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轩坐在原地,手中拿着酒杯,却是没有喝一滴酒,而是用心留听着周围的一切,他消失了一段时间,有很多事他都不知道,就好像现在众人正在谈论的定远侯府一战。
“那场战斗可算上是奠定了我们姑爷的大陆第一青年高手的地位啊,几乎毁了整个定远侯府。”
“是呀,即便是后来佣兵之王尼采赶去听说也没有讨到好处,也只是吓退了无痕公子而已,根本留不下无痕公子。”
“话说那场战斗怎么没有看见张玄宇出来一战,虽然他出来也打不过我家公子,但以张玄宇的性子,不应该做缩头乌龟啊。”
“你不知道,听说就是张易轩那个白痴儿惹出的一切,竟然好像惹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存在,将张玄宇打废了,如今连天地神通都使不出来。”
“对啊,这件事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了,定远侯府的人到处在找东西希望能够治疗好张玄宇。”
…………
“砰……”
手中的酒杯被张易轩硬生生捏碎,酒水贱了周围的几个名媛一身,本来想发作,但一看见是戴着无脸面具的人,他们又咽下了一口气,无脸面具,这是杀手影子的特殊标志。
“原来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父亲是因为我才受到如此重的伤,定远侯府是因为我才差点覆灭。”
张易轩心中低吼,本来这次他重生,不想再与定远侯府和侯宇等人再有什么瓜葛,因为他要逆斩大道,他要逆天行事,他不想他所关心的人和他一起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逆天之路,那将是一条最为艰辛的路,从古至今,没有一人成功过。
“五行塔,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救我的父亲?”张易轩走到一处将正在和几个美妇人谈笑的老头提着衣领提了起来。
“啊,这个人怎么粗鲁,谁让他进来的?”这显然是几个花瓶类的人,贵族之间互相赠送的玩物,看见张易轩的无脸面具竟然还敢在那里指指点点,也幸亏他们后面的人反应得快,在张易轩杀心动之前拖走了这几个女人。
“说,怎样才能救我父亲?”张易轩将五行塔化成的老头提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你父亲是被荣耀之斧用大道法则打伤了,体内有了道痕伤害,非但使不出天地神通,而且体内的强大斗气还要压制道痕伤害,直到斗气被消耗完的一天,你父亲就要被道痕彻底磨灭,本来这是太古强者伤人的办法,几乎是不可能解决。”看见自己一说完不可能解决,张易轩眼中的死灰之色又冒了出来,五行塔立刻大喊:“但你还有办法。”
“什么办法?”张易轩沙哑着嗓音,他又将始魂压了回去。
“你忘了你是什么体质?”五行塔压低了声音,尽量不要让旁人知道这里在谈论什么事,“太古之时,九体的亲人朋友有了损伤,九体可以用自身鲜血治疗他们,除了少数几个像是道痕的伤害九体鲜血没用,其余的伤害九体都可以治疗。而你不同,你是九玄仙体,九体的母体,虽然你只是一个仿制品,但你的鲜血足以治疗好你父亲的道痕伤害。”
“我的鲜血?”张易轩一愣,从桌上取出一个瓶子,“需要几滴鲜血。”
“三滴就够了,虽然你现在根本不能发挥出九玄仙体的力量,但毕竟九玄仙体血液霸道,多了可能会要了你爹的老命。”
“嗯”张易轩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话,从手指逼出了三滴九玄仙血滴入瓶子之内。
也幸亏五行塔早以在瓶子外面下了一道禁制,阻止了九玄仙血的灵性外泄,要不然以九玄仙血的灵性,九彩光芒齐现,闻到的人突破一两个小极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同样的那些没有任何修为的妇人爆体而亡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九玄仙体身为太古第一体质,他的血液霸道无比,号称一滴鲜血就可以熔炼掉一颗星辰,张易轩是现在实力太弱,而且那个瓶子外面有五行塔下的禁制,否则那个瓶子怎么可能容纳下九玄仙血。
“母亲?”张易轩走向兰诺,今天的兰诺依旧美丽,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定远侯府的事让她很是操心,她的脸色苍白无比,心神有一些恍惚,虽然身在这热闹的婚宴之上,但依旧显得格格不入。
张易轩走过来,侯宇第一个拦了过来,他跟在张易轩身边很久,知道兰诺是张易轩最在乎的人,现在在整个定远侯府他连尼采的话都不听,唯有兰诺能够让他恢复当初在张易轩身边的情况,兰诺于他,就像母亲。
“我只想见一见兰诺夫人。”张易轩故意嘶哑着声音,装成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滚。这句话我不想说第二次。”侯宇冷哼,声音冰冷无比,虽然面前的人让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事情牵扯到兰诺,他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不止是为了张易轩,还是为了自己。
“宇儿,让他过来吧。”兰诺开口。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面前这个戴着无脸面具的人很熟悉,要不是他知道张易轩是被大道九十九碾压,不可能还活着,他几乎就认为面前的人一定是张易轩。
格琳儿看了一眼张易轩,她总觉得面前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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