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命。”
“黎九道指使?”
“对。”
“敢不敢杀人?”
“……”
狗子立刻意识到自己傻逼了,而魏山龙已经动作敏捷的发动着一辆摩托车,招呼狗子上车,这犊子半点犹豫都没就跳了上去,可上去后他就有点后悔了,这他妈那叫开摩托车,简直就是当飞机开了!
每一个转弯都比职业赛车手还漂亮,每一个转弯都险些把狗子直接扔出去。
二十分钟后,距离市郊十里地的一处隐蔽别墅,楼顶上灯光摇曳。
下了车的狗子接到王小鼠的平安短信,直接把手机往湖里一扔,半蹲在地,笑道:“这是谁的家?”
“韩贵平的外宅,养的全是些庸脂俗粉。”
“你玩过?”
魏山龙神情冷峻,既不肯定也不否定,狗子刚想点根烟,被魏山龙直接弹飞,毫无表情道:“忍着点,以免暴露目标。”
“就这孙子还能安排暗桩?”狗子不可思议道。
“这人是黎九道在白道上的头号战将,不可小视。”
“黎九道也够孙子的,害死了云城都不算,还想要我的脑袋。”狗子咧嘴骂道,手里攥着把湿土。
“很简单,现在除了大小姐,只有你能对他造成威胁。”
狗子立刻感觉如遭雷劈,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跟爷爷知道的秘密,面前的这个人也会知道,难不成他就是爷爷口中那位能助我打拼江山的贵人?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蹲了会,狗子有点着急道。
“在等等,韩贵平身边有位硬气功高手,如果能避开他,我们可以万无一失。”
狗子百无聊赖的揪了几根野草捏碎,微微笑道:“不就是那个小光头么,什么硬气功不硬气功的,一刀子下去照样放倒。”
“不是这意思,单打独斗的话我半个身子就能掀翻他,但如果能避开,岂不是比打更有头脑吗。”
“你这样的高手还用玩头脑?”狗子有点不信,刚才的魏山龙虽然出招少,但胜在招招致命,这点狗子可是眼里不揉沙子。
魏山龙不在讲话,双眼死死盯着楼顶摇曳的灯光,像是一只伺机潜伏的猎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光终于熄灭,雨也渐渐变小,一直紧绷着jīng神的狗子立刻兴奋道:“动手?”
“嗯,你懂轻功吗?”魏山龙突然问道,语气依旧不带感情成分。
“轻功?不懂。”狗子老实道,越来越觉得面前这枚高手太过玄乎。
“落地不留声,踩影不看脚,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等会儿跟紧我就是了。”
狗子稳稳点头,弯腰弓背,紧跟在魏山龙身后,两人先是来到别墅左侧,目测着这堵墙得有两米五以上,而且没有任何用于垫脚的部位,可魏山龙愣是像条粘墙壁虎般轻巧,仅凭着几步助跑就跳上墙头,脚下就像装置了弹簧一样。
狗子这个尴尬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魏山龙则像只身经百战的黑鹰,看着下边嗷嗷待哺的鹰宝宝,无奈的伸出手,狗子想也没想,举手往上一跳,一股巨大的吸力拉着自己往上飘,好在自己的身体柔韧xìng还算达标,要搁常人直接就脱臼了。
蹲在墙头上的狗子十分平稳,笑话,他可是从七八岁起就能飞檐走壁的小流氓,经常踩着进喜的肩膀扒墙头偷看阿姨大婶洗澡,大一点觉得总让进喜拖着也不是事儿,就自学成材练会了腿上功夫,毫不夸张的说,就是走在平衡木上翻一跟头,都不见得能掉下来,但翻墙技术跟轻功是两码事儿,像魏山龙这样动不动就徒手上墙的,没有十年八年的系统化训练,根本不可能做到。
就在两人四处观察时,黑暗中噌噌窜出三道黑影,带着十分耳熟的叫声。
“有狗!”狗子低声急促道,做为邙山岭上的年轻翘楚,因为干龌龊勾当而被猎狗撵的情况几乎隔几天就要发生次,久病成医,这种神一般的意识也就水到渠成,到十二三岁的时候,他就能在一挑一的前提下赤手空拳掀翻许多体重在三十公斤以上的猎犬,这事儿要放城里,就算是个成年人也要吓的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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