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儿,快开门。”刘云轻轻敲打着拍打房门,低声哀求道。
他没想到李倩会来这一手,弄得他措手不及,其实以他的功力,震开门栓做到毫无声息,也不是不可能的,但顾及到李倩的颜面,他并没有这样做。
“你去找纳兰姐姐吧,我累了。”李倩幽幽的说完,再无声息。
不一会儿,灯息了。
无奈之余,刘云只好移到欧阳纳兰的房门口,正要敲门,却发现灯在此时也灭了。
“唉。”站在庭院当中的刘云,仰天长叹,守着两个国sè天香的大美女,自己却毫无去处。
夜风袭来,吹得树枝“沙沙”作响,树上的积雪飘落,偶尔有一两片枯叶顽强的在树枝上摇曳。此时的明月,大树,白雪,庭院,组成一组宁静而又和谐的场景。
但此时的刘云,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焦急的在院子里踱来踱去,难道用强?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刘云扼杀在萌芽中。
不行,此时的李倩心里正有莫大的怨气,要是用强,说不定会适得其反,让她更是怨恨。
忍让?妥协?这更不行,不是心里的大男子主义在作怪,而是万一这样做,那后果是刘云不敢想象,这以后的rì子就会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也怪刘云的做法有欠妥当,当时事发后,要是他能积极的和李倩解释清楚,就算当时她有所怨恨,也不是现在所能比拟的。
唉,都怪自己当时觉得无颜见李倩,躲了几天,连李倩的面都朝见,然后又跑到哈拉尔城,自己酿成的苦酒只有自己品尝了。
还有欧阳纳兰,一个苦命的女子,被人当做金丝雀般圈养在燕chūn楼待价而沽,却没想到被自己所获,和自己**一度以后,也是毫无自己的踪影,一面面对自己好姐妹的哀怨,一面孝敬着刘云的父母,苦也。
刘云越想越觉得自己是陈世美在世,眉头也越皱越深,拧成了一个“川”字,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啊。就是面对千军万马,他也敢只身冲锋陷阵,而现在的他却犹豫不决。
就在此时,卧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李倩披着一件夹袄,站在门口,目无表情的看着刘云。
刘云见状,连忙一步跨到门口,帮李倩紧了紧夹袄,关怀的说道:“天冷,别冻着。”
李倩瞥了刘云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向床边走去。
刘云喜形于sè,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他闪身而入,关上房门,挨着李倩坐在床边。
“倩儿,我的好老婆,都是我的错,下次我肯定不敢了。”刘云也不管肉麻不肉麻,只记得低声下气的求饶。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李倩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睁得溜圆。
“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刘云急忙告错。
“看你以后的表现吧。”说到这里,李倩继续说道:“我不是原谅你了,而是天这么冷,万一你感冒了,谁来管理这个城市?”
面对李倩此地无银三百两,刘云暗自发笑,但他没敢揭穿,现在的刘云,就不算是寒暑不侵,也不是轻易就能感冒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现在刘云病了,也不妨事,有陈晓伟主管全面,钱富贵主管财政,他还是很放心的,毕竟哈拉尔城已经步入正轨,正是跨步进入高速发展之中。
刘云一把抱住李倩,她象征似的挣扎了一下,刘云吻住李倩那红润丰满的红唇,李倩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好似失去了知觉,什么怨恨,妒忌,幽怨,统统见鬼去吧,只剩下那激情萦绕在心间。
刘云一边温柔的吻着李倩的红唇,脸庞,一边将魔掌深入李倩的衣衫内,李倩一边热情的回应着,一边顺势向后躺去。
很快,两人的衣衫飘落,望着眼前冰清玉洁般的**,刘云双目冒出yù火。
李倩捂着脸等了半天,却见刘云毫无动静,不禁松开手指,从指缝间望去,只见刘云痴迷的望着自己,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李倩很是得意的想。
“傻样。”李倩这句话彻底引发了大战的序幕。
只见白肉翻飞,上下翻滚。
刘云就像是好久没有吃到腥似的,只知道在李倩的身上不停的索取,索取。
良久,激情过去。
刘云轻轻的抚摸着李倩丰腴的后背,李倩则在他的胸前画着小圈。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开口,享受着激情后的宁静。
“你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了。”李倩嘴都能栓头牛了,“要不然,要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哼,这次就便宜你了。”
“还是风华绝代,冰清玉洁的老婆好。”刘云大拍马屁,“下次我肯定不会再犯,我保证。”刘云指天发誓。
“别瞎说。”李倩堵住刘云的嘴。
“你累了,我们休息吧。”刘云躺在李倩的身边,深情的说道。
“嗯。”李倩转头望着刘云,“好了,你去安慰一下纳兰姐姐吧,她也很苦的。”
“嗯?”刘云大感意外,随之又被李倩的大度所感动。“今晚我属于你,就不去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纳兰姐姐不像我,我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而纳兰姐姐的地位则非常尴尬,她是太子送你的。”说到这里,李倩的语气有些发酸。
“好,我等你睡了再去。”刘云说道。
“嗯。”李倩点了点头,合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发出轻鼾声。
刘云披上外衣,替熟睡的李倩盖上被子,转身开门而去,却没发现李倩的眼中流出两滴清泪。
欧阳纳兰就住在隔壁,不得不说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真是很差,刘云两人的巫山**,她就像是听实况转播一般,过了很久,声音才停息。
她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欧阳纳兰打了个机灵,“谁?”随之想起,这个时候,除了刘云还能有谁呢?他找我来了,我该怎么办?欧阳纳兰的心犹如揣了个小兔子似的,跳个不停。
“是我。”听了欧阳纳兰的明知故问,刘云不禁哑然失笑。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睡了。”
对于欧阳纳兰的反应,刘云有所准备,手放在门上,悄悄运功,再轻轻一推,门开了,关上门,轻手轻脚的来到欧阳纳兰的床边。
欧阳纳兰没有发觉近在咫尺的刘云,听闻外面久无声息好,不禁叹了一声,“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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