之心,我还是有的。”
他看了一眼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聂自强“**和八路军那里,都是兵多将广,不用我这个闲人去cāo心。而你才刚刚起步,势力弱小,所以我才留下来,助你度厄!这也算是你我的缘分吧。”
聂自强问道:“这xìng命之忧什么时候来?”
宋磊:“我也不知道,如果这都能算出来,我就是活神仙了。”
聂自强又回到了开始的问题:“那你收我做徒弟,又是为了什么?”
宋磊笑了,竟也有些戏谑之意:“那只不过是找一个留下来的理由。再说,聂家军的长官都是我的徒弟,我不是很有成就?”
聂自强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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