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天空中刚刚出现一抹晨光,我就被嘈杂声惊醒。母亲抱着我来到外面,只见院子里已经黑压压站了一群的人,前面领头的就是那个曾经在我耳旁念过咒语,长相酷似圣战志愿军老大的家伙。
看我们出现,那老大趋步来到母亲面前,咕噜着一大串维族语,好象是在叮嘱母亲什么。透过面纱,从我的角度虽然只能看见母亲优美的下颚弧度,但是我还是感受出了母亲对他依依不舍的亲情。
在一大群丫鬟仆妇的簇拥下,母亲的姐姐扎撒着零丁小脚,被人搀扶着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时那个长相酷似圣战志愿军老大的家伙连忙舍了母亲,来到母亲的姐姐面前,用手扶胸微躬致礼,用生硬的汉语对母亲的姐姐说道:尊敬的夫人,我再次感谢您能亲自过来迎接我们的阿娜尔古丽,我们感谢您对我妹妹的照顾,为了表达我对您的感谢,我略备薄礼请您笑纳,愿真主保佑您。说完民族圣战军老大一挥手,一个全身都裹在袍子里的胖女人,双手高举着一个盘子躬身上前,掀起托盘上的蒙布,一堆小巧的金元宝,就在母亲姐姐的眼睛里闪映出了金灿灿的光芒。
母亲的姐姐狂吞一大口口水,哽咽着客气道:法哈德先生太见外了,您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么,我们都是服侍一个老爷的好姐妹,她又是最小,我这个当姐姐的总不能看着她在姐妹中吃亏不是,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呀。说着,也不容别人动手,把面前的金元宝连着下面的衬布包成一个难看的包裹,瓷实地拎在手里,沉重的包裹压得她单薄的身体明显偏坠的有些侧棱膀子。
我明白了,自己这一世投了一个好胎,托生在封建清王朝的官宦人家,成为了一个小少爷,父亲的官位不小,好象是什么xīn jiāng总督,我母亲是他最小的老婆,排行第六,这个快嘴贪财的母亲的姐姐是父亲的大老婆,看样子和母亲相处的还算不错,最起码能够不辞辛苦地扎撒着伶仃小脚屈驾来迎接我们,而这个叫法哈德长相酷似圣战志愿军老大的家伙,是我的舅舅,看他出手大方前呼后拥的做派好象很富有也很有势力,这让我不禁感叹自己真是踩了狗屎的运气,就在我的大发感慨的时候,母亲抱着我在四个同样长袍蒙面的女人的簇拥下,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的周围是一排排骑着战马,穿着清朝军队青灰sè号衣,背着老式火药步枪挎着弓箭长刀的士兵,一个个懒洋洋的,好象是宿醉未醒的样子,疲倦的眼睛里荡漾着和我大娘一样金灿灿的满足。
随着清兵领队一声号令,由五辆马车组成的车队,在一百多骑兵的护卫下,拨开围观的人群,缓缓开拔。在马车的颠簸中,我已经决定自己将来一定要利用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依靠尚未谋面的父亲的恶势力,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飞扬跋扈地领着一大群狗腿子家丁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恶少,坚决娶他十个八个的美女,好好享受一个美好的人生,我觉得自己上一个十九岁活的挺失败的,除了学习考试,就是艰苦的训练,然后就是浴血疆场,还真的没有享受过什么呢,这一次我要连本带利的全找回来。
xīn jiāng总督府坐落在乌鲁木齐城北,是一片规模宏大刚刚竣工的建筑群,四周被高大的青砖墙所围绕,前面是官员办公的地方,中间是官员的住宅,后面是总督的花园式内宅。当我们经过两天的行程终于从后门进入总督府的时候,五辆马车组成的车队就好象是一粒石子被扔进大海里,根本就没有荡起一丝的涟漪。
回到府中的大娘,诰命夫人的排场利马拿捏的十足,连车都没下,打发一个丫鬟对母亲说道:六太太,夫人说了,要六太太先回自己的院子安顿下来,夫人现在去老爷那里,通报一声咱们回府了,夫人还说,如果老爷今天没有应酬,夫人会劝老爷晚上过来看六太太和小少爷的。
母亲颔首对小丫鬟客气地说道:知道了,请替我谢谢夫人。
下了马车,一旁的小厮抬过一顶小巧的软轿,将我们送入一个花红柳绿掩映中的院落,当母亲抱着我走下轿子的时候,几个穿着蒙古族服装的少女唧唧喳喳的围了上来,神态中说不出的欣喜,她们亲热地围拢住母亲和我,用生硬的汉语奉上真挚的问候和祝福。
此刻,母亲美丽的眼睛里也荡漾着温馨快乐,微笑着回应着她们,还急切地问道:乌兰奇奇格姐姐和卡诺娃姐姐好么?一个蒙古族少女回答道:阿娜尔古丽姐姐,我们总算把你盼回来了,小姐还好,巴特尔也很健康,可是卡诺娃姐姐却不大好,抱着她的小娜佳又哭又笑的,还没有nǎi水,又不让用nǎi妈,小娜佳吃牛nǎi还闹肚子,小姐只好两个一起喂,结果小巴特尔和小娜佳谁都吃不饱,整天哭闹,姐姐快去看看她们吧,她们现在都在房里等你呢。
母亲抱着我在众人的簇拥下,穿过一条周围种满花草的小径,走进了一座青砖乌瓦、雕梁画栋充满古朴韵味的房屋。
屋子很高大,也很宽敞,老式的木制家具疏落有秩地摆放着,干净整洁,又不显得凌乱,架子上的古玩墙上的字画,显现出主人的儒雅富贵,看着架子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泡菜坛子和墙上的泼墨山水,我的口水止不住地奔涌,这可是古董啊,是钱啊,记得一个叫什么鉴宝的节目介绍过,一个泡菜坛子就是好几十万呐,发了发了,死了死了。
