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看到这里很多人听到我说这个事都觉得,呀,是不是现在的楚海是被掉包的?而原来的那个楚海已经死了?其实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那“鬼魂”就那么静悄悄的,在我们的眼前飘过,没有做一点停留,也没有转过脸去看我们什么的。他的眼神一直盯着前方,然后向前飘去。
人们看见自己无法解释的东西都会感觉很害怕。记得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最后一个学期换宿舍。新换的宿舍是在楼道最边的地方。可是奇怪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我们宿舍的人经常可以听见墙里面有收音机的声音,而且即使是白天的时候也会有。我们也问了旁边的宿舍,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去听什么收音机。而且那收音机的声音传来的经常是那种吱吱啦啦没收到台的样子,试问又有谁听收音机会这样听的。
另一件就是在我们宿舍的一个床下面经常可以再半夜听到一种特别奇怪的声音。而这个时候即使你翻看床底下,也不会发现任何可以出声的东西,即使是老鼠也没有。
闲话说多了。而这时我就是像以前的那种感觉,不,比以前更感到害怕。身上已经起满了鸡皮疙瘩。真个身上都是麻麻的感觉。我看向阿烈,他比我也好不到哪去,整个人躲在方向盘下面,似乎很害怕那东西会看见他似的。
那东西就在我们面前飘了有两三分钟才彻底消失在我们身边的黑暗的树林里。长吁一口气。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经被冷汗所浸湿。“喂,你还好吧。”阿烈见我如此,问道。“你和我不也一样”我稍稍坐直身体,拍了一下前面的阿烈,“走吧,既然它已经消失不见了,那我们也赶快离开这里吧。”阿烈点点头,重新发动了车子。这一次,车上变的异常的安静,因为刚才的事,我们俩心里都是心有余悸。不敢再提这些东西,毕竟已经遇到了,而且小的时候老人就会告诫我们天黑莫言鬼。不去说它,可是我的内心却不能抑制住翻滚。
为什么那个东西的脸是和楚海一模一样的?这个确确实实是让我好一阵思考。难不成以前和我一起长大的楚海并不是现在我所接触到的这个?而真实的楚海已经被杀害了?而这个东西是来提醒我的?想到这些我却兀自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楚海给我的感觉依旧是当年那样,只不过我现在看不惯的是他的性情。他现在漠视一切的性情。可是为什么这东西却有着和楚海一样的脸呢?难道这世界真的存在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而那个和楚海长的一样的人恰巧又已经英勇的牺牲了?而这一次我们见到的这个东西也仅仅是打酱油的?这些东西我越想越乱。以至于后来竟然在车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在我房子的门口了。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又看向阿烈:“怎么到现在才回来?”阿烈把我从车里扶起来:“刚才又看见那群人了,我连绕了几个街区才把他们甩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被他从车子里给弄了出来,站在门口。阿烈接着说:“快开门进去看看,看看还在不在。”我赶紧摸出了钥匙,一下将门给打开了。门开了,可里面的情况确实阿烈一开始已经预料到了的。保险柜已经不见了,拴着保险柜的铁链也是被齐齐的切断的。我看向阿烈,他已经脸色惨白。我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冲进卧室,呜,还好,我放在卧室的那把天下第一剑还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个感觉,在我的心里这剑比那内丹要重要,毕竟在最危险的时候是它一直在我身边。我如获珍宝一般把宝剑搂在怀里。这个时候阿烈也跟了进来,“喂,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那东西可是已经被抢走了。”我心里捣鼓,我靠,我又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有什么用,抢走了就抢走了呗,或许人家还能利用那个东西让世界和平呢,你说我拿着那个有个P用,最多能当个装饰品。虽然也知道那东西的价值不菲,但对于我个人来说,确实并不是那么的重要。虽然那东西是两条,或者说是更多的人命换来的,但被抢了你又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去和强盗去理论吧。但回答阿烈却是不能这么说的,淡淡的思考了一下:“要不然我们去找楚海?让他去帮我们去想办法?”阿烈说道:“你到现在还相信楚海?”“你总不能看见一个鬼怪长着楚海的脸就定要说楚海就已经死了,而这个是被顶替的吧。”多年以来和楚海的感情让我不自觉的放大了音调。“行,行,那我也不和你说楚海的事,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我心想: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东西本就是组织让我去拿的,这回拿到了被他们抢去也算是个物归原主。倒是你,莫名其妙的就知道了这其中的事,现在还问我要这个东西。“我不知道。”嘴上我也只能这么的应付着。
