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谢谢你了…”
救护车终于来了,接走了吐血昏倒的司严规。一直到这个时候,贺军才在张凡身边由衷地感激道。刚才张凡手机里播放出来的录音他已经听到了,原来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因为司严规骂他?所以张凡今天才一改常态地和司严规对着干的?――想到这一点,贺军的心里就感动不已。这才是真正的兄弟啊,为了自己居然能两肋插刀。
“呵呵,客气什么?走吧,下午的课不上也罢…”
张凡笑了笑说道。现在,他倒是比贺军更看得开了,所以这逃课恐怕以后要成为常态了。
“去哪?…”
贺军自然也不会在意逃课的事,不过他却想不出来张凡到底想逃课去干嘛。
“…当然是庙街,怎么?不想赚钱了?…”
张凡乐呵呵地笑道。此时他们已经走出学校门口了,再想回头已经是来不急的了。
听到他那么说,贺军倒是吓了一跳,说道:“什么?又去庙街?臭小子,你不会又想‘赌石’吧?可别啊,这东西的风险真的很大,虽然昨天你赌赢了,不过那只是运气而已,不会每次都那么好运气的,到时候赌输了就糟了…”
“运气?呵呵,小子,你认为我会有这样的运气?放心吧,我不是靠运气的,我有特别的方法大大降低赌石的风险,所以,你就放心吧,以后,庙街就是咱们的银行了,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想要什么时候去取就什么时候去取…”
“呀,不是吧!你小子说真的?…”
贺军当然不相信。也是啊,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谁信呢?谁都知道,在赌石界,所谓的专家都是不靠谱的,所有的科技仪器也是毫无用处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什么办法能够大大降低赌石的风险?只赌开过天窗的半赌料也许是一个办法,可是这半赌料的价格也贵啊,所以,综合下来讲,风险也并不比全赌石要小多少,因为一旦输了,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当然是真的。怎么?不相信我?放心吧,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打没有准备的‘仗’。好了,好了,别多说了,先过去再说吧…”
“的士…”
手头宽了,张凡也不愿意和一群人挤公交车了,不舒服倒是其次的,最主要是速度太慢了。就现在的他而言,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因为多出来的那点时间,都足够siri透视上好几十块石头了。
说起siri,原来刚才张凡所播的那些录音就是siri以前说过的,给司严规准备的“礼物”。今天司严规在讲台上指桑骂槐的时候,siri就在暗中把这个事情告诉张凡了,所以张凡后面才有把司严规气得吐血的可能。
至于张凡先前砸到司严规脸上的那一万块钱,实际上就是张凡今天在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附近的自动柜员机取的,当时取的一共是一万三千块钱,其中三千块本来是打算拿来交他和贺军的学费的,另外的一万则是当作平常的rì常花销。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最后情况完全调转了过来,他用一万块钱“交”了学费,剩下的三千倒是成了rì常花销了。
“喂,小子,你说我们买部车,怎么样?不然整天打车也麻烦啊…”
在去庙街的路上,张凡跟贺军说道。
“买车?也行。不过,学车好像也要几个月时间吧。”
这个贺军倒是没有反对,如今的社会,买车已经成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只要你有钱,哪怕是三五万块,你也能买到一部四个轮子的轿车了,当然,便宜货和真正的豪车还是无法相比的,可是只是代步的话,三五万的车也能办到了。贺军现在以为张凡要买的正是这样的车,所以自然没有没有反对。
“嗯,这倒是个问题。那暂时就先不理吧,我看看有没有办法早点拿到驾照先。”
张凡倒不是很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因为他很明白“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在这个社会里,只要有钱,还有多少的事情办不到的?所以到时候只要拿出一笔钱来,那是绝对是有办法的事情。虽然可能做不到即时取得驾照,可是大大缩短学车周期倒是很有可能的。
……
到达庙街,两个人并没有再去“风雅楼”,而是直接去了西街。本来嘛,他们就是奔着那赌石来的,还去“风雅楼”干什么?虽然“风雅楼”有张世亦这个熟人在,可是相比赌石,他这个熟人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咦?小兄弟,你是昨天在老杨摊上切出水种的吧?…”
才刚走进西街,张凡就被路旁一个赌石摊上的老板认出来了,继而他非常热情地迎了上来,拉着张凡继续说道:“…来来,小兄弟,来我的这摊上看上一把啊,绝对要比老杨那里石头要好得多啊!”
