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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闯黑影半夜撬门 剥光身狂风暴雨(1 / 2)

() 长江和汉水流域区内,那辽阔的原野碧绿的芦苇荡,那潺潺流动的汉江水,那弯曲的伸展在黑夜中的道路,那发散着磬香气味的芦苇花絮,那高大挺拔的水杉树,那浓郁而又清新醉人的空气,此时显得格外迷人,给住在这里的人们一种美的享受。

“不行,”父母立即把女儿搂到怀里,“孩子太小,你们不能这样,”

“老爷完全是为你们好,”狗腿子一旁劝说起来,他的话好像很贴心,“没让她现在过去,只是给二少爷订个娃娃亲,这样,租子可以免交了,好好想想吧,是现在拿粮食呢,还是先让女儿应付一下,”

父母明知是拿自己女儿抵债,可是,家里没有什么东西低债,更没有粮食,只有唯一的女儿,也只好如此。这样,父母在西霸天的威逼下,同意与二少爷订下了娃娃亲,什么娃娃亲,其实是个卖身契。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我们双方长大chéng rén,小女子虽然不是大家闺秀,有着如花似玉的纤弱身材,倒生得丰满,稳重大方,楚楚动人。可是,二少爷却朝横向发展,他矮胖矮胖的,因小时候出过天花,满脸麻子。怪不得西霸天要给二少爷提前订娃娃亲,像他这样的人形,谁要呢?人没人样,狗没狗样。单模样难看还不算,浑身沾满了恶习,吃、喝、piáo、赌、吸毒,五毒俱全。

西霸天家有钱有势,在园林城一带是地头蛇,二少爷仗老子的势力,经常带领一帮恶棍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其劣行还不止这些,思想守旧,不学无术,什么年代了,还打扮成清朝的模样,和父亲西霸天一样留着长长的辫子,穿长袍带帽甸,活脱脱一个清朝留下的社会渣滓,使人看了都恶心。小女子怎能与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猪不猪狗不狗的恶棍生活到一起呢。

可是,面对几千年封建礼教的卡锁,一位弱女子又能如何?靠谁来解除强加给自己的婚约呢,唯一的办法只有出逃。白天不敢在家,因为,二少爷赖着不走,一定等到抓到自己。难啊!她叹了一口气,从窗口望去;此时天气放晴了,蔚蓝sè的天空,透明的像一块丝手帕,蓝天上停留着细碎而洁白的云块,像是纱巾上的花朵。

今天早晨,自己做了严密的打扮,女扮男装,早早地出外躲避了整整一天,那西边的太阳已经落入地平线,天空出现了晚霞。说明天即将黑了,心想,可能没事了,立即往家赶去。谁知,还是没躲掉,哪里想到,他蹲在外边藏着呢。

不过,这次没带人,这种事情他不能带人,别看二少爷丑陋没人样,可是,孬点子坏心眼还是不少。他看到用商谈的办法不能达到目的,就采取生米煮成熟饭的办法,所以,怕跟着一帮家人打手碍事。他认为;自己虽然个子矮,毕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汉,对付一位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

“嘿嘿!”他突然从一旁闪出,狰狞的一笑,裂开那大嘴巴,“走吧,希望你乖乖的跟本少爷回家,否则……”

“混蛋,”她骂了一声,调头就跑。

他哪里肯放过,紧追其后。一直追到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漫野里。突然,一块土坷垃把她绊倒,也确实累了。

他乘机压了上去,紧接着就是脱裤子,一只手紧紧地拉住腰带不放,直到把腰带拉断,另一只手,扒她的裤子。

她拼命的挣扎,宁死不让得逞,结果二人扯拉半天,还是没能如愿。此时,双方都已jīng疲力尽,她躺在地上闭起了双眼,流出了痛苦的泪水……

他着急地站起身来,立即褪去裤子,紧接着往下爬去……

“咚!”一声巨响,突然,他的脑袋被人砸了一坷垃,那粉碎的坷垃立即顺着脖子流淌,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吓,使他不能继续进行,随即抱起衣服逃跑了。

因为,二少爷害怕,对付女子都难以招架,如果再来个帮手,哪里是对手。他怕自己吃亏,怕来人与女子携手,把他干掉,而后扔到大湖里……此时保命要紧,只好丢下逃之夭夭。

“唉,”她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青年及时赶到,真的让二少爷得逞,生米煮成熟饭,到那时,有苦难言,不得不成为恶棍的妻子。

也罢,在此暂住一晚吧。天明就要离开这里了,回去怎么办呢?二少爷会死心吗?逃到哪儿去呢?哪里是小女子的归宿呢?逃来逃去,能逃出西霸天的魔掌吗?

