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风清月跌下思过崖之后便晕了过去,正梦到自己在天商府后院的秋千旁静静的看着王静浅那一抹倾国倾城的笑靥发呆,嘴里正唤了声:
“静浅......”却突然传来一声轻哼,惊醒了他:
“是怎样的梦境;让你如此欢颜!”风清月醒过来随口问了句:
“这是哪里啊?”
“将军峰思过崖底!”一个略显沧老而又干涩的声音答道。
风清月寻声看去,却是一张布满沧桑的脸映入眼帘。那是怎样的一种沧桑啊!脸皮是蜡黄的颜sè,就像是一张陈旧得已经泛黄的纸。胡子又长又乱,像是从脸上长出来的杂草。头发呢,天啊,你认得那是一个人的头发吗?如果它不是长在一个人的头上的话,只怕你会认为它就是一个鸟巢,或者一个鸡窝?
“啊!你......你......”风清月显然被吓到了,竟然躺不住了,不尽一下子坐了起来,而且还运起了残光诀,双手举在胸前,怔怔的看着眼前人,似在防御,又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呵呵,是我救了你,我是这里的主人!”
风清月环顾了周围的环境,是一间简陋的草屋,自己躺的地方铺了一层干草,又看了看眼前的老人,全身放松了下来,缓缓的放下双手准备起身,却被老人阻止了。
“你身上有伤,还是躺着吧!”风清月尝试了一下,扯动了伤口,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得作罢。
“小子无礼,不能给前辈行礼了!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呵呵,言重了!我不救你你也死不了!”
“不管怎么说,多谢前辈答救之恩!――前辈说这里是将军峰的思过崖底?”
“嗯,对啊!”
“那前辈怎会住在这里?前辈是星楼的人?”
“我,我已经孑然一身20年了!――你是星楼弟子?犯了什么错误被赶到这思过崖来?还带了个受了重伤的人掉落崖底!”
“受了重伤的人……南宫辰!他怎么样了?”
“他姓南宫?”“他叫南宫辰,他还好吧?”
“他死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又中了毒,还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给你垫背,不死才怪呢!”
“死了……”风清月一阵沉默,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哎,你叫什么名字?是谁的门下弟子?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喝水……”,风清月没有理会老人得提问,南宫辰的死让他觉得闷闷的。老人递给风清月一个盛满了水的粗糙泥碗,风清月接过喝了两口,觉得jīng神了些,见老人一直看着自己,一脸的期待。风清月看得不忍心,便道:
“晚辈风清月,不知前辈是……”
“我,说了你这星楼的小子也不认识,你还是给我说说你自己怎么回事儿吧!”
“我不是星楼的人,我来自月谷,不知前辈可认得!”
“月谷啊,怕是江湖无人不晓吧!当年月谷圆月的残光诀可是横扫江湖啊!月谷啊……”
“前辈识得家父!?”
“嗯,你是圆月之子!难怪,我说你的刀怎么那么眼熟呢,是残光刀吧!此刀当年我虽没见过,却也听过它的传说!”
“正是!不知前辈如何称呼?怎会识得家父!”
“我叫段疏星!”
“啊!您就是20年前和我大师伯齐名的摘星手段疏星!”
“呵呵!‘残月疏星'的确是20年前的事儿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江残月还好吧!”
“谢前辈挂念,大师伯身体十分健朗!”
“呵呵......是啊,邀月刀江残月岂是等闲之辈!”段疏星说完,眼睛里jīng芒毕现,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笑傲江湖的岁月。江残月不是等闲之辈,那和他齐名的段疏星呢?
风清月微微的笑了一下:
“‘残月疏星’,邀月月便残,摘星星方疏。前辈离开了江湖,可是江湖却没有忘记前辈!”
“哈哈......老了,累了,现在的rì子很好。江湖,不适合了,它是你们的了......”
段疏星说完,二人都陷入了沉默。久久,段疏星道:
“给我说说吧,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风清月略一犹豫,便把自己在将军峰上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怎样和南宫辰掉下悬崖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儿的对段疏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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