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天,不要乱碰别人的东西!你看你,不是给你说了吗,不要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我又不要他的,就看看也不行啊!”
“哎呀,看看也不行的,很不礼貌你知道吗?”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就怕别人把我当贼嘛!”
“你还知道啊,你这样不声不响的就把别人的东西抓在手里,别人不把你当贼还当什么,别忘了你出谷之前怎么给玉师叔保证的!”
“好吧,我注意点就行了,我知道这次出谷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秦痕都快被这个小师弟折磨疯了,这个混小子,看见什么东西都觉得好奇,也不问问就一把抓到手里。
这次好不容易让大师伯帮忙劝说,才让玉师叔同意我带着他出来见识见识,这混小子可千万别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才好啊!
阳城的街道上总是这么的拥挤。
作为东西两界的枢纽,这是它该有的繁华。
秦痕和墨天走在街上拥挤的人cháo里,显得并不出众。
当然,如果墨天能安分点的话。
街上几乎所有的东西他都觉得好奇,总是在秦痕不注意的当儿抓一两件东西在手里把玩,然后又被秦痕夺了还回去。
两人就这么一抓一夺的闹着,不一会儿,竟然走到了天商府门前。
这里的人明显没有那么多了,偌大的天商府也显得有些冷清。
秦痕和墨天走到这里,也不再闹了,都不约而同的看着天商府前朱红sè的大门发呆。
天商府,除了有些冷清,还有什么东西值得让秦痕和墨天停下脚步观望呢?
因为天商府门前站着一个人,一个戴着斗笠的白衣人。
白衣人似乎站了有一段时间了,一动不动的站在天商府朱红sè的大门前,似乎正在迟疑要不要进去。
秦痕和墨天本来也不会对他那么感兴趣,如果不是他背上露出了秦痕和墨天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刀把,他们二人绝不会为了他而停下来挪不动脚步。
“大师兄?真的是大师兄!”
墨天叫了起来,拉着秦痕便跑了过去。
“大师兄,没想到真的是你!”
秦痕也显得有些激动。
“啊,大师兄回来了!大师兄回来了!”
墨天叫着叫着,发现风清月竟然看都没看自己一眼,顿觉十分泄气,便嘟嘟嘴道:
“都不理人家,什么人嘛!”
风清月缓缓的回过头,秦痕和墨天才发现几个月不见,大师兄竟然苍老了许多。
秦痕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风清月失去的,又何止仅仅一个好兄弟。
最好的兄弟替自己挡了暗器,死了之后才发现这个最好的兄弟竟然就是自己最爱的人,是自己rì思夜想的人,更可悲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个男人!
这些事情全部放到一块儿,试问谁能够经受得起?
风清月如何能不憔悴!
他如何才能接受这样荒唐、悲伤、戏剧,但偏偏又发生了的事实?
墨天见到大师兄布满沧桑的脸,也不忍再生他的气了,反而觉得是自己冒失了。
风波湾发生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大师兄和王逸轩是好兄弟他也是知道的。
他知道江湖上的人都是很看重义气的,自己这样不体谅大师兄是很不讲义气的。
所以他便没再说话,只是和二师兄一样静静的看着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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