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勒个去,豁出去了,我就不信老天爷会让我死在这。”
铭峰顺手一下揪住了白虎的耳朵,纵身一跃,跳向了深渊。
白虎“嗷呜”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甘。正当他们飞身一跃的时候,巨猿一拳正好打在了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铭峰和白虎脚下的石块随着他俩一起落入了这个万丈深渊,身后传来了巨猿和独眼巨人不甘的咆哮!
高速的坠落并没有让铭峰失去求生的yù望,他艰难地睁开眼睛,风之体瞬间爆发,眼中的淡白sè太极图高速旋转,好像挡风玻璃一样,把周围的强风全部挡在了外面。
渐渐的,铭峰看见了深渊底那一棵棵高耸的树木,铭峰左手一把抱住白虎,右手突然出击,抓住了一棵粗壮的树枝,可是树枝仅仅是让铭峰降低了一点下坠的速度,而后就应声而断,铭峰如法炮制,连续几次的减速,让铭峰看到了活下来的希望,他渐渐闭上了眼,长时间的奔跑和jīng神紧绷让他筋疲力尽,“刺啦~刺啦~砰~啪!”在经过多次与树枝的撞击后,铭峰和白虎终于停止了下坠,落在了地面上!
“噗通~噗通~”铭峰在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后,沉沉的睡去了,他知道,他还活着!
“就是那个小孩,他真的赢了,哈哈,太厉害了,他也就11、2岁吧?”
“哈哈,这次我可发财了,告诉你,他叫无名!”
“无名?那不就是没有名字了?”
“谁会在乎这个,只要能帮我赚钱,叫狗屎我也会狠狠的亲他一口!”
铭峰再次走进了这个梦境,他看到了那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孩,“他叫无名么?”铭峰在睡梦中轻轻地问自己!
这是一间yīn暗cháo湿的地下室,周围围满了观众,小小的无名全身上下满是伤痕,双拳上依然裹着半白半红的布条,此时的他,正好挥出了一记快速地直拳,打在了一个彪形大汉的眉心处。“咕~”大汉一声低吟,艰难地站了2、3秒钟,应声而倒。
看到男人倒下,无名眼中的坚毅瞬间被疲惫取代,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一个穿着肮脏的男人走进场zhōng yāng,缓缓的背起无名。
这时候,一个独眼男人对他高喊道:“阿德,这是那个小毛孩赢的钱,真tmcāo蛋!”男人恨恨的说完,挥手把一个钱袋扔向了叫阿德的肮脏男人,男人接住钱袋,向独眼男身鞠了一躬,缓缓的走向门外。
此时的无名被阿德背在身后,半梦半醒,嘴角依然在慢慢的蠕动着,刑峰知道,无名依旧在说着:“不要忘记仇恨,不要忘记:仇恨!
铭峰突然的惊醒,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我怎么会在这里?”
映入铭峰眼帘的,是一间竹子搭建起来的屋子,屋子的里面干净整洁,竹桌、竹凳、竹柜,而他,正坐在一张竹子做的床上。
忽然,门开了,一个可爱的小丫头蹦蹦跳跳的来到他的身边。
小女孩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皙水嫩,微挺的小鼻子恰到好处的点缀在脸zhōng yāng,粉sè的嘴唇一嘟一嘟的,煞是可爱!
女孩的身后跟着包满绷带的白虎,白虎眼中担忧的神sè一闪而逝,顺势摆了摆右爪,铭峰知道,这个死白猫在说:“sb!”
“你醒啦?哇,终于看到你的眼睛了,你的眼睛好大啊,咱俩比比谁的眼睛大好不好?”小丫头话音刚落就往铭峰的脸上凑!
铭峰刚想推开女孩,就听见一声宠溺的呼声:“甄妮,别胡闹!”
只见门口走进了一个满脸病态的男子,他样貌清秀,身材瘦弱,看起来大约30多岁的样子,虽然面漏病态,但是说话的语气依旧中气十足。甄妮扭扭捏捏的只好站到一旁
男子走到铭峰的身前,宽厚的手掌按在铭峰的额头上,一股暖流瞬间传遍铭峰的全身,“呼~”铭峰舒服的一声轻呼,没过多久,男人微笑着对刑峰说:“孩子,你的身体很健壮,再有个3、4天就能痊愈了。”
“大恩不言谢,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铭峰郑重的说到!
