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长英叹了气,道:“中儿,你进屋吧。”
梁中国感觉自己的母亲今天说话有点怪怪的,但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大步流星的走向自己的房间去了。
在梁中国的背后程长英苦笑道:“我的傻儿子,你何时才能开窍呀。”
到梁中国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他把最后一口包子也给吃完了,刚才他与母亲程长英交谈时是一口也没有吃,他走到抽屉前把抽屉打开将钱和铁片、软帛放进抽屉里面,当他正要把照片也放进抽屉的时候,忽然梁中国的耳边传来娇气的女声,道:“梁哥哥,照片取出来了?”
梁中国当然听出这是黄香素的声音,前者转过头道:“是取出来了。”
不等梁中国把照片递给黄香素看,后者已经大步向前跑了一步把照片夺了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梁中国一愣,道:“动作不是这么快吧。”
黄香素喜滋滋的看着照片,道:“肖臻的技术不错,把我们照得都挺好看的。”
梁中国淡然一笑,道:“我的你说得这样,而你是你本身就长得美。”
黄香素得梁中国夸奖,心中欢喜,横了梁中国一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黄香素的这记媚眼让梁中国想起南川盛樱,那个rì本美女也有对他过如此特殊的神情,可是梁中国接受的心情却大不相同。对了南川盛樱,梁中国是又惊又喜,趋之若鹜,十分渴望南川盛樱能再来一次,对了黄香素,梁中国却是淡如清水,千石也击不起一层浪,平平淡淡。
黄香素忽然想起一事,伸出纤纤细手,道:“拿来。”
梁中国怔,道:“拿什么?”
黄香素道:“就是我照的照片,照有堂治须彦和南川盛樱的照片。”
梁中国忖那张照片我已经给了南川盛樱,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香素,她会不会生气我和rì本人走得太近,不行,今天是大过年的,要喜气洋洋,不能做晦气的事情。遂道:“我把那张照片给撕了。”
黄香素奇道:“为什么给撕了。”
梁中国撒谎道:“堂治须彦害得我爹损失十万法币,我看见他的脸就有火,所以就发泄一下。”这句话半真半假,前半句是真,后半句是假,这可是梁中国第一次向黄香素说谎,他的内心隐隐有些莫名的愧疚。
黄香素哦了一声,拉住梁中国的满手老茧的手,道:“梁哥哥,我们出去过年吧。”
梁中国摇头道:“不了,我还要练武呢,我要为打败堂治须彦做准备。”
黄香素悻然道:“梁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今天可是过年,一年就一次,你怎么做这么大煞风景的事情。”
梁中国道:“可是我……”
黄香素打断梁中国的话语,道:“别可是,还是过年要紧。”边讲边不容梁中国分说把他拉到大厅处,那里所有人全都在那里,梁中国拗不过黄香素只得依从。
过年无非就是那些走街串巷,互访亲朋,递送红包,吃香喝辣,办置年货诸如此类,这些并没有好说就一笔带过,且说夕阳已过,夜幕降临,黑云罩空,肖臻如约来到梁中国的家。
那时的梁中国在院子里已经接受完他爹的艰苦训练,头上缠带软帛和铁片练铁头功,头不断的磕碰墙壁,把肖臻吓了一跳,以为梁中国已经发了疯做疯子的事情,直到梁中国给肖臻解释清楚才让肖臻舒了一口气。
梁中国一边练铁头功,一边道:“肖臻,你的东西还在我这里。”
肖臻道:“没事,我的邻居并不怪我,我明天拿回家也是一样的。”
梁中国道:“那就好,我还怕你被邻居埋怨呢。”
肖臻忽道:“梁中国,你知道吗,我们已经成了名人了。”
梁中国停止动作,道:“此话何讲。”
肖臻解释道:“你在昨天和今天先后和太刀师团的联队长堂治须彦和旅团长吉科赤发生冲突,两次小鬼子都吃了亏,如今这世道,只要能让小鬼子倒霉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大力宣传的,何况路边有百来号人围观,大家又不能守口如瓶,所以就成了这样了。”
梁中国苦笑一下,道:“那我以后出门都会不自在了。”
肖臻又道:“梁中国,你是不是今天和南川盛樱一起走过路?”
梁中国先是一愣,道:“该不是这件事也被路人出去了吧?”
肖臻含笑道:“正是。”
梁中国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继续练铁头功,肖臻咯咯笑道:“梁中国,你也许不晓得,如今你与小鬼子们打架的版本是众说风云,比如说你看上了一个rì本女人,然后和那个rì本男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结果你不敌大败,叫上了中国高人赢了那个rì本男人。结果那个rì本男人心有不甘叫另一个武功更高强的rì本男人去打你,你更不敌,于是你爹出手了把那个武功更高强的rì本男人给打得落花流水,凯旋而归,今rì你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和那个rì本女人聊天,浓情蜜意,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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