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氏的表现,让我知道先来软的审讯策略功亏一篑了,但是心里却不感到失望,反倒觉得有一双怪手轻轻撩拨着我内心深处的邪恶神经,让我体验到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的悸动,这种悸动绝对是刚才修理刘福的时候所没有体会到的。
我粗暴地把韩氏拖到石柱子边上,不理会她无力的挣扎反抗,拣起先前散落在地上的绳索,重又把她捆绑起来:韩嬷嬷,虽然我尊重你,但是你为了什么尾巴大的事业贪污我的钱就是不应该,要知道这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事业能伟大到让人不择手段呢,所以我说你们那个伟大的事业和你们的组织就是狗屁,不对,是狗屁不如。
捆绑完毕,我又坐回到椅子上,目光灼灼的盯着韩氏继续加料:所以我希望你和我说出全部实情,当然,我也真心希望你不交代,因为这样我就找到了一个能让我狠下心来惩罚你的理由了。
说完了,我就开始安静地等着她最后的选择,心里却向路过的漫天神佛祈祷着,求求你们千万要保佑她挺住别说呀,她还没到山清水秀的地步呢,早交代不如晚交代,就给我一次玩**的机会吧。
感谢上苍,韩氏果然没意识到后果的严重xìng,仍然在做最后的抵抗:胡威,不许你污蔑我们的事业,也不许你侮辱我们的组织,我们的目标是救天下受苦人于水火,不是你一个小孩子所能理解的……
好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跟她玩横的,于是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废话:韩嬷嬷,别整没用的,你已经决定了顽抗到底了是吧?你就不要为自己辩护了,人是不可以为不择手段的行事作风找借口的,那样显得更虚伪,还不如象我这样正大光明地当个小人呢,好了,现在刑讯开始,如果你受不了的话可以打断我,但是前提必须是彻底招供,否则,我会用更残忍的手段折磨你。
刑讯是通过折磨人**的方式从而达到摧垮其jīng神的目的得到人犯的口供,刑讯绝对是一门艺术,和xìng爱一样也需要前戏的,所以别上来就傻干。
为了给韩氏足够的压力,首先我有必要也有责任用语言向她交代一下刑讯的目的意义和其中耸人听闻的手段:韩嬷嬷,其实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邪恶的一面,当初你教育过我之后,我一直不敢做坏事,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是个好人了,我知道你虽然没有自己的孩子,可毕竟你整天在和孩子打交道,应该知道小孩子是很不定xìng的,尤其是在他成长的过程中,有些事情对他一辈子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这是我第一次审问犯人,可我始终不想对你动粗,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我怕自己沾染上邪恶,并且会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那我这一辈子就再也不可能被称做好人了,我父亲大人却知道这一点,他了解自己的孩子,所以他总不让我去衙门的大牢,就是怕我学坏,其实我对那里老早就好奇了,听说很好玩,我很期待犯人在我手里凄惨嚎叫的样子,想象着他们匍匐在我的脚下痛苦挣扎的时候我就很有快感,对了,我记得您刚才好象说过,虽然我还是个孩子,可毕竟男女有别是吧,我会证明你说的没错。
丫的我太有才了,居然能为自己扭曲变态的行为找到如此众多高尚的借口,看来我还真不是一般的禽兽,简直禽兽到了极品。
说话间,我的手很不老实地抚摩上了韩氏的大腿,让她犹如被火烫到了似的一哆嗦,我很满意她的反应,邪笑着接着说道:刑讯逼供有很多方法,我早从书里学过了,其中对付女人的方法就更多了,对了,韩嬷嬷,虽然我是个小孩子,可也一样能让你饱受屈辱生不如死,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开始了。
此时罪恶的魔手已经忍耐不住停放在了她胸前的衣扣上,摆出威慑态势等待她最后的回答。
韩氏真没想到我小小年纪居然能绽放出这样一副暧昧恶心yín贱的嘴脸,一时很不适应,直吓的脸sè苍白身体紧张的微微有些发颤,却兀自强做镇静地说道:胡威,你不要这样,你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做这么无耻的事情呢,我可是和你的母亲差不多大的人呢,你这样做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我沉稳的解开了她第一个衣扣,冷冷地说道:我这么做正是为了保护我的母亲,保护我的亲人,因为你们邪恶组织已经把触角伸到我家里来了,还给我们造成了严重伤害,今天你们贪墨的是我的财产,明天可能就会吞没我们整个胡家,要是我们成了穷光蛋,那我的母亲还不得饿死?所以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你的话打动不了我,因为你们碰了我的逆鳞,为了我的钱,不对是为了我的家人,我一样也可以变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化身为魔鬼,至于你说我是禽兽有点太小儿科了,我只能认为是赞美我,你根本不了解禽兽的习xìng,其实禽兽比人要强很多,为了维护自己的领地和亲人,大多数的禽兽都敢于同任何强大的敌人战斗!
