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历史军事>莫失·莫忘> 第一章 无名小卒无名氏,飘摇楼台烟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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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名小卒无名氏,飘摇楼台烟雨中(1 / 2)

倚栏独奏乱尘曲,芳心许,暗香留,相思断肠,伊人空相望。独对银镜贴花黄,泪凄凉,空惆怅。湖边鸳鸯尚成双,忆君郎,恨无常,念念不忘,湖边剑影荡。恍如隔世梦一场,泪空流,心荒凉。

缘分,总在不经意的地方邂逅,总在刻意的寻找中渐渐浮现,消散,不留痕迹。唯一留下的痕迹,是你脸上,那一抹,淡淡的,淡淡的泪痕。

桃花,总是你我盟约的象征,片片飘落,却听不出悲伤的影子,相携桃花架下,饮一世的风霜雨雪,亦是不悔。

雪花,是你最悲伤的姿态,不曾有泪,却清晰地凝结成了一段生命,为你,写下生命的诗篇,也为你,奏下我生命的终结。

这是一段神迹,谁都会为之惊叹,是年三月,草长莺飞,桃花烂漫,片片雪花落下,竟是皑皑之中点缀着粉红的绚烂,将一生注定不可能相遇的生命融在了一起,桃枝颤颤巍巍,雪花沉沉yù坠,却是带着笑颜,微风徐过,方知一段温柔,就此写下。

一个小姑娘问着身边的男孩:“哥哥,这场雪,下得好美!”

男孩似乎无心这一段风花雪月,遥遥望着叽叽喳喳的麻雀发呆,只是应了一声:“喜欢你就多玩一会儿。”

“呜……哥哥你根本就不想跟我一起玩,香儿最讨厌哥哥了!”叫香儿的小姑娘揉着眼睛,起初还扑闪扑闪的眼睛瞬时就冒出了泪花。

男孩急忙劝道:“好香儿,你别哭呀,你喜欢的自然是我喜欢的,我又怎会不愿和你一起玩耍?”

香儿轻揉眼角,看着男孩子:“那你愿意一直陪着香儿,跟香儿在一起吗?”

男孩子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傻丫头,你迟早是要嫁人的,我也会娶媳妇儿,又怎会一直陪着你,跟在你的周围呢。”

“不,香儿只想嫁给哥哥,其他的人都不要!”

男孩微微皱眉,道:“谁又能说的准呢?从小爹爹就不在我的身边,娘告诉我,世事无常,不要轻易许诺别人,所以,香儿,我不能做任何承诺。”

看着眼前才几岁的他,香儿忽然觉得哥哥瞬间变老了好多,变得世故,悲观,只是她还小,看不出这里面的喜怒哀乐,却也能感受得到,两个小小的心,已经顿时变得好远好远了。

“难道哥哥你不相信这世间的爱情吗?”真是造天大的孽,谁家的孩子竟然这么小就敢问世间情为何物。

男孩再度苦笑说:“不相信。”

她指着那颤颤的雪桃,说道:“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哥哥你会相信这世上的真爱,至少,我会尽我所能,使你相信!”

“这丫头……”

十年后。

他和她擦肩而过,她撇头不语,他视若无睹。

曾经的执著,早已变成了逃避,我不愿见,不忍见,不想见,年少的痴狂,终究会为此付出代价,他不曾欺我,没有给我任何承诺,而真正在欺骗的人,是我。

我告诉他,我会使他相信,这个世间存在着真爱,可我并没有做到。

他告诉我,他不相信世间的真爱,这是我永远的苦楚,因为我始终坚信,就算我得不到真爱,其他的人终将会得到,而我,将会化入这片朦胧,默默为他们祝福。

她纵身一跃,投入湖中,湖面荡起阵阵涟漪,却又是如此波澜不惊。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公元1127年,建炎元年,在金兵铁蹄践踏下,民不聊生,靖康之难未已,高宗赵构偏于一隅,只为求一时苟安,并未念及收拾旧河山。奈何朝中jiān贼当道,皇亲双耳蒙蔽,局势更是危机。