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一个11、2岁的小男孩居然能说出如此成熟的话,让他惊诧不已,“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孩子,这话谁教你的?”
铭峰也知道说错了话,瞬间用nǎi声nǎi气的口吻回答道:“嗯~~妈妈说~~如果有人救了铭儿的xìng命,就应该这么说的。”
“哇~哇~你原来叫铭儿啊,幸亏你能说话,不像这只臭老虎,成天就知道吃吃喝喝的,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旁边的甄妮蹦蹦跳跳的插话到。
只见白虎赶忙靠到了甄妮的腿上蹭啊蹭的,尾巴左摇右晃,十足像一只撒娇的癞皮狗。
“死白猫,年纪不大,倒知道占便宜了,跟我认识这么久也tm没见过你蹭过我!”铭峰恨恨的心想!
“呵呵,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倒是如此懂事,好啦,外面还有几个求医的病人,我先去接待一下他们,这里就先由甄妮陪着你,别忘啦,过几天病好了可得给我讲讲你的来历哦,我们这虽说不大,但是规矩颇多,希望你会如实的告诉我,我也好向多罗斯申请,让他允许你入住遗忘谷!”
男子和蔼的说完话后,转身离开了木屋,铭峰还有许多疑问想问,可是一看别人主人不想讲太多,也就只好作罢。
铭峰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看向了自己的双腿,此时的腿上穿了一件舒适的白sè布裤,那件自己编织的草裤早已不知去向,铭峰大惊,忙问旁边的甄妮。
“小美女?你知道我的裤子哪去了么?哦对,还有一块红sè的石头!“
“你说的是那条又脏又臭的破草裤子?红sè的石头?就是你左手紧紧的攥着那个?天啊,你都不知道,当时你左手紧紧攥着它,我使了好大劲儿都掰不开,气死我了,我手指头都掰红了,可疼了!最后还是父亲。。。”
小女孩说着说着就忘记了铭峰问的问题,开始喋喋不休的讲述营救铭峰的痛苦经历。
铭峰越听越着急,眼看小女孩越说越跑题,突然打断小女孩说道:“我勒个去,小姑nǎinǎi,咱说正题好么?其实我就是问你我的东西哪去了,你营救我的悲怆史咱晚上专门给你开个脱口秀专场,我再慢慢听,你看好不好?
小丫头嘟嘟嘴,显然对铭峰打断她说话很不高兴,“好啦好啦,就在你床下呢!给,这不都在这么?我给你说,你不知道,你那条破草裤子那么脏,当时我就想扔了,幸亏甄妮细心,一摸这裤子里面好像塞着什么东西,我一拆开,哇!就是这本金sè的书,别人总说我毛毛躁躁的,其实我感觉吧,我还是挺细心的,你说对吧?对了对了,你都不知道你这裤子有多恶心,拆完以后我洗了好几遍的手。啊对啊对,还有呢,你双腿里夹得是什么东西啊,好奇怪啊,太丑了,我当时想摸摸看,爹地还不让,你让我摸摸吧?爹地就是告诉我,这是男孩子。。。”
铭峰听得直冒冷汗,连白虎貌似都受不了甄妮的唠叨,转身跑出了门。铭峰实在等不及甄妮说完了,一把抢过书和石头,刚拿到手里,感觉金sè的书微微颤动了一下,铭峰好奇心一下上来了,开始认真地研究起来。
甄妮看到铭峰居然不理她,小嘴再次撅了起来,小眼睛一张一合的,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甄妮挤了半天眼泪,看到铭峰还是拿着那本破书不停地琢磨,一下失去了表演的兴趣,“臭坏蛋,不理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哼。咦?大白呢?臭大白,又跑掉了!”
自顾自的说完,转身就跑出了屋,没多一会儿,就听见屋外传来了甄妮的又一阵絮叨,以及白虎的一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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