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参果入口即化,味道甘醇甜美,一入胃中便化作一股jīng纯的艮土jīng气,刹时渗入周身经脉,四肢百骸,令人顿觉清爽无比,体内灵气瞬间便增多了几分,确实不愧是与黄中李、先天蟠桃并称的三大先天灵根。
冉一夜当即不禁啧啧称奇,三下两下便将那果子填进了胃中,然后又意犹未尽地将盘中的另一颗人参果抓到了手中,赞道:“妙!妙!如此绝妙之物,着实在洪荒别无分号,白蝠就不客气了。”言毕,便又开始美滋滋地享用起手中的果子来。
“呵呵……”看着冉一夜的吃相,镇元子拈须大笑了起来。
冉一夜这才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掠过了一抹尴尬的神情,然后抬起头道:“白蝠失礼了,但也怪这人参果味道太好了,还望兄长莫笑。”
那家伙一边说,一边还捧着半截人参果向镇元子连连稽首。
“哪里哪里,为兄是因为兄弟率直可爱在会心而笑,而非因为一应俗礼。”镇元子也连忙回礼道,“再说那人参果于他人尚算是件稀罕的灵果,但对于镇元子来说除了满足口舌之yù别无其他用处,所以兄弟也切莫多心了。”
“既如此,那兄弟也就不客气了。”冉一夜也呵呵地笑了两声,之后便不再客气,将所剩的人参果送向嘴边,又开始清脆而动听地享用了起来。
这情形落到了镇元子的眼中,无疑给他吃了一副定心药,因为此时他已经可以确定这蝠王属于血xìng之辈,绝不会与他玩出什么花样的,却不知这一切却俱在冉一夜的意料之中。
“丫挺的,我都怀疑是谁在钓鱼了?”冉一夜舔了舔残余在指间的果液,心里暗道。
“好啊,兄弟,尝毕人参果,为兄还有话说。”镇元子拱了拱手道。
“哦,兄长有何训示,便直接道来,无须再多客套了。”冉一夜还了一礼道。
“是这样,为兄刚才推演了一下天时,却知今rì大吉,故想就在这个佳时在天地面前约为兄弟,以定名份,不知兄弟意下如何?”镇元子微笑着道。
“好啊,捡rì不如撞rì,看来你我真有兄弟之缘,兄长就请安排下去,兄弟一切听从兄长吩咐。”冉一夜恭敬地应允道。
“呵呵……”镇元子掩不住内心的高兴,又大笑了起来。
于是乎,镇元子一声令下,观内的一应童子仆役便忙活了开来,不一刻,向南居中的一座正殿便被布置成了一座庄严的礼仪殿。之后,清风明月便奉命请冉一夜过来。
那两个小家伙虽然心底并不意愿,但也不敢违抗,尤其是清风,自始自终都黑着一张脸,一句话也没说。
冉一夜进得礼仪殿后,便见正墙上用五彩石装出了两个道纹大字“天地”,灵辉流转,道韵充盈,靠墙处设有一张朱红雕漆的香几,几上有一副黄金炉瓶,炉边有几捆儿臂粗的鹤涎长香,大殿的地面上则一左一右摆放着两个蒲团,镇元子正长坐在左首的蒲团上等待着冉一夜的到来。
一见冉一夜,镇元子便拱手将他请到右首的蒲团,然后着一名黄衣仆役上香,并向天地献上灵果。之后,一个胡须拖到了地上的细瘦藤妖仙双手捧着一张兽皮书,皮上用兽血刻着一些符号,从后殿转了出来,迳直走到镇元子与冉一夜面前,向两人稽首道:“可以开始了吗?”
镇元子道:“可以了,一切有劳藤公了。”于是简单而庄严的结拜仪式就开始了。
藤公转身祭过天地,便将那兽皮展开,念出了如下的誓词:
“彼天离离,彼地载物,rì月星辰,序之雁行。今有镇元,与世同君,同君同君,孑然寥兮。
“彼天离离,彼地载物,草木竹石,翼之山陵。今有白蝠,自在仙君,仙君仙君,何所归兮。
“彼天离离,彼地载物,镇元白蝠,乐知心欤。把臂言欢,席地班荆,衷肠宜吐,声气通兮。
“……
“停云落月,隔天地而不爽盟兮,旧雨chūn风,历岁月而坚其志兮。镇元白蝠,斯盟誓兮,唯有天地,可鉴吾之心兮。”
藤公念完誓词,镇元子与冉一夜亦向“天地”鞠了一礼道:“镇元白蝠,斯盟誓兮,唯有天地,可鉴吾之心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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