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馆三楼,摆放着很多器械,大多是用来锻炼力量的,也有一些刀剑之类的兵器。
丛蓉、田梦两人一直把司无忧拉到最里面的墙边,这里并排摆着三个一人多高的木人桩。
到了地方,田梦两人松开手,嬉笑着,双手合什,一脸祈求的看着司无忧。司无忧哪还不知她们的意思,转头看高峰、林东也是同样。
叹了一声,司无忧道:“好了,知道你们好奇,反正也没有瞒着你们的意思,姑且练几下给你们看看。”
田梦、丛蓉四人闻言大喜,连说够哥们,够义气,见司无忧拉开架势,忙屏息凝神,目不转睛。
司无忧正要开始,突然转头对丛蓉道:“这木人弄坏没关系吧?”
“没关系,你都拆了都没事。”
“那就好。”
司无忧自自然然立于木人桩前,轻喝一声“断臂”,手臂一动,如蛇般缠住木人桩的木臂,没见他用力,腕粗的实木棒已“咔嚓”折成两段;“穿心”,手并如刀,闪电一探,木人心口破出刀刻般裂口;“碎喉”两指轻抚木人咽喉,一声轻嘶,木颈如受火燎出现两道焦痕;“挖肾”,司无忧身子一缩,如猿猴般灵巧转到木人身后,两手划出,带出凄厉鹰鸣,未见木人晃动,木人腰肾已是两个空洞;“破脑”,司无忧本玉白纤长的手掌好似一下子涨大如熊掌,雷霆般拍在木人头顶,木屑纷飞,再看木人头部已仅剩半个。
司无忧收住势子,走到田梦四人身旁,他们却恍如未觉,仍是直愣愣的看着那残破不堪的木人桩,嘴巴张大能塞进一条鱼。
司无忧“啪”的拍手,惊得四人一激灵,这才回过神来。
“靠、靠、靠,这是不是真的?丛蓉你家的木人桩不会是塑料泡沫做的吧?”林东一下子蹦到木人桩前,伸手在木人残缺处乱摸。
高峰也失去了一贯的稳重,围着木人桩前后左右的看。田梦更是一把抓住司无忧的双手,放在眼前研究个不停,好似要看出个花来。只有丛蓉稍显冷静,但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惊讶样子。
司无忧从没有被同龄女孩子这么接近过,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忙把手从田梦的掌中抽出。田梦本来想看看司无忧的手掌有没有破损,却被司无忧手掌的温润如玉的触感所迷,猛然手中一空,不由得瞪了司无忧一眼,道了声“小气”。
丛蓉嘴角含笑看着司无忧,直把他看的发虚。司无忧摸了摸头,讪讪的道:“丛蓉,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丛蓉撇嘴道:“我没有看你,我看的是大高手,平生见过的最年轻的天才。”
一旁的高峰、林东原本就为司无忧的酷烈招式所惊,心里不自觉的对司无忧有了一点畏惧,但现在一看司无忧面对女孩子还是那副窘迫模样,顿时觉得司无忧还是原来的他,那点小小的陌生也消了去。
司无忧被这几个人怪异的目光看得怪难受的,嚷道:“喂,是你们央着要看的,怎地转脸就这个样子了。”
林东一拍脑门,丧气道:“我说无忧啊,你就不能摆出一副武林高手的样子吗,你一说话完全是个普通家伙,实在太让人失望了,根本配不上刚才那套超炫的武功啊。”边说还边做出一副抓狂的样子。
田梦、丛蓉、高峰也是连连点头,同意林东的说法。
司无忧气的够呛,“啪”的一个脑壳甩在林东脑袋上,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道:“我这算是什么高手,天底下能耐大的海了去了,我这个水平拿出去是要丢人的,就能在你们面前显显威风,丛叔叔就比我厉害。”
田梦、高峰、林东一下子转头看向丛蓉。丛蓉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把田梦他们都弄糊涂了。
田梦一把抓住丛蓉的胳膊,伸手就要胳肢她,丛蓉慌忙拦住,道:“我不是不说,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爸爸是比无忧强些,可是我觉得也没有高明太多。要知道我爸爸可是自小就开始练武,一练就是三十多年,而无忧才多大,算上今年不过十七。”
司无忧见他们看着自己疑惑更重,忙打了个哈哈,接道:“丛叔叔那是没有把他的能耐显露出来。
我看他行走坐卧之间都有着一股独特的韵味在其中,这是武功练到高深境界的表现,他一举一动都在练拳,无时无刻都在淬炼着拳意。
这种境界已经不能用杀伤大不大来作为标准了,就好像古时候文人做学问到了宗师,研究的是道而不再局限于诗词文艺上。
丛叔叔就到了武学宗师的境界,已经可以开山立派了。”
丛蓉几人听得直犯晕,好像在听神话传说一样。高峰嘴角直抽抽,道:“你小子不会在糊弄我们的吧,这是在现代社会,不是武侠中的古时代,你该不会整天看入了魔,迷症了?还是发烧烧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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