静立了一会,阿烈径直的向外走去:“算了,你先休息吧,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忽然又想起了刚才阿烈是开着车把我带往城外的。我赶紧追上去:“你刚才是想带我去哪里的?”阿烈眼神一阵恍惚,却在瞬间恢复了正常:“没什么,现在东西不在我手里,算了,你还是先睡觉吧。”我心里倒是不爽,靠,什么事都让我参与,可到最后却是什么都不告诉我。这不是在耍猴吗?!还没等我抱怨,阿烈已经走出了房间,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也只能听见轿车发动的声音了。
我把门关上,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客厅里虽乱,但也已经太晚了,还是等明天再去收拾吧。为什么会出现刚才那一幕呢?刚才也打电话给楚海了呀,他很正常呀。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刚才在路上的事,又想着阿烈为什么会突然背叛组织。想把这一切都连上,可突然发现这中间似乎又还有什么线索是我不知道的。
把手放在脑后靠在床上,也不知道现在倩倩怎么样了,真不知道她怎么就跑到西藏去了。西藏现在这么乱,又是喇嘛又是达、赖的。乱七八糟的想着,最后又担心倩倩会不会被印度人掳劫去,去做压寨夫人……额……貌似想多了,虽然印度人最近对我国西藏地区虎视眈眈的,但毕竟倩倩也不可能是一个人去的,至于向被掳劫的这种说法是大可不必担心的。
手里抱着那把天下第一剑,我似乎又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并没有结束,而却越来越感觉到我的那次昆仑山之旅也只是个开始,至于后面会发生些什么我是一点也猜测不到。
躺在床上,突然又想起,我这从家里出来也已经快半年了,这半年来我基本上没有和家里打过电话也没回过家,心里又不禁的悲凉起来,也不知道现在爸妈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会不会想我。我突然又感觉到以前在母亲面前听母亲的唠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没有多想,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喂,你找谁。”接电话的是爸爸,很显然,我这号码是新换的,爸爸还不知道是我。“爸。”我说了一个字。电话里面却传来了爸爸一连串的声音:“是小蒙?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怎么这么久了也不回家一趟。”“我很忙的,找的这个工作又经常加班。”随便编了一个谎言,总不能告诉我的实情吧。电话里再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妈妈的声音了,看来,妈妈听见是我一把抢去了电话:“小蒙啊,你工作再忙也要经常回来,不要太累了。”我赶紧嗯嗯的回答着,不想让家里担心,却还是让他们担心了:“你们别担心,我只是最近太忙了,才进新公司,很多方面要去适应。”母亲在电话的那头也是嗯嗯的答应着。
说了很久,最后还是父亲结过了电话催我赶紧睡觉。我答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随着传来的嘟嘟声,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失落,我本可以安安稳稳的,也可以让家里人开开心心的,可是我现在却走上了这么一条似乎是不归的路。
心里暗叹着,却又自己在心里告诫自己,下次不管做什么事一定要先思考后他的后果,这样做会带来的后果。毕竟我已经不再是学生,不再是父母亲羽翼下的幼雏,我要学着自己强大起来,要学着这么自己去思考问题。
夜很深的时候我睡着了,不知道是几点钟。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就那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梦里我就在想,我这段时间遇到的,是不是只是一个梦,而这个梦醒了以后看见的依旧是父母亲在催促着我去深造?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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