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箫暗咐老子总不能说一直在观察有没有密道暗格,你老人家不会安排了几百刀斧手,等下以摔杯为信号,把老子大卸八块,之类云云!于是指着那张卷轴道:“这两个字有点意思!”
“当然有意思啦!”赵天虎大笑道:“为了这两个破字,足足花了我三十万,这还是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打了个折,你说我这钱花得冤不冤?”
废话,当然冤啊,三十万够买一集装箱这样的卷轴了!林箫心下腹诽道,嘴上倒是一阵迟疑:“我可以不回答吗?”
“・・・・・・当然!”
赵天虎站起身来,足足比林箫高出半个头,一身肌肉将休闲衬衣绷得紧紧的,显示出高人一等的爆发力。他缓缓走到玻璃柜前,拿起那把斑斑锈迹的斩马刀,转向三步之外的林箫,道:“接着!”
说罢,赵天虎将斩马刀随意地扔了过来,林箫凌空单手握住刀柄,入手后发现异常沉重,只怕超过了五十斤,寻常人双手合握都有些勉强,但赵天虎却像扔一根筷子那样随意,可见其夸张的膂力。
“来,耍耍看!”
迎着赵天虎期待的目光,林箫深吸一口气,单手挥舞起斩马刀,扫、掠、劈、斩・・・・・・看似有模有样,实际上却是中规中矩,斩马刀的重量极大地影响了其发挥。
“不错!这次换我来!”
赵天虎对林箫的臂力比较满意,接过斩马刀后使出一套刀法,一时间黄芒大作刀影四起,只听见阵阵破风声。林箫在一旁暗暗吃惊,自己只能勉强看清赵天虎的刀路,却一时想不出破解之策,若是两人对垒,自己连一成胜算都欠缺。
这算是鸿门宴吗?
“好久没练,功夫都生疏了,生疏了!”赵天虎擦了把汗,转向林箫:“知道我为何会珍藏这柄刀吗?”
林箫摇了摇头,赵天虎掏出毛巾擦拭着斩马刀,道:“对商人来说,如何赚钱是安身立命的本钱,而对于我们武人来说,它们才是最可靠的朋友!”
林箫听的一头雾水,他实在不明白赵天虎为何会说这么多。却见赵天虎将斩马刀放回玻璃柜内,指着沙发道:“坐坐坐,别这么拘谨,反正都快成一家人了!”
“赵先生,我・・・・・・”
“先别急着说话!”赵天虎手一摆,打断道:“前几rì你救回小女思雨,这份恩情我赵天虎绝不会忘记!不过”
赵天虎神sè一凛,沉声道:“我闺女思雨可是个黄花闺女,我一直当宝贝养着,现在却成了你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会负责的!---这是俗套的回答。
我也是受害者,你该找下药的人麻烦!---这是嫌命长的回答。
我好喜欢你闺女,把她嫁给我吧,不是,让我入赘你们赵家吧!---这是2b的回答。
“若是按我以前的脾气,管你是谁家的子弟,先把你一刀阉了再说!”
赵天虎语气依旧不善,不过面容稍解,缓缓道:“算你运气好,金sè年华那帮兔崽子知道惹上了大麻烦,送来当晚全程的监控录像,把干系撇的一干二净。其中停车场的那段录像吸引了我,你的身手不像是江湖路子,刚才看你的把式,身形更是有些眼熟。”
林箫心下一阵后怕,如果这位赵太岁当时怒急攻心,不顾一切地前来找自己麻烦,以他刚才的那套刀法,仅一人就足够逼得自己跑路。
“十大门派这一代的年轻翘楚我都略有耳闻,你绝对不是其中之一。八大名山中,除了只收女娃娃的峨眉外,昆仑、祁连重兵,华山、武当重招,长白、太行重气,你显然都不是!”
赵天虎的眼神一紧,仿似能看透林箫的心扉:“天山派“雪域仙翁”向玉轩,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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