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期的两个月的特训是我和胖子十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时光,与大多数特种兵所写的大不一样,我们的训练十分的独特且相当地煎熬。疯鸟针对我和胖子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量身定做了特训计划。
每天上午基本上就是枯燥地的体能训练,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先个来个五公里翻山越岭负重跑。该死的疯鸟全程领跑,想偷会懒都不成。起先的时候,我想胖子每天基本上都是跑废了,五公里下来就和吐着舌头的狗一样趴在地上狂喘。开胃菜过后,休息半个小时。然后是引体向上,原地起蹲,百米折返跑,穿越障碍,爬楼循环超负荷训练。你说我们又不是去报考的体育特长生,练的那门子体能啊。
我基本上还好,为了小花硬咬着牙挺着。胖子可不成,第三天就要放横了,说死不跑了。疯鸟便和胖子打了赌,说只要胖子在二个月内在训练的任何一个项目中超过她,晚上休息时便可以去她的房间。。。。。。说这话的时候疯鸟一改平时里冷若冰霜的态度,居然有些暧昧。
从那时起胖子便格外的认真,有时累的要吐血了也不轻言放弃。不过,想要胖子超越疯鸟,那真是千秋大梦。
下午依照惯例是我们的特长课培训,也是我和胖子最轻松的时候。几个世外高人轮流关照我们,千奇百怪的训练课程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
花狗老道没有象他当初说的那样,教我和胖子修习传说中的轻身之术,反而天天领着我们在附近的十里八村偷鸡摸狗,但前提是不能用下三滥的招术,例如喂药了,下夹子之类的。所以我和胖子天天就是按着他的要求满屯子狂奔。不是我们撵着鸡,就是几条大黑狗追着我们跑。若是我们成功了,他就找个地把鸡呀狗呀的收拾了吃掉。我和胖子只有看着流哈喇子的份。黑熊规定我和胖子只能吃特定的营养餐,除此之外任何吃的都不能碰。还别说经过一个月的鸡飞狗跳,我和胖子倒也有些进步,不能说身轻如燕至少算的上健步如飞。当然,村里人会在我们训练结束后领到一批不扉的jīng神补偿。
最有创意的应该属红蚁,因为我和胖子对炸药这东西一窍不通,又朽木不可雕。他就改变了策略因材施教―让我和胖子学做鞭炮和烟花。从最简单的鞭炮做起,接着就是二踢脚、钻天猴。直到我们做出了较大火力的炸药把场地炸的满目疮痍才算出师。关键胖子牛逼会学以致用,居然把一窜点着了鞭炮放进了红蚁的被窝里,药力又恰到好处,惊醒了所有的人又不至于伤到人。
红蚁一边抖搂着碎絮一边笑骂着胖子欺师灭祖。
耗子比较乖巧知道胖子不好惹,也就没怎么难为我俩,领着我们用了十天的时间给基地挖了一个巨大的菜窖。其中融会贯通了各派手法,硬土层利用穿山甲打洞;岩石层则是用的土夫子的洛阳铲。挖到土软的地方就用吃饭的勺子,但凡能用的工具都一一示范给我和胖子看,学到后期耗子简直就成了我和胖子的偶像,真是无所不能啊。除了这些,耗子还和红蚁教我们一些矿井下的技巧,主要学的是怎样加固挖好的通道,用最简单最原始最实用方法确保我们在地下的安全。
黑熊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每天不停地教我们格斗技巧,不厌其烦地亲身示教。所以我和胖子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到处都是淤伤。过招时都是我和胖子以二敌一,但每次都输的很惨。
最惨无人道的是野外生存的训练,倒不是真的把我们流放到野外实战。只是从我们进了训练基地就没再吃过正儿八经的东西。早饭吃的草根树皮;午餐不是蘑菇就野菜;晚饭最丰盛也最有营养:蚂蚁蟑螂蛇,偶尔加几只耗子改善下生活。弄的我和胖子吃吃吐吐好不开心。
最无聊就是猴子的课,每天学的就是怎么样在电脑上看卫星地图,无线电的使用,夜视仪等很多我叫不上名也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装备。甚至飞虎抓、飞刀、滑轮这些土装备我们也要掌握。
同时疯鸟趁我和胖子空闲的时候突击培训了shè击。防卫手枪,突击步枪,冲锋枪除了狙击方面没有涉猎到,其它的基本上都接触到了。最牛逼的是培训方式,我和胖子对立间隔五米,头顶放着一个苹果,静立对shè。虽然枪里装的是特制的橡皮子弹没有什么危险,但流血事件频频发生。没多久我和胖子的枪法便有了神的跨越。
就这样在这帮非人类的折磨帮助下,二个月的时间异常漫长的过去了。我和胖子终于圆满的完成特训。疯鸟特意为我办了一个毕业party,吃着久违了的美味,我和胖子有种重生的感觉。
因为在上午的毕业测试中,疯鸟的枪意外地卡壳了,胖子不可思议的胜了。
“疯鸟,还记的你的话吧?”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胖子没有跟疯鸟客气。
疯鸟微微一笑:“当然,一会饭后我在房间里等你。”
我和胖子他们笑的更肆无忌惮了。
胖子在我们众人期盼的目光中象个出征的将军昂首阔步地走进了疯鸟的房间。我看着手腕上的夜光表给胖子掐着点,绝对不超过一分钟,屋里就传来稀里哗拉的声音。
“吱呀,”胖子开门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无限的淤伤,随后疯鸟xìng感的围着一条短短的浴巾无限风情依在门口笑着说:“房间你来过了,早点休息,别忘了明天的考核”。说完也不管外面这帮直了眼的男人,关了门熄了灯。
“哈哈,”我们一堆人眼泪都笑出来了,猴子居然躺到了地上打起滚来。胖子尴尬的笑了笑冲着我们说:“笑个蛋,要是你们进还不如我呢!”
我拍拍胖了的肩示意他不要放弃,然后一堆人跑回营房接着喝了起来,二个月了,我们也该放纵一下了。
“你们俩的考试很简单,从你们营房逃出这里即可。可以使用二个月来你们学到任何技能。一会当我们离开营房时我们几个就是你们敌人了,不要妄想我们会手下留情,一切都要靠你们自己了。”疯鸟看着站在队列最后面的我和胖子说,那目光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考核开始!”疯鸟端起手里的狙击步枪当先走了出去,全副武装的花狗他们一一上来捶了我和胖子几拳并没有说话依次走出营房。
“哐哐,当当”营房的门窗迅速被他们用木板钉死了,屋里立刻暗了下来,我和胖子相对苦笑了一下。
“cāo,空手和这帮犊子干,这不扯呢”胖子说话间也没有闲着,顺手从床上拆了两根铁棍下来。
“逃出这里就算过,干个屁?”我看了看棚顶说。
“可没说逃出多远?多长时间算过啊?再说了逃的出去才算啊?”胖子递给我一根拆好床头铁。我接了过来掂了掂,还挺趁手。就是不知道用这原始的冷兵器是否能抵的过外面那帮现代化特战小队。
胖子看我一直盯着棚顶说:“你死心吧,这部队的房结实的很,就算咱给戳个窟窿出来,一冒就得给疯鸟狙了。”
我四处查看了下,这营房有些年头了,和我们老家房子的构造差不多,房顶与棚顶之间是用房梁撑起来的dú lì空间,棚顶到底面差不多有3米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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