虽然手上的动作缓慢,但是说话间,韩氏的上衣已经被我解开了所有的扣子,露出里面月白sè的细布兜肚,怎么这年代的女人无论大小都穿这个呢。
此时,韩氏已经被我刻意绷出来的严肃表情吓到了,因为她发现我的眼神已经变的越来越骇人,冰冷中没有丝毫感情,冷酷中带着无限邪恶,真的犹如野兽一样闪烁着噬人的凶光,直让她浑然忘了地下室犹如洗桑拿般的温度,如坠冰窖般的感到浑身阵阵发凉,冷飕飕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时她甚至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我的身上居然没有流一滴的汗水。
我容易么我,为了营造非人类的气势,我身体里的内息转的快赶上风扇了,才好不容易达到这寒暑不侵的境界的。
我嘴里一边向她详细介绍着满清十大酷刑的名称,行刑方式,并着重描绘了受刑时身体所能享受到的痛苦感觉,一边尽力扯开她的外衣,循序渐进地到了掀她胸前肚兜的步骤,这时韩氏可真吓坏了,嘴里不住的哀求道:胡威,你不能这样,你是个孩子,我都比你的母亲还大呢,请你不要这样对我。
我却听不见似的毫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仍然一板一眼的做着替她宽衣的工作,不过撕下她兜肚以后,我的目光没在她仍然雪白挺傲的胸膛上做过多停留,而是对她缠裹的三寸金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说我冤枉不冤枉,生在大清国长到十四岁还没见过这个时代女人标志xìng的小脚呢,枉我天天以sè狼自诩了,这也不能怪我,身边的几位嬷嬷倒是裹小脚的,可惜伊们一个个视若珍宝,保护的严密着呢,想我一个堂堂的恶少就是再龌龊也总不能拿身边的人下眼不是?好在这回总算是得着个一偿夙愿的机会,我倒要好好研究研究古代这三寸金莲到底是怎么个构造。
谁说的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的?站出来,少爷要为他真理般的言论颁奖。
刚脱下她三角形的绣鞋,结果就有一股味道扑面而来,他母亲的,上当了,原来这节目一点都不好玩,差点没把隔夜饭给我熏呕出来,你说古代的男人怎么能变态的喜欢这调调呢,让我实在是想不通,太恶心人了,由于四只脚趾被人为地折断在了脚掌之下,因此就给清洗工作带来了一定困难,无论多么高贵典雅的女人怎么样的细心保养,总会有些味道,要不怎么有歇后语说老太太的缠脚布,又臭又长呢,这还没动她裹脚布呢,我就快挺不住了,你说我长那么灵敏的鼻子干吗,这回可遭了大罪了。
我受不了,韩氏更受不了了,据说古代的女人对脚的重视程度比身体其他部位要重视的多,好象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能看的。
果然,韩氏惨叫一声,顷刻间就泪如雨下,声音嘶哑的骂道:胡威,你无耻!你快停手!求求你快停下,停下……
其实她不说我也决定要停手了,脚汗味太重,让我恶心的差点弄乱内息来个走火入魔,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我果敢地转移方向,拔出一把匕首,开始割她身上的裙子,嘴上继续冷冷地打击她:韩嬷嬷,我不在乎你怎么骂我,因为我已经告诉你了,为了我的钱财,不对,是家人,我甘愿当一个恶魔,不无耻能叫恶魔么?韩嬷嬷,现在只是初始的工作,你不必喊这么大声,省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叫的,我不相信你能挺的住,不过如果你现在说了,损失还不大,要等会儿再说可是真亏大发了,你说人怎么这么贱呢,结果都一样,偏偏还要一个过程,韩嬷嬷,其实我还是殷切希望你能多挺一会儿的,这样我玩起来才过瘾。
由于韩氏是跪立的姿势,所以裙子只能先从大腿的部位破坏,结果刚用匕首解放了她半条大腿上的雪白肌肤,韩氏就无限痛苦地哭喊道:你赢了,停手,快停手,我说,我说,呜呜呜……
这么快就撩片儿了?我才刚开始进入状态,连皮鞭蜡烛夹子都没用还没玩过瘾呐,你就不能再坚持个一天半天的,哪怕再坚持一个小时也是好的啊,想到刚才自己对她的承诺,本着笃守信誉的原则,我还是停止了对她的侵犯,懊恼地看了看她裸露出来的雪白**,无限失望地干咽了一口吐沫,傻愣了半天才反映过来可以按程式记录她的口供了。
