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不完全统计,之后的两千多年中,先后有数万太乙金仙修为以上的各族修者陨落在了归墟中,然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并没有因之沾到任何一点因果。
因为,他很“老实”地说过“自己看的不太真切,也许是幻觉在作祟”,即使天道法则也无法对他作出任何惩戒的。虽然那厮的补充非常牵强,牵强的就连一直非常信任他的nv娲都感到他是为了掩饰真相而在造假。更遑论其他大妖了。
所以,那一刻,多数大妖的眼中都放shè出了金子的颜sè。
堆积如山的先天材料!俯首可拾的先天灵宝!
这杀伤力就是就是妖帝兄弟也无法抗拒的啊!
要知,此时的洪荒,先天之物已处于极度匮乏的阶段,一小块庚金,或者一滴天一重水都会引起争斗和纷luàn的,至于先天灵宝,则整个盘古宇宙也不过三十余件,并且基本集中在了一众圣人以及他们mén下弟子的手中,寻常大妖可是做梦也不敢企及的。
而白蝠的话无疑给了他们新的希望。一个迅速使自己的战力更上几个台阶的希望。
所以,那一刻,归墟在他们眼里不再是凶地,而是一块令他们垂涎不已的宝地。
于是乎,当下便有不少大妖沉不住气了。其中便有十大妖帅中的飞廉弃和商羊舞云。
“妖帝陛下,微臣想要亲自进去看看。”两个大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兴奋,不约而同地向帝俊拱了拱手道。
“哦……两位兄弟请慢。”帝俊沉yin了一下道,“帝俊与你们一样,也想进去一探究竟,但没有万全之策前,帝俊不想让你们以身犯险。”
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泽也附和道“妖帝陛下所言极是,飞廉兄与商羊兄切莫莽撞了。”
听到白泽这样说,帝俊接过话头问道“白泽兄弟对归墟有怎样的看法?”
白泽拱了拱手回答道“白泽惭愧,白泽一直自诩‘知天文,明地理,观sè知心,dong识万物’,却不知自己是以管窥天,以锥测地,这归墟白泽还真看不明白。”
“呃……”帝俊的脸不禁有点发青,不乐地道,“看来白泽兄是只知jimáo蒜皮了。”
白泽当下老脸蓦地一红,低下头再没说话。
不少大妖见状亦讪笑了起来。尤其是飞廉弃更是埋汰道“白泽兄可是连狐悦手下的那些小狐狸si`处的máo都一清二楚的,所以,准确地说,他知道的不仅仅是jimáo,而是连狐máo都知道的。”
此言一出,一众大妖忍不住当场哄笑了起来。
白泽的头不禁低得更低了。这时,一个声音从他的识海中响了起来“白泽大帅莫要气恼,请听白蝠一言。大帅应当心里明白,天庭一众妖帅,除你之外,俱为大族出身,然而妖帝却依旧委你以重任,封你为天庭参谋,就是因为大帅所具有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观sè知心,dong察万物’之能,所以,当你这唯一的优势被证明只是个ji肋时,你对天庭的价值就大打折扣了,所以今rì之辱本就是极其正常的事。所以白蝠以为,为妖族大事计,大帅就切莫计较了。再者,但凡生来便有异能的大妖,天地间必会有他大放光彩的那一刻,而大帅更是才压群妖,智略无双,所以根本就无须妄自菲薄的。”
这话可是句句落在了白泽的心坎上,使他立刻感到心中块垒尽去,全身顿感轻松。于是,他感ji地看了看白蝠,然后蓦地直起腰来,脸上又浮现出了自信而睿智的神情。之后,他又拱了拱手道“白泽谢过妖帝的评价,白泽承认,白泽的确只知jimáo蒜皮,但凡大事皆由无数小事组成的,只可惜,天庭除白泽外,又有谁预知jimáo蒜皮?又有谁在变化纷纭的战场上策算无遗?所以妖帝所言,其实是对白泽最佳的褒奖。这一次回天庭后,白泽将会把大帅府前‘白泽大帅府’更名为‘jimáo蒜皮府’,以永誌妖帝陛下今rì之言。”
这下子,轮到帝俊发囧了。
“呃……”他应了一声,当下不知如何去回答,看向白泽的目光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这时,太一开口chā话道“白泽大帅所言即是,无小即无大,所以大帅对天庭的重要xing是没有任何大妖可以取代的。至于将府名易为‘jimáo蒜皮府’一事,大帅则就免了吧,因为大帅在任职天庭的这些年来,所做过的那许多jimáo蒜皮,累积至今早就成了大事,大帅难道不认为这样吗?”
“对,对!”帝俊听到这里,接过话头道“太一可是说出了本帝的心里话啊,白泽兄切莫太过耿耿了。”
妖帝兄弟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白泽只能笑了笑回答道“妖帝陛下言重了,白泽心中怎敢耿耿呢?不过白泽无能看清归墟,倒是真感到惭愧的紧啊。”
正说话间,却见防风羿率着一众大巫蹈海而来。令一众大妖吃惊的是,此前死在龙伯手中的龙伯痴与近百名龙伯族巫亦在队伍中,而且貌似一点损伤也没有。
原来,那些疑似死在龙伯手下的大巫其实生机并没有完全断绝,防风羿制住龙伯后,便不惜动用灵髓yu液,将他们一一救活。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所有的龙伯族巫对防风羿的崇拜到了空前的地步,而龙伯则当下感动的老泪,擅自将“巫神”二字改成了“主人”。这也就意味着,从那一刻起,龙伯族举族上下尽都成了防风羿的仆人,世世代代永远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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