她想得很多很多,如果要是嫁给一个猪狗不如的恶棍,还不如留下来嫁给青年呢。虽然容貌不佳,起码不是麻子。虽然个子不高,起码身材均称不胖不瘦。虽然无权无势,起码不胡作非为,爱情专一,而且心肠好。她的想,好比风和雨,当雨后天晴,曾经历雨洗礼的心,也会万般感慨。蔓延着热恋的温度,流云般涌动的葱茏,被攥成掌心的汗渍,粘湿的眼眸,乱了等风的心情。

可是,对青年的底细一概不知啊,直到现在,还不清楚青年姓什么?叫什么?他的家庭情况如何?他是什么原因走夜路的?听青年讲:有位嫂子还有小侄。有嫂子一定有哥哥,他哥哥哪儿去了?住在这里保险吗?自己的问话还没来得及回答,即走开了。

她翻来覆去地左思右想着,感觉这一夜十分漫长……她朝房外看了看;夜,已经很深很深了,大约进入半夜子时。这时,浓墨一样的天,乌云散去,天气转晴,湛蓝天上出现了星星,照亮了大地,也朦朦胧胧透过窗户。

突然,一股风吹来,门外传来响动声,紧接着“呼啦,咯哒……”那声音听来令人心里发秫。

她仔细听听,这声音不是风声,是有人拨动门闩的声音,“不好!”她心里立即jǐng惕起来,随机灵地走下了床,而后轻轻地走向门口,仔细地听听;不错,是拨门闩的声音,越来越响。

“果然不错,”她不会怀疑别人,怀疑一定是青年,“他人面兽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虽然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可是,其行为令人反感,怎能嫁给一个偷鸡摸狗的小人,一位两面三刀的假面狐狸,原来花言巧语把小女子骗到房内,是想熟睡后下手。”

此时,她慌了,着急起来,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门口是出不去的,赶快藏起来。可是,藏哪儿去呢……一间房屋睁眼看去,前墙望到后墙。哪儿有藏身的位置?

你看;大湖里的荷叶上,滚动着圆圆的露珠,它把荷叶当作摇篮;草叶上的露珠,把草叶当作滑滑梯;花瓣上的露珠,把花瓣当作游乐园;树叶上的露珠,把树叶当作小船……

自己还不如一颗露珠呢!该拿什么抵挡?情况万分紧急,唯一能藏身的位置,只有利用木床,把木床当做篱笆墙,赶快趴到床底下,躲过一时算一时,“唉,委屈一下吧,”

她在灶旁,随手摸到一根柴禾棍子,那是灶门前烧火用的,立即束身趴到床下,闭着呼吸,瞪大眼睛观看动静,随时随地,应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夜,虽然没有月亮,可是,那几颗孤单的残星,却努力地发着光,零星地分布在天空。那些残星和女子一样,感到孤独,害怕。整个夜空如魔鬼一般,空中那淡淡的云,把本来黑暗的茅屋,照得更加yīn森可怕。

这时,门被悄悄地拨开了,而且轻轻地推开半扇,紧接着,一个黑影闪身进来。他是谁?是男是女?

黑影十分利索,返身把门关上,并没闩起,那是留着紧急情况逃跑的。

她,吓得浑身打着哆嗦,时间不容多想,只有瞪着灯笼似的眼睛,望着黑影的一举一动。

果然,黑影蹑手蹑脚地朝床前走来。

她感到可怕,即将的恐怖到来了,那黑影一定清楚自己藏身的位置。

你看;黑影在寻找,在床上乱摸起来,摸了摸这头,而后又摸了摸那头……此时,茅屋外突然刮起了风,夜风在园林城每一条街道上漫卷着,奔突着,寻找着,无孔不入,透过窗户冲进矛屋来。那半掩着的房门,也被风吹开了一扇。

她双手紧握柴禾棍子,提心吊胆地观察着,等待着,黑影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心想;他在寻找小女子,如果在床上摸不到,一定会床下寻找的……

一场强暴、惊险、激烈的搏斗即将到来,旁晚那摄人心魄的画面,似闪电一般出现在脑海里。她吓得浑身打颤,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房内的动静,做好了随时搏斗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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