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的时候,不过就是多喝一些水,多注意一些饮食习惯,良好的睡眠,身体的一些小毛病都是可以被自身修复的。
哪里需要什么都吃药啊?“你怕不是不会开方子吧?明知道中毒了,为何不让他们这些人吃药?出了事情你负责吗?”金路终于找回了一点优越感,立刻抓住云子晴问道。
他肯定就是不会开方子,所以才估计这样说的。
“金大夫,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你,去送送他。”没等云子晴说话,水立北自己让人送走这个太聒噪的老头了。
“王爷”金路还想说什么。
“金大夫,这边请吧!”侍卫立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金路见水立北的态度不是强硬,如果他要是在说些什么不愿意走的话,那黔王定然不会再客气的。
来日方长,不急一时!所以,他警告的看了一眼云子晴,随即就跟着侍卫离开了。
其他的几名侍卫也拱手告辞了。
他们是相信这个云小姐的话的,不管是从水立北的态度出发,还是从狄老对云小姐的态度,他们都不会怀疑云小姐是那种说白话的人。
所以,她说没有什么事情他们就安心去办差事了。
包林回来的时候,屋内的人只剩下了水立北和云子晴。
“这个……解决了?”包林将盆栽放下,不解的问道。
“你也去查查鸟市吧!”水立北自己下了逐客令。
“没其他的事情了吗?”包林下意识地看向云子晴。
“是没了”其他的事情也不要他了。
“哦,好。”有云子晴在这里,包林倒也是放心,所以直接离开去忙活去了。
“这颗盆栽是同样的毒吗?”水立北问道。
他睡觉的卧室,一般人可是进不去的。
也不可能有人在这颗盆栽上面下毒的。
“这个不是。”云子晴摇头,认真的看向水立北。
“看着本王干什么?”水立北有些紧张的问道。
云子晴很少用非常严肃的目光来看人的,她此时这样看着自己有一种长辈审视的所以,水立北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了。
“你体内的毒,最近可是复发过?”云子晴不是在询问,而是直接肯定的说的。
水立北掩饰的很好,她一直都没有发现,直到看见了他卧室里面的这颗盆栽,这才起来了。
前几日他上早朝的时候,在云子晴的身后偷懒,云子晴有闻到过一种熟悉的药味,她当时以为是药房本身就有的,并没有在意。
现在想来,应该是水立北给自己私自用药了。
包林一听云子晴的话,立刻也紧张的看着水立北。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为何不知道呢?主子是不是又觉得自己那个样子渗人,所以并没有告诉他们?可是,他们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啊!包林觉得,自己又不称职了。
“没有。”水立北摇头。
“没有?”云子晴疑问着看向包林。
“我也不知道”包林对云子晴说这个话是有些心虚的。
“行吧,你既然不说,那我也不必问了。”云子晴说着,直接站了起来。
水立北以为她生气了要离开的,连忙也跟着站起来了。
“本王送送你。”水立北说道。
云子晴看了水立北一眼,“衣服脱了!”她的声音不小,就连包林也被吓得一哆嗦。
这丫头果然是凶焊啊,耍流氓也这么理直气壮的。
包林像是隔壁家看戏的小媳妇一样,悄悄瞄着水立北。
不知道,主子是脱呢?还是不脱呢?期待ing“你,出去。”在包林期待的目光下,水立北对着他下了逐客令。
这小子现在越发的没有眼色了,不知道出去关门的吗?怎么,也要留下来看吗?不能,本王的身子只有一个人可以看!“哦,是。”包林失望的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并且关了门。
果然,还是脱了的。
还是没有挣扎,二话不说的!主子你变了!门内。
水立北也正如包林所想,直接褪了自己的全部上衣。
“亵裤用不用?”水立北乖巧的问道。
他的眼神意思太多了,看的云子晴嘴角直抽。
云子晴居然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
“不用。”云子晴看了一眼水立北的腰腹处,果然看见那边还有毒发之后的遗留,那就是深红色的经脉,看的无比的清晰。
如同一条条带着剧毒的,红色的毒物一般,附着在皮肤表面。
云子晴了然的看了水立北一眼。
水立北清了清嗓子,知道瞒不住的,说道,“只不过是轻微的,可以挺过去的。”
“那个盆栽是谁送你的?”云子晴问道。
如果不是轻微的,只怕是这红色的经早就爬上了他的脖子了,他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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