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他怎么会在这里的,我可是已经在这里转了有三四天了可还是没找出出路,那钱煜在这篇草地上呆了多久?他可以找到出去的路不?
“你……你是怎么来这里的?这里可都没人出没的,难道你在这里不是干什么好事的?”其实我问的这个问题比较白痴,有谁去做违法犯罪的事还选大庭广众别人都能看见的地方啊,当然恐怖分子之类的除外。钱煜呵呵一笑却并没有从正面回答我。只是转过身来,看着我,拉着我一起坐在了草地上。这一片草地我昨天闲来无事修理过,这个时候已经只有正常水平那么高了。和钱煜席地而坐,边上还有为烧尽的一些燃料在呼呼的冒着火苗。
“其实我们来到这里以后并没有想到这里的环境会是这么复杂。”我一听钱煜这么说,有门,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果然,他看我诧异没有停顿接着说道:“其实我以前是学过一些周易八卦之类的东西,也学过一些古代的乱七八槽的都快失传的东西。而这里应该和诸葛当时摆的八卦阵相似,只不过这里的更加的神奇。”我更加的兴奋了,感觉马上就可以顺利的找到出路了,也因此我感觉到做点善事还是好的,这不,现世报就来了。“我把这里算作是一个阵吧,这阵很大,大到方圆几十甚至几百公里都是它的覆盖范围。我和我哥曾经也研究了一下。这里的阵法应该是根据伏羲七十二卦来做成的。但我们只学了周易八卦,这伏羲七十二卦也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失传了。但也因为我对八卦还有所研究,才可以这阵法很明显比八卦要厉害很多。”其实我对这些是不懂的,只知道我现在已经“鬼打墙”了,困在这里出不去了,而现在遇到这么个神人,要是想走出去,跟着他或许还有些那么的希望。“我和我哥分析了很久,这里的阵眼应该是这些树。”说着指了指那些歪脖子树。本来我倒是没怎么注意那些歪脖子树的,不过经钱煜这么一提醒突然也觉得这些树在这里显得很是突兀。就好像是在山水国画中出现了点点星星的油画一样。“那是不是只要把这些树全部砍掉这个阵就可以破了?”我问道,这在平常所读的里都可以看到,都是说只要破坏了阵眼该阵就告破了。钱煜说道:“并不是这么说,如果擅自的去破坏这些树很可能就会造成一些气流的变幻。”“就像蝴蝶效应一样?”我一下就想到了蝴蝶效应,而钱煜又补充了一句:“恐怕比蝴蝶效应来的还要快,也许很快我们就会被击垮在这草原上,连同这周围的动物恐怕都会在瞬间泯灭。”虽然钱煜这么说,我却并没有觉得这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对了,钱煜,我的车上是配有最先进的定位仪的,为什么还是会在这里迷路?”这也是我最急切想知道的问题,总不能一直在这里打转吧,总有一天我的食物会吃完,到时候我可没有把握向小个子那样可以在这里自己找到动物来吃。而最终的结果也必将是我要饿死在这里。看向钱煜,他略微的想了一下:“你听过百慕大没有?”我连忙点头,这谁不知道啊。“我想,这里可能因为这个阵法的原因使得这里的电力场和磁力场统统发生了变化。而这个定位仪很有可能是收到了磁力场或者电力场的原因导致它已经失灵了,不过应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失灵,而是因为它原先依靠来判别方向的一些介质在这里已经被改变了。”
是这里的介质被改变了?难道是磁场?我一直就觉得这个仪器设计的很是奇特,也一直在思考这个仪器到底使用什么东西来判别东南西北的。钱煜这么一说倒让我觉得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而自从我来到这片草原的时候必定是遇到了什么更具有磁力的东西,这样才打破了定位仪检测出来的平衡。可是,这么说来又和那阵法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说是这草原里埋了一大块磁铁。难不成这几个树还形成了我们高中物理里说的那种线圈的原理?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只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树,虽然说这几棵树放在这里很不搭调,但怎么说也都是见到过的。