江南二十四桥,正如诗中所言:“波心荡冷月无声。”红药开得正旺,一汪碧水静静地流淌,只见一位男子衣袍飘动,手中握着一把断剑,看着虽是年轻,却似乎已是饱经沧桑,看着浮萍,正迎风倚栏叹息。在一阵凉风席卷下,他眼前恍惚中看见一位红衣女子正怒目而视,眼神凄婉,哀怨无比。但这并非幻觉,他身后已然站着一位女子,目似秋波,泪光点点,却在其中透着一股杀气。但这杀气之中,更多的是伤感,她的清泪醉人,醉得人心碎。男子道:“你来了?你动手吧。”女子冷笑道:“你以为你能以一死来化解我心中的伤痛吗?楚天南我告诉你,你欠我的今生今世都还不完。”说罢目光涌动,掩住了心中的苦,只是声音更加凄苦。

原来这两人正是闻名天下的“玉箫残剑”――楚天南和赵素清。楚天南的一把残剑和赵素清的玉箫乃是江湖绝配,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令江湖中人羡慕不已的神仙眷侣。当年两人纵横天下,互相扶持,但如今两人在此时却视若仇敌,仿佛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一般,实让人诧异。

楚天南不忍见到赵素清的样子,只是呆呆看着湖面,叹了一口气道:“那你究竟要怎样?你动手吧,总之是我对你不住。”

荷花开满池中,莲叶娇绿,花瓣粉红如胭脂,也正如赵素清的脸颊,随着风摇曳在红尘之中,但无论如何,花开花谢终是空。

楚天南又说道:“你瞧见那荷花了吗?还记得……”赵素清喝道:“住口!我和你没有过去,更没有未来。”

楚天南依旧不看她的脸。

赵素清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

楚天南依旧没有抬头。

赵素清又是一阵冷笑,拔起她的玉箫,用力往空中一抛,双手一接,只听啪的一声,一把温润通灵的玉箫就此断掉,两个人的情意就此断绝,那一声,碎得两个人的心都好痛,楚天南不忍见到这一幕,把头微微偏转,眼睛紧闭,随后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赵素清含着眼泪,却又无情说道:“我说过,我和你再也没有瓜葛,这东西要它何用,这定情信物已没有存在的价值了,你去寻你的公主去吧,从今以后,你的死活与我无关,我的死活也不要你管。”

于是转身,缓缓地向桥边走去,背着楚天南,她淡淡一笑,这笑带着绝望,因为楚天南怎么都不会想到,她已为他生了个儿子,而赵素清又将替他去奔赴一个赌约,这个赌注――是生命,这也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但赵素清也决计没有想到,她的丈夫,冒着天下人的唾弃,去那个yīn冷的皇宫,也是为了完成他的一个使命,这种不舍,这种无奈,他只能独自一人忍受,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没人理解的寂寞。天下有情人固是不少,但彼此心意相知的又有几人?而这份遗憾,又将在多少痴儿怨女之间唏嘘,一阵凉风袭来,花瓣飘零,在桥边轮回。历史总是这样轮回上演,没有尽头,正如世上痴儿怨女一样,心中的苦也是没有尽头的。

赵素清回到家里,抱起孩子,往他脸上亲了亲,细细地抚摸着他,叹道:“为什么,为什么你长得如此像你的爹?娘明天或许就不在你的身边了,要到一个很远远的地方去,煜儿,只怕你以后要将孤苦无依,但……但也许这就是命吧。”这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也是她和楚天南曾经相爱的见证,她想或许他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赵素清看到孩子,仿佛又回想起了和楚天南在一起的rì子,她想要的,只是在一个清静的地方,与一个最爱的人平淡地生活,但为何苍天总是这般绝情,连她如此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她究竟做错了什么?想到这里,眼泪又是不住的流,她走到沧浪湖边,把孩子交给了一位老者,那老者正yù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赵素清转身便走,似乎已是下定了决心,但几次都留恋得回头。