在一片水滴声中,母亲挑帘笼进了左手边的屋子,于是一股nǎi香味和童子尿味就扑面而来,洋溢着家的温馨。屋子的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母亲脱了鞋子,走在上面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在屋子的北面,是一个被紫檀木雕框架笼罩的超大的床,床上挂着厚重的布幔,此时天还没有黑,但是屋顶悬挂的灯架上已经点亮了无数的火烛,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柔和的红sè,在朦胧的红sè中,两个女人欢叫一声,向我母亲扑来:阿娜尔古丽妹妹,你可回来了。阿娜尔古丽妹妹,看看我的小娜佳呀,她总是哭。汉语生硬但是嗓音甜美,说不出的异族风光。
看来母亲和这两个夫人的关系非常好,从她们彼此的问候中可以听的出来,都带着真挚的友爱,没有一丝一毫虚伪客套。在烛光摇曳中,我看清楚了母亲的好姐妹,一个身材高大,金发蓝眼,是一个非常美丽的白种女人,想来她就是卡诺娃了,另一个身材娇小,蜜sè的脸上一双灵动的黑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翘起的嘴唇荡漾着一丝野xìng的美感,想来她就是乌兰奇奇格了,两个人都穿的非常少,一人一件红sè宽大的丝绸长袍,由于没有系紧腰带,胸前丰满的rǔ房若隐若现,波涛汹涌中立刻就定住了我的眼球,呀呀呸的,我这一世的便宜老爸还真是强悍,居然掏弄了这么多极品美女供他享受,我决定了,一定要学习老爹好榜样,做一个绝世猛男,我还就仲马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乌兰奇奇格、卡诺娃和我的母亲楼成一团,我立刻就被三对丰满的rǔ滔淹没了,天呐,真是太刺激了,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乌兰奇奇格说道:阿娜尔古丽妹妹,让我看看你的小巴图尔,哇,卡诺娃姐姐,让我们给他来一个维族人的祝福吧。
于是四娘、五娘和母亲就一起对我大声喊道:这孩子长的可真丑!!!哈哈哈……
上帝真主我佛如来长生天啊,有她们这么夸人的么?难道我真的长的很难看么?当我的自信心倍受打击的时候,乌兰奇奇格和卡诺娃从床上抱来自己的孩子让我的母亲欣赏,看到他们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一个个抽抽巴巴象小老头、小老太太似的,怎么着也比我难看吧,就是再退一万步也不过就是难看的象我一样吧?阿大阿二谁也别笑话谁。
从现在开始我认识了四娘卡诺娃和我的姐姐娜佳,五娘乌兰奇奇格和弟弟巴特尔,四娘五娘长的和我母亲一样美丽,姐姐和弟弟长的和我一样丑。正当我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的时候,四娘却抱着她的小娜佳呜呜的哭了起来:阿娜尔古丽妹妹,你和乌兰奇奇格妹妹都生的是儿子,可我却生了个女孩,长的还这么丑,我不活了。
母亲看了五娘一眼,五娘轻声对母亲说道:卡诺娃姐姐一生完孩子就这样,又哭又闹的,劝都劝不住,而且没有nǎi水,还不让我们找nǎi娘,娜佳和巴特尔喝牛nǎi羊nǎi什么的就闹肚子,只好由我来喂,我的nǎi水再多也不够啊,他们饥一顿饱一顿的,一直都胖不起来。
就好象为了证实五娘的话一样,娜佳和巴特尔极其配合地一起哭了起来,声音就象两个小猫崽儿,嘶哑柔弱,就好象是受了多大的虐待一样,还好,哭声也没有我响,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吹牛,我也放开了自己的嗓门,顷刻间就把他们的声音给盖住了。
母亲看了一眼哭的梨花戴雨的四娘,叹着气说道:娜佳以后由我来喂吧,让巴图尔喝牛nǎi,他的胃口特别好。
啊?母亲大人你也太狠心了?我这可是第一次有意识地享受喝母rǔ的乐趣呀,还没怎么着呢就让你给剥夺了?完了完了,我眼巴巴的看着母亲红sè的rǔ头淹没在娜佳的口中,在她恶狠狠的吸吮下,母亲那洁白丰满的rǔ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来,这丫头是什么投胎下来了的,嘴也太狠了。
从此,母亲负责喂娜姐姐,我改喝牛nǎi,偶尔娜佳胃口不好,才让母亲省下一点给我换换口味,结果我又不习惯了,喝母rǔ居然闹肚子,最后母亲成了娜佳的nǎi妈,我的nǎi妈则换成了nǎi牛。
每当开饭的时候,母亲就抱着rì渐肥胖的娜佳,一脸的慈爱,我则在四娘的怀里喝着牛nǎi,嫉妒地看着娜佳姐姐贪婪地吸吮着母亲饱满的rǔ房,于是我一生气,就狠狠揪住她妈妈的rǔ房捏弄起来,以示报复。
晚上,当我和娜佳、巴特尔并排躺在一起安静地睡下,三位母亲围坐着我们切切私语的时候,听到丫鬟们谦恭地声音一迭声地在外面响起:老爷来了,给老爷请安。
四娘、五娘和母亲互相使了一个眼sè,纷纷整理了一下衣服,迎了出去:老爷来了,给老爷请安。
一个威严的男中音回应道:起来吧,不必多礼,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三位夫人就可以了。
当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院子里陷入一片寂静的时候,威严的男中音又说道:孩子们睡了么?没睡就抱出来给老爷我看看。
五娘回答道:睡下了,不过抱出来看一眼也没什么。
不必了,还是明天再看吧,小孩子这时候闹人,过来帮老爷我把官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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