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妖仙答道:“回禀妖帝,今rì倒是刚运来了一批,待属下一查便知。”
太昊道:“好,那么就快去吧,顺道为本帝传乐上来。”
两妖仙应诺退了下去。片刻之后便见三十六名乐姬cāo琴持萧,搬钟挟筑,裙裾微摆,袅袅而上,至庭中向太昊见了一礼后,便分列左右,准备开始奏乐。
紧接着便见到长乘一袭白衣,怀抱瑶琴趋步而来,至太昊面前稽首道:“长乘见过妖帝,不知妖帝今rì又yù听何曲子?”
太昊道:“今rì本帝为蝠王接风,心中甚悦,兴之所至,便yù神游极乐之乡,乐正就将本帝所做的那曲《扶桑**时》奏来吧。”
冉一夜看见长乘眉头微皱,似有不乐之意,于是放出神识一扫,便将无数信息收于识海之中。
原来当年长乘与冉一夜辞别后,便直接来到扶桑yù缘建木入天庭去寻金瑶,却不想被太昊强行封了个乐正,留在了扶桑宫内数千年都未能成行,而他却以为此处是通往天庭的唯一门户,便铁定心死守在这里等着金瑶的出现,却不知金瑶早已由三十三天外回到了西昆仑了。
这些年来,他早已看厌了太昊穷奢极yù的生活,却又在太昊的yín威下不得不为他演奏一些靡糜至极的音乐,如果不是太昊也极为欣赏那曲《笑傲江湖》,并不时让他演奏一番的话,他真怀疑自己的一手好琴早已被废掉了。
而此时太昊要求他演奏的《扶桑**时》正是其中最为糜烂的曲子之一,所以当下厌恶之情便溢于眉间。
知晓了这一内情,冉一夜对长乘的遭遇不禁大为同情,于是便以神识传音道:“长乘兄,还识得冉一夜否?此时不便相认,长乘兄还是依妖帝之言行事吧,待一夜找机会带你出去。”
长乘闻言,双肩抽动了一下,然后向太昊施了一礼,退至案侧坐了下来,并将瑶琴置于玉几上,轻轻地拨了一下琴弦。
琴音尚未落地,便见十二名身着薄纱,玉体若隐若现的舞姬两两头顶一具玉盘至后厢转出,举手投足之间,媚态自生。
冉一夜心想那玉盘中自是太昊所言的口粮吧,但扫视之下,当下惊得手中的玉盏几乎跌落地上。
原来那玉盘中却是六名不着一丝的少女,而且是三巫三人。
那六名少女显然已被下了禁制,只能一动不动地平躺在玉盘之中,全身妙处一览无疑,唯独眼球还能间或一转,流溢出惊恐无助的光芒。
“丫挺的!这就是那死乌鸦所说的口粮?”冉一夜当下心里有点发起急来,因为虽说在前世的不少经典中,他倒也见过不少有关妖吃人的记载,但真正亲眼目睹还不曾有过,他真不知道太昊如果当场生吃活人,他应当如何去面对。
一众舞姬一入场,太昊便又狂笑两声,伸掌连击三下,掌声一落,长乘与一众乐姬便奏起乐来。于是乎,当下靡靡之音顿起,殿内顿时充满了yín糜的气味,一众舞姬则头顶玉盘随乐起舞,提跨伸足之间,一派chūn光尽在眼前。
那情形简直是二十一世纪充斥于av网站中的情形再现,冉一夜心下不禁又诅咒了几句。
他真怀疑帝俊那丫的此时也正借助着太昊的眼睛yy个不停。
不一刻,舞蹈便进入了高cháo,只见得那一众舞姬娇`喘微微,面sè绯红,喉间发出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身上的轻纱随之无声地落地,天体顿时呈现了出来。
如此壮观的景象冉一夜何曾见过,于是某男当下大脑陷入了短路之中,定定地坐在那儿,不知当如何去应付眼前的情形。
当他回过神来,却见太昊已跃入舞姬们顶上的一个玉盘之中,直接一挺分身,刺入盘中人族少女的体内,然后便伴随着音乐了开始起伏。而且那家伙一边大干,一边还向冉一夜招手道:“如此新鲜的口粮,蝠王还不与本帝同享,更待何时?”
冉一夜再也顾不着考虑什么后果了,当下唤出了混沌珠,便yù给太昊来上一板砖再说,却没料着一声刺耳的裂帛之声骤然响起,长乘手中的琴弦寸寸断裂,乐声瞬间停顿了下来。
太昊亦吃了一惊,当下腰身用力一挺,便听得他身下的少女惨叫了一声,当下昏了过去。
“长乘乐正你这是何意?要知扫了本帝的兴头,罪不在小。”太昊收了分身,掠至长乘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吼了起来。
长乘闻言,缓缓地抬起头来,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然后道:“想我长乘乃九德之气化身,却在你这鲜廉寡耻、残暴无良、不仁不义不智之徒手下委曲求全,天道啊,我长乘今rì即使身化灰灰,也要替妖帝除此恶尸。”
言毕,cāo琴在手,猛力向太昊砸去。太昊一闪身,那琴身便落在地上,碎成数片。
太昊恼羞成怒,手指着长乘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的确自从他以妖帝之名开始统摄洪荒遗留之妖,还是破天荒遇着了这样的事情。
“你!你!”太昊一怒之下,擎出腰间的宝剑便向长乘斩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长乘的脸上便不再有任何惧sè,擎出一块玉笏便与太昊斗在了一起。
于是乎,一场香艳无比的宴会顷刻便变成了修罗场,几名舞姬不小心被太昊的剑势波击,当场香消玉殒了。
场上的一众歌姬舞姬见状则尖叫着四散去了,唯独将几面玉盘落在了场中。
而盘中横陈的几名少女此时则大都惊惧之sè更甚,不敢再看场上的情景,只有那名被蹂躏得几无人形的少女却缓过了神来,一眼盯住太昊死看,目光中除却惶恐更多的是另一类刻骨铭心的情感,它的名字叫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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