第二天,赵素清来到烟雨亭,一个蒙面女子坐在亭中抚琴,弹奏的乃是张若虚的《chūn江花月夜》,赵素清刚yù走近,便觉一股内力震shè而来,她把气微微一沉,格住内力袭来。那女子道:“楚天南呢?怎么叫自己妻子来,倒真是个正人君子啊,做了驸马爷倒真不一样?,连身体都娇贵起来了。”赵素清心头隐隐一痛,说道:“我与他的事不必你们来管,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我身边的人一个个地背弃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那女子幽幽道:“这就是你们正派人士的悲哀,识时务者为俊杰,交出《比翼双飞词》,我们依旧是姐妹。”赵素清冷笑一声,拔出剑来。

那女子一见,冷冷问道:“妹妹,你的玉箫呢?你不是一向都用玉箫的么?”这话语中带着讥讽的意味,此女子正是赵素清的亲生姐姐――赵素云。赵素清经她如此一说,心中的哀怨顿时爆发出来,只是想去拼命,但想到自己的孩子,便忍住了眼泪,说道:“这与你无关,就算是杀了我,那书你们也休想拿到,并且……并且你永远也得不到他。”这句话一说出来,便像是一把尖刀刺在赵素云心窝里似的,脸上泛出一丝愤怒的神sè,但这神sè只是一闪而过,黑道中人,往往更能压抑自己情感,为的只是一击命中。

赵素云,便是修罗山一号杀手。

赵素云微微一笑,反唇相讥道:“我得不到的,你不是照样得不到么?到头来又有什么分别,你受的罪恐怕只有比我多吧。”说罢得意一笑,赵素清心头一颤。赵素云收起那得意的笑容,说道:“不和你多说废话了,两条路,一是交出《比翼双飞词》,二是死。”话语简单,但充满杀气,只因为到最后赵素清交也是死,不交也是死。这一点,赵素清很明白。

赵素清说道:“你当真以为我明知来这里送死还会把这书带在身上吗?那你也太单纯了。”赵素云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我是修罗山的一号杀手,就不怕你不交出来,我手段多的是。”说罢将弦一挥,一阵尖锐的琴声传来,琴弦统统崩断,但赵素云依旧神sè坦然,若无其事,说道:“所有违背我意志的,都是如此下场。”她如此做,只因刚才弹错了一个音符。凉风袭过,两人终未实际交手一次,但心理攻防战已是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烟雨亭,没有烟雨,但却会有腥风血雨,两人就这样迟迟站着,并未攻出一招,赵素清问道:“你还在等什么?莫非还要找帮手么?”赵素云摇了摇头,说道:“要对付你,我一个人已经足够了,只是好戏还没有开场,再等一会儿。”话音刚落,树林间沙沙声传来赵素云挽起鬓发,说道:“不用了,好戏开场了。”

只见一群人将赵素清团团围住,头扎白布,一身丧服,满脸怒容,赵素清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细看下来,却是山东蓬莱镖局,福建武夷剑派,九华门,芙蓉山庄等一些名门,只见峨眉刺,点穴笔,分水刺,长剑,阔刀,各种兵器在眼前闪烁着,赵素清心头忽的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望过去,已不见赵素云的影子。赵素清此时就是要走也是不及,忽然蓬莱门一名弟子喊道:“妖女,你血洗我镖局,今天老天有眼,能让我手刃仇人。”赵素清一听心中一怔,正sè道:“我与几位掌门无冤无仇,怎会是我所杀?”她此时已是心情烦躁,又听到如此言语,更是心恼之极。芙蓉山庄,庄主乐善好施,其弟子更是杰出一代,大弟子此时从身上掏出一件物事,赵素清一见,自己心头也不禁一凛,失声说道:“减字木兰花!”