桌子椅子是现成的,低头一看,桌膛里居然还放好了笔墨纸砚,连惊堂木都预备了,省得我再拍驳壳枪了,虎威这帮家伙在我的调教下进步的还是挺快的吗,看他们这么专业让我少跑一趟的份上,我决定挖出钱来以后一定要重重打赏他们。
端坐在简易审判台上,审判长书记员都由我一人担任,虽然忙叨了点,但感觉还是不错的,刚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又觉得气势不够,于是重重一拍惊堂木,声音大的别说韩氏,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调整心情无限威严地问道:姓名?韩宛如。哦,名字挺好听还挺琼瑶的。
年龄?三十四岁。
民族?汉族。
籍贯,哦,就是老家在哪里?杭州。怪不得皮肤这么白,原来是苏杭的女人。
政治面貌……不对,这时候有政治面貌的说法吗?那你组织的名称?中华国民党。
国民党啊,嘿嘿,原来她是个国民党。什么?!国民党?!听了她的答案我差点没把桌子掀翻喽。
你说什么?!韩宛如以为我没听清楚她说的话,又一遍重复道:中华国民党,我是其中的一个党员。
真的是国民党?!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这时候有国民党么你就参加?等等等等,我记得历史上倒真是先有的国民党来着,可掰着手指头脚指头掐算了半天才想明白,国民党就是再先成立的,也好象不应该是这时候有的吧?丫的你不足月早产了,要知道现在才一仈jiǔ四年呐。
我傻呆呆的看着地上跪着的被我欺负的惨兮兮的韩氏嬷嬷,脑袋里已然乱成了一堆糨糊:闹了半天我居然严刑拷打了一个国民党党员,上帝真主我佛如来长生天啊,你说这他母亲的叫什么事情啊,这回我可给自己前世的组织抹黑了,以前光听说国民党如何摧残gcd来着,怎么轮到我这儿掉个了?变成一个**的积极分子摧残起国民党来了,我回头该怎么向政委大人交代呀,党的声誉呀,这下全砸我手里啦,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多年培养啊,我成历史的罪人啦……
等等,等等,我乱七八糟不着调的想什么呢这是?好半天,我才静下心神,连忙整理好毛线团似的思绪,接着审问韩氏:国民党是什么东西?国民党不是东西。
说的好,要是东西了能被撵到台湾去吗,而且在那弹丸之地还混不好,天天被陈欠扁打压。国民党是一个组织,我们的宗旨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均地权,我们的革命纲领是民族、民权、民生……
太阳啊,连三mín zhǔ义都出来了,看样子是我把历史年代记错了,我抱着无限的希望安慰自己,是我历史没学好,她说的才是真实的历史。
你们的大头领是谁?李国辉。
还好不是李登辉,要不你们就等着黄摊子吧,不对,怎么不是国父孙中山?国民党不是他老人家创办的么?怎么这么快就下野了?这李国辉又是那路的神仙?人名上过历史书吗就随便蹦出来给国民党当头子?乱套了,彻底乱套了,好在这一连串的冲击早已让我的神经变的麻木了,我还是享受这风云变换的快感吧。
那什么这李国辉男的女的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家住哪里婚姻状态如何几个子女有没有包二nǎi竞选时用没用走路工有没有买选票采取抹黑抹黄的手段打压对手误导选民?……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只听说他在上海,我们都管他叫李主席。
那就算了,离得那么远我也没必要知道他了,等再竞选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现场看看热闹就行了,看电视新闻总觉得不过瘾。
对了,你们国民党在xīn jiāng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我们是秘密组织,纪律要求我们不该知道的事情没必要知道。
一问三不知哪你说你自己都该知道些什么?就这水平你党史考试能及格吗?算了,算了,先不问这些了,你还是说说自己的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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