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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粗大的长杆立在半空,杆头耷拉着一团白布,一阵微风吹过,白布被微风吹动,随风展开,但瞬间又耷拉下去。
就这微微一展开,已经能发现那脏兮兮的白布上书写着“青石岗”三个大字,白布虽脏,但是这三个大字却异常有气势,龙飞凤舞,苍劲有力。
“大当家的,这白颜sè有些不吉利!”
“怎么个不吉利?”
“像死人用的!”
“靠,你要知道,我们这次去就是抱了必死之心!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一去兮定回还!”声音有些苍凉。
“当家的,你真有才。”
“有才个屁啊!铁皮,这青天白rì的,你把旗子举那么高干屁啊,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土匪啊。别以为是带伤出征老子就不骂你!”谭坚没好气地骂道。
他现在很不爽,被人胁迫的滋味真他妈不舒服。
从怀里摸出张小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字,不由骂道:“cāo你大爷,和老子来这一手,那个病秧子,早死早好!”
“君记黄甲仁,项潭岚否?”
字条上就九个字,十个字都不到,但反映的信息却是在太多了。
这个没有留下底名的纸条,谭坚用屁股去想都知道是谁留下的。
西门廖,乔家商行朔州督户西门廖,那个快要死的人。
黄甲仁,项潭岚,这两个人最大的的相同遭遇就是都被谭坚绑架过,被谭坚胁迫过。如今纸条上的话就很好地向谭坚表明,你的人在我手上,我现在就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胁迫你,来逼迫你为我做事。
想不到西门一副善者姿态,一副很有修养的样子,竟然也做出这种事情,谭坚啐了一口:“卑鄙!”
“大当家,你------骂谁?”花八有些委屈,也没说什么啊,只是发表一些对旗帜颜sè的意见,怎么就招来这样残酷的恶骂。
“不是骂你!”谭坚道。
零蛋垂头丧气,有气无力地跟在最后面。
月竹被绑架,除了徐夫子,他的担心并不在谭坚之下。
月竹已经被绑架好几天了,那天小孩过来通知后,他们立刻赶去事发地点,徐夫子老泪纵横,连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和女儿一向待人随和,谨小慎微,从未得罪任何人,怎么月竹会被人绑架。
据现场目击者称,月竹是被两名黑衣蒙面人绑走,而且两人都骑着快马,当目击者召唤人时,两匹骏马已经跑的远了,除了月竹丢下的一堆未洗的衣服外,再有就是这张纸条。
谭坚一看纸条,立马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西门这是利用月竹来胁迫自己,必须阻止寥三刀的同盟决议,否则,谭坚不愿意往下想。西门那种不动声sè的家伙,最是可怕,因为别人根本无法猜测出他们心中所想,更不会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
人不可貌相,谭坚深刻理解。
在自己的时代,自己知道一件很真实的事情,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师,竟然是一个恐怖的变态者,在暗地里杀了十几个人。
西门一副和蔼的面皮下,谁又知道掩盖的是怎样的真实?
谭坚非但对月竹被绑架愤恨无比,同时对乔家内部的权力斗争竟然利用毫不相干的土匪大是不满,那些家伙人模狗样地坐在后台,却利用别人来流血牺牲,真他妈卑鄙。
但是他又很无奈,权力者永远只会坐在幕后,真正流血的只会是那些普通的棋子,每朝每代都是这样延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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