减字木兰花,赵素清每次行动都会留下一朵,直到遇到楚天南,名画既有主,怎得人堪摘?从此,她再也没有留下减字木兰花,几年阔别后,不曾想竟成为敌人陷害自己最有力的证据。

但赵素清很快镇定,她多希望现在有人能陪在她的身边,共同面对坎坷,这个人不是楚天南又会是谁呢?她说道:“这不是我的。”九华门弟子喝道:“减字木兰花,天涯一梦香。不是你又会是谁,还有,你再看看这个……”说罢拿出一根枯枝,被人斜削一段,扬起手来说道:“各位且看,这是什么剑法削成的?”第一位弟子喊道:“还用看么?无双剑,只有无双剑法。”赵素清听后,终于知道一切的yīn谋,目的就是要让她在江湖难以立足,而真正会相信她的,只有一处地方,那就是害她的地方――修罗门,一切都是赵素云的yīn谋,或者说是修罗门的yīn谋。

赵素清说道:“各位如果真不信我,我们可以去对质,几个月前我一直都在扬州此地,没有离开半步。”此时众人已是恼羞成怒,只为早rì能为家师报仇,赵素清又是心神黯然,一连串的打击一个弱女子又怎能经受得住。

“如今江湖上的人都在找你,你是跑不掉的。”

“谁要听你解释,受死吧。”

于是,几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因为仇恨,一起冲杀过来,赵素清衣袖轻闪,毫无伤人之念,就连自保的心思也渐渐没有,就像是一叶无依无靠的扁舟在茫茫大海中飘荡,剑鞘一横,挡住了峨嵋刺,随后飘然而起,对方胸前空门大开,她也只是轻飘飘一掌,将那人推出去几尺,剑没出鞘,但是出鞘又如何?

这样只能更能说明她就是凶手。

刀光闪过,手臂溅出了芙蓉般的血,一声轻呼,又能换来谁?

赵素清心想:“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于是高声喊道:“赵素云,你听着,你们这辈子都不会得到《比翼双飞词》!”

剑已出鞘,横过,即将见血,只一瞬间,一个黑影掠过,人群中已没有了赵素清。

众人剑刀打在一起,这才发觉人已不在,一人顿足道:“又让她逃了,功亏一篑。”也有人怒道:“放心,走不了的。”话音刚落,一阵声音传来:“废物,一群没用的东西。”急风吹过,尸横遍地,一个女子站着,剑在滴血,白衣舞动,切齿道:“我一定会找到你,一定……”

就在这年,江南的延陵,乞丐四处游荡,乃至抢掠,已成一患。奈何官府更叠不已,未尝有行之有效的手段,暂且也只能听之任之。是值九月十三,已到秋收时节,一群乞丐也正在田间偷得些食粮,好度过这个兵荒马乱的一年。

带头的是个驼背的老头,那老头长得着实奇怪,斗鸡眼,一字眉,鼻子是歪的,嘴也是歪的,所以大家称之为驼子歪。其实这群乞丐也并非生得便是乞丐,而是一群苦难的农民,生存不下去了,这才无奈当了乞丐。那驼子歪便是他们的村长。他们正当收拾回去时,驼子歪听到了啼哭声,正是从田间传来,那驼子歪是个跛子,行动不便,于是吩咐一个小乞丐道:“大牛,去看看。”那大牛无大三粗,是个地道的庄稼汉,走了过去一瞧,见是个女娃,小脸白得可人,恍若在秋天就飘下的雪花。女娃在不停地哭泣,定是饿了。“哪个狠心的父母把这娃儿丢在这儿?好没心肝!”驼子歪在一旁拄着棍子骂着。

一旁的林大伯也叹道:“在这家家吃不饱的乱世,还有谁家养得起孩子?”大伙有的见这女孩可怜,提议领养她,可有的却抱怨道多个人多张嘴,自己都揭不开锅了,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当即人们吵成一团,那驼子歪实不忍眼看那孩子饿死,于是讲道:“先把她带回家,一个小孩子吃不了多少,先把她养大再说。我把我的口粮节省下来给她,反正我也老了,不中用了。”说罢叹了口气:这乱世何时是个休止?大家听后,都深深折服,于是一个个都答道:“我年轻,少吃点没关系”“我壮,能多干些活”…于是,女娃被带回了家。

待回到破村落后,大伙给她喂了些稀粥,女娃算是勉强吃饱渐渐睡去了,大家看着那白白的小脸,都夸赞道:“这娃好美,将来一定是个漂亮姑娘!给取个什么名好呢?”那大牛叫道:“我第一眼看见她便觉得她像秋天的雪花,叫秋雪吧!”驼子歪一听,赞道:“好,就叫秋雪。”大牛又道:“村长,您无儿无女,您就认秋雪做干女儿吧。”驼子歪听后,慈祥地看着秋雪,笑道:“好美的女儿!”这时身边的锄头刘笑道:“村长姓程,秋雪就是程秋雪了!”