“那个,那我们要怎么做呢?总不能在这里坐等阵法失效吧。”要真是想坐等阵法失效,估计我们的白骨都成了齑粉。“当然不是”钱煜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盘子来,我靠,背着他的时候我怎么都没感觉到他胸口还藏着这东西。不过话说这盘子看起来倒是有些眼熟。
“这……这不是那个盘子吗?!”没错,这盘子的质地和我捡到的那个一样,而这时钱煜像宝贝一样给拿了出来,不得不说这倒让我吃惊起来,原以为这东西带回去可以送给国家,也为国家做做贡献,可没想到这在钱煜眼里已经成了破阵的法宝。
“怎么了?”钱煜见我反应这么大,放下盘子问道。我也没回话,赶紧站起来,从车里面摸出了那个雕有两个小孩的盘子,放在钱煜的面前。钱煜脸色突然变了,先是变的惊讶,再然后却成了欢喜。
“你,你这是从哪里来的?”钱煜从我手里拿过盘子,激动的说道。我也顺手从他那里接过了盘子。他的盘子和我的几乎没有差别,只是在盘子的正中间并不是刻着两个小孩,而是一个浑身长满羽翼的人,张开翅膀仿佛想腾飞起来。我将我捡到盘子的事情简单的和钱煜说了一遍。他也感到吃惊。而且他告诉我,他的这个盘子是多年以前一个偷猎的人卖给他哥的,而那个偷猎的人就曾经从这篇地方逃出来的。“也就是说这里阵法的秘密都在这盘子上?”我问道,很显然,很可能以前的那个偷猎者和我一样,而那盘子也是在这个地方捡到的。“有这么个可能。”说着就把两个盘子放到身边研究起来,嘴里还时不时的冒出几句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真是搞不懂,这么一个懂得周易八卦的人为什么要来弄偷猎这么个事情,他完全可以给大户人家看看风水什么的,那样来钱的速度可要别冒着风险出来和野兽搏斗要好。、
钱煜在一边研究起两个盘子来,似乎一下入迷了。我在旁边乱动了半天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站起身来,从车里拿出一瓶水喝了起来。
仰望天空,这天依旧和我来的时候一样的蔚蓝,可这时我却没一丝一毫的心情去欣赏。转而又把视线转向了那几颗歪脖子树。在我的目力所能达到的地方,那几颗歪脖子树长得都很相似,都是歪向一个方向然后伸出仅有的两个分支。忽然我想到什么,这些树会不会是人为给弄成这样的?对,这种歪脖子树在这里是怎么看都看的不舒服,恐怕也正是这个人栽在这里的原因,而那些人却是故意给这些树弄成这个造型让人感觉不爽的把。难道这真是人为弄成这样的?我又仔细看去。周围离我一公里以内有大约三棵,而我却怎么看都觉得这三棵树很相似,似乎相似到那种一个模子出来的一样。再看去却又觉得这些树有些像人,那孤独的几个枝条也似人的两个手臂。
我坐下来用肘子碰了碰钱煜,“你看这些树像不像人?”钱煜从思考中转过身来,听见我的话又看了看远处的树,似乎想到了什么,拉着我就向着最近的一棵树跑去,这下我倒急了,甩开拉着我的手:“你别这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啊,你这么一惊一乍的我可受不了。”钱煜笑了,似乎是那种很开心的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说着又拿出那两个盘子来:“你看这两个盘子画了什么?”“画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这盘子上画的不就是两个小孩和一个长满翅膀的人吗?
“我刚才也只是觉得这只是两幅普通的画,而盘子背面的字才是重点。可是从你刚才说那个树长的像人我才想起什么。”额……能想起什么?我怎么就什么都没想起什么。“如果我的推断没错,这些歪脖子树正是人!”“是人?”我突然感觉这好像是二十一世纪最搞笑的笑话,那明明是树,怎么可能是人。我做了一个切的表情。钱煜倒是急了,拉住我:“你倒是别不信啊,这古代有一种蛊,是可以把人变成树的。”
我越听越糊涂,这都哪跟哪呀,古代人为什么要把人变成树?好吧,就算是可以把人变成树,为什么又要把这些个人树弄成这阵法的样子?还有,这和盘子上的两个小孩还有那个有羽毛的人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都是钱煜一厢情愿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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