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依然环抱在吴美娘胸前,吴美娘从开始的扭扭捏捏,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充分说明了人是一种能够适应环境的动物。有女同骑,风光旖旎,旅途的劳累一扫而空,好象并没有走多久便到了黑沙渡口。沿途与一些三三两两逃往巴陵郡的灾民擦肩而过,灾民遇见大队的人马,早就避之唯恐不及,所以也没打过照面,一切显得影影绰绰的,这自然求之不得,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灾民尽管大多比我们动身早,但行动起来与训练有素的部队还是有差别的。
兵士们从芦苇荡中找到来时的船只,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江南岸。
船刚靠岸,芦苇荡中突然冒出许多的人来,我一惊:中埋伏了不成?不料想那些人竟齐刷刷躬身施礼,领头的一人道:“属下傅艺,特在此迎候先生。”我骂道:“你个龟儿子,我还以为是司马伦那王八蛋呢,老子差点吓得尿裤子。”
傅艺委屈地道:“属下也不想惊到先生啊,只是属下更不敢大意,要等先生的船走近了,确定是先生了,属下才敢暴露目标呀。”
我笑笑:“你丫的,怎么知道我今晚上渡江啊?”
傅艺道:“禀先生,情报司的哨骑在一路打探,以保先生周全。”
“奇怪了,一路走来,我可没发现情报司的哨骑啊。”
傅艺笑道:“要是连先生都能发现情报司的哨骑,那哨骑还有何秘密可言?先生若不信,可以问戴雨农啊。”
戴雨农笑道:“自州陵郡出城,我至少发现了两次我们司的哨骑,没联络而已。先生骑马走在前面,自然发现不了。”
呵呵,我眼中只有美娇娘,哪里还看得见哨骑啊。
“司马伦怎么样了?有动静吗?”美女尽管**,但人家可是个要命的。
傅艺道:“禀先生,司马伦估计近rì即会渡江,其一切行踪皆在掌控之中,先生不必多虑。”
“哈哈,我没‘多虑’呢,问问而已。有你们在,我睡觉去了。”这时天空乏出鱼肚白,接连几天睡眠非常的少,连续三个晚上都在赶路,象个做贼的。我都快坚持不住了,老是哈欠连天,要不是有个美女在身边,我估计老早就倒下了。回到大营,既不见人,也不听汇报,靴子一脱,就钻进被窝里了。
一觉醒来,又到了一天的晚上,却发现二牛象个铁塔般站在榻前,我笑道:“你不去溜达溜达站这里干什么啊?”
二牛憨笑着说:“先生是俺的主人,俺来服侍先生的。”这丫的,也学会称呼先生了。
我笑起来,“服侍我也犯不着站着看我睡觉啊,我会做恶梦的。――以后不用这么近距离服侍了,知道不?”
二牛道:“那俺站门口,先生要什么,就叫俺一声。”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我说道:“你去把吴美娘叫来,我还没吃呢,肚子要造反了。”
二牛大头了:“吴美娘是哪个啊?俺不认得――吴美娘能吃吗?”
晕死,吴美娘能吃,我还会饿肚子啊。这时,营帐外有人说:“不用叫了,属下正准备进来呢。”吴美娘端着食盒,步履翩翩,笑意殷殷地走进来,“先生真会睡,团长们都来过好几次了,饭菜也热过无数遍了,就是不见先生醒来。”
我对二牛说:“看见没,这就是吴美娘,你自己问问她,看她能不能吃。”
二牛一本正经地说:“不用问了,她肯定不能吃,她手里的东西可以吃,先生以为俺傻呀。”
我笑道:“你凭什么认为她不能吃啊,你又没娶媳妇,你不知道的,说了也白说。”
二牛瞪大了眼睛,道:“人还能吃人?那不成畜牲了?”
“我靠,人吃人就畜牲了?你咋来的呀?你懂个屁,去去去,哪里凉快呆哪里去。”我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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