驼子歪笑道:“哈哈,程秋雪,我的乖女儿!”天快亮了,大家忙了一夜,但从来没有休息的时间,又得开始一天的作业。林大伯刚回到家,便闻到一阵婴儿的哭声,大是好奇,只见自己妻子抱着一个小孩在逗他玩,林大伯问道:“这孩子是谁家的?”他妻子笑道:“是我出去洗衣服时突然听见一阵哭声,走近一看,却是一个孩子,还是今天刚出生的,我心里看不过这小孩冻死,就带了回来,孩子毕竟还小,也是条生命啊!”

林大伯叹道:“天意啊!”于是便把昨夜事情讲了一遍,林夫人听后,劝道:“既是这样,再收养一个吧。”林大伯心下动容,点了点头,说道:“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林夫人抬头看了看天,太阳还未升起,正值破晓之际,于是说道:“就叫破晓吧!他出生在天亮之际,只怕他将生活在这破乞丐屋了!”她摸了摸破晓道:“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于是,这个群体又多了两个孩子--程秋雪和林破晓。

转眼十二年过去,秋雪和破晓也已长大,这十二年秋雪和破晓都是喝一头牛的nǎi长大,这头牛已是这里最宝贵的财富,两人可谓是一nǎi同胞的姐弟,二人也以姐弟相称,从小俩人便是最好的玩伴,有衣同穿,有饭同吃。

恍恍惚惚间的岁月穿梭而过,人们朝思暮想回去的年少时光于破晓和秋雪而言,也不过是温饱的解决,他们似懂非懂人们所谓的冷漠,却也欣悦于人世间的jīng彩美妙,于他们而言,生命的延续是村里人的再造,他们没有理由再去苛求什么,这一点是他们自小渐渐懂得的,也因此他们不去追求过多,也少了很多的yù望,却也意味着,在将来的岁月里,他们或许终究平平碌碌。

秋雪是女孩子,长得肤若凝脂,若是仔细打扮,定是倾国倾城,但破晓是男孩,总不能一直靠别人养着,所有的人内心里都在为他担忧,破晓心里也很是清楚,只是从小的阅历告诉他,心里有很多话,不足为外人说,或许在一个宁静的夜晚,靠着姐姐的身旁,诉说心里的一点秘密,哪怕是被姐姐大骂一顿,那也是好的,这种亲情,显得弥足珍贵。

村子里,一阵打闹声传来:“破晓,给我站住!不然不认你啦!”一位眉目清秀清秀的女孩撑着腰站在一棵柳树前,稚嫩的脸上略有怒气,不远处一个小男孩挠着头慢慢走去,挠了挠头,似乎哀求道:“好姐姐,我错了,再也不去河边抓鱼了。”

小男孩正是林破晓,女孩自然就是程秋雪了。

秋雪擦了擦破晓脸上的泥土,怜惜道:“好弟弟,你不会游泳到那么深的河边去抓鱼多让人不放心,姐姐抓就好了。”

破晓天真般的看着秋雪,说道:“姐姐你也不会游泳,而且多一个人多份力不是更好?”秋雪摇了摇头,说道:“这不一样,你是男孩子,以后要多出力的地方有的是,而我只是女孩,能做一点是一点,男孩子的志向是要保家卫国,英勇杀敌的呀!”

破晓不屑道:“才不要呢,这里街上人个个瞧我们不起,我凭什么为他们好,我只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以后破晓的志向就是一直保护姐姐,不让姐姐被人欺负!”

看着破晓一脸正经而又天真的样子,秋雪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傻弟弟,怎么是这般的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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