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晕得不行,嗓子一片干裂。
“水……”
一个人给我递了一杯水,我喝了水才看清那人是陈妈。
路夜不在房间里面。
陈妈看见我寻找的目光,连忙说:“路先生去上班了,您发高烧,已经睡了两天。”
两天!
我听着,瞬间觉得头痛万分,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陈妈继续说道:“路先生这两天都守在您的病床前,您就搬回来住吧,他心里头还是有你的。”
陈妈苦口婆心的劝说并没有让我觉得感动。s3;
我窝在被子里面,计划着什么时候离开。
这句话让路夜整个人都沉默了,散发着低沉的气压。
可他却坏心眼的把被子给掀开,一股冷风灌进我的睡衣里。
呵,你怎么不知道?
他总是用这种方式,让我恨他,不愿意轻易和他一笔勾销。
路夜根本就不怕我,冷声说:“吃东西。”
我为什么发烧两天?还不是因为路夜?
他睡了我,我也要从他身上讨到东西才对,反正我也不介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更恶劣一点。
我侧过头去,不再理会陈妈。
“既然睡都睡了,不如去管管凌诗雅,让她不要再给我家泼油漆了!”
我不想理他,大被蒙过头想装死。
我冷哼一声,“你不是也把我卖过?八千万我一直都记得,不知道路先生觉得前晚我值多少钱?”
“路夜,是你把我推上这条路的,你没有资格来说我。”
可是我一点食欲都没有,什么东西也不想吃。
明明我们在床上抵死缠绵,心中却怀揣着对彼此的恨意。
我和路夜僵持着,时间过了很久,他才幽幽地对我说:“你要是想摆脱凌诗雅的纠缠,就搬回来,住在金苑,凌诗雅不敢过来。”
听见我讽刺的花,路夜又皱起眉头,“我怎么知道事情会发展成那个样子?”
陈妈也知趣的离开,给我留了一碗粥和温开水在床头,嘱咐我自己吃。
对于他的话,我只当是一句狗屁,不忘嘲讽道:“她不敢?她有什么不敢的?当初不也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设计陷害我吗?”
我学着他的样子冷笑:“现在知道叫我吃东西了?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轻一点?”
“你是把自己卖了吗?”
路夜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起来吃东西。”
我这样的语气就像是把床事当做一场交易一样,路夜脸色瞬间就变了。
没多久房门就被人打开,听着脚步声,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来人是路夜。
“路夜,你有病吗!”我呵斥着。
手腕上被领带磨得狠,现在还有同号,我恨不得把路夜给千刀万剐了才解气。
“我信你个鬼!”我揉着酸痛的腰说道,心中只有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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