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开嘴自嘲地笑了笑，满口的泡沫顺着喉咙滑入腹腔。
“呕——”
我躬下身，薄荷清凉的味道刺激着我又开始呕吐起来。
一个小时后，我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了经理办公室。
经理的身材也是肥肥胖胖的，我不禁联想到昨晚的卢强，胃里又是一阵不适。
但我强撑着挺直脊背，准备接受他的责问。
他坐在办公椅上，隔着巨大的办公桌目光如炬地盯着我，企图从我毫无表情的神色里看出什么。我们就这样互相对视着，没有说话。
我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好了季灵，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段时间太累了，今天开始，你可以休息了。”
经理先松了口，他摇摇头，点了一支烟。
好了，我被解雇了。s3;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距离年底还有两个月，我给你放一个月的假，知道你这段时间太拼了，瞧这黑眼圈重的……”
兴许是我的表情太过严肃，经理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次，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
我微微蹙眉，心中有些不解：“张经理，你……”
“好了，给你放假还不开心么？多少人想放都放不了，”经理好笑地看着我，“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我们的年度销售冠军是怎么啃下卢强这块骨头的？把这玩意儿卖给一个根本就不需要的客户，季灵，有点本事。”
说着，他的眼睛里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我懵了一下。
没记错的话，某种意义上说卢强已经被我弄残废了，按照他瑕疵必报的性格，他应该会要求公司把我开除才对，怎么会还来签订单？
“季灵，说说。”经理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正如您所说，把东西卖给根本不需要的人，才是真正的实力。”
我笑了笑，故弄玄虚，心下却腹诽不已。
“这……季灵，你还真是一点套路都不肯透露。好了，卢强的助理还在会议室里等着你，去跟他签了合同，你下午就可以放一个月的假了。”
我不想说，经理也没有继续逼问。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进了会议室，合同就摆在桌上。
卢强的助理见我进来，眼神躲闪了一下，立刻又笑脸迎上来，“季小姐，我等您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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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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