“老杨?…”
张凡咋一听到这个称呼一时还真想不起来,因为他昨天实际上是在朱治平的摊上买的石料,只是朱治平不愿意借切石机给他切石,所以他最后才去的杨泽清的摊上切石。不过,这个中的道道,围观人的群是并不清楚的,所以他们一直以为他是在杨泽清摊子上买的石料呢。这两天杨泽清的生意就好得不得了,特别是那些堆放在角落里的“废料”,几乎抛售一空。事后得知这件事情的朱治平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是没有办法啊,虽然他几次跟人说过,张凡的那块石头其实是从他那里卖出去的。可是在他那里买的石头,却不在他那里切?这谁信啊?所以,最后他只能郁闷地不再提了。
“…好的,老板。那我们就看看,你先去忙吧,我们有看好的石头的话,会叫你的…”
想明白了对方口中的“老杨”是谁,张凡也不解释,只是笑着对这个摊主说道。他被这个摊主一眼认出来,其实不仅心里一点高兴,反而是暗暗提防了起来。因为这说明了他自己在这庙街上已经开始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啊。现在可能还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影响,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仅仅只是切出一块翡翠来,这可以归结到运气上。可是一般人的这运气是不可能持久的啊,一旦rì后他持续不断地切出翡翠来,难保就没有人怀疑起来。
“军子,帮我照一下,从左边开始,每一块都要照,另个每块石头也要多拍几个角度。”
张凡一边把siri交给贺军,一边说道。他之所以要那么做,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因为他以后切出翡翠的机会将越来越多,也就是说会吸引到的目光也会越来越多,在这种情况下,他的一举一动都是被有心人看在眼里的,到那时候,他如果每次赌石的时候都拿着一部手机对着赌石拍照的话,搞不好就会有人好奇这一点了。而现在交给贺军去办就大不一样了,因为最终赌石的人只是他自己,旁人根本是不会注意贺军的。到时候,他就既可以掩饰住这个秘密,同时又能像与往一样透视那些石头了,所以简直就一举两得之举啊。
“拍来干嘛?…”
听到张凡的吩咐,贺军没有多说什么就接来过去开始干了起来。不过,对于张凡的这个要求,他还是有些不明白的,所以随口问张凡道。
“呵呵,还能干什么?拿回去分析啊!记得不要漏一块啊,好了,你忙吧。我也去看看石头…”
张凡说着,转身到另一边就装模作样的挑起石头来了。
……
“咦,这…这难怪会是chūn带彩…?”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张凡的脑海中突然接受到siri传回来的一副奇异画面。那就是在一块体积大概面盆大小的全赌石的右下方,他看到了翡翠。不过和一般情况下的翡翠又太一样,因为它的颜sè并不是仅仅只有绿sè,或者白sè两种的,而是还包含了一种紫sè。根据前两天他所看过的资料,这样的翡翠,好像叫做什么“chūn带彩”的。
“chūn带彩”,“chūn”指紫sè,“彩”指绿sè。一块翡翠或翡翠饰品上有紫有绿就称为“chūn带彩”或“chūn挂彩”。“chūn带彩”的翡翠料现已十分稀少,所以好的“chūn带彩”翡翠价值很高……
以上这句话,就是张凡当时看到的有关“chūn带彩”的介绍,从这一点上来判断,他脑海里出现的这一块翡翠应该就是“chūn带彩”无疑。可是人家也说了,“chūn带彩”翡翠在现在来讲已经是十分稀少的了,自己真的那么好运撞上了?还是自己搞错了?这块根本就不是那什么“chūn带彩”?张凡一时自己倒是有些不那么肯定了。还有另外一点让他非常犹豫的是,这块翡翠的种水显然是并不太好的,这样一来的话,就算这块翡翠真是什么“chūn带彩”,自己也未必能切得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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