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徐天羽什么都不会,想要生存得有一技之长,而开草堂是个不错的决定。再说,你总这样在人家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你跟人家无亲无故的,就算人家不生气你也不好意思啊。于是徐天羽利用赚来的钱,还向林叔借了些钱将草堂建在一个人流量还算可以的地方。有时,徐天羽会上山去采药几天才回来。这期间草堂里的病人会主动到兰儿家去看病。而兰儿也跟算徐天羽学过一些医术了,一些小伤小病的他还是会治的。
一天兰儿到徐天羽的草堂拿草药,而他的追求者阿虎时常跟在屁股后面。
突然,一个穿着盔甲的年轻人带着一大帮人进来道:“我想这就是那个叫做徐天羽的小子开的草堂吧,来人,给我砸。”
“你们敢,”兰儿用一种甜美而又强硬的声音道。
“嘿嘿,原来是兰儿小姐,近来可好啊”那人道。
“我好不好不关你的事,”兰儿不讨好道。
“是是是,哎,让你在这穷得鸟不拉屎地方受苦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早就让你嫁给我你偏不从,嫁给我多好,吃香的渴辣的。许多女孩子想追都来不及呢。”
“你小子说什么呢,兰儿明明是我未婚妻,”说着便向鲁定川打去。
“你小子算什么东西,敢和我争女人,说道鲁定川也向阿虎打去。两人拳脚相加,一时间竟打得难分上下。突然两人对掌,阿虎只感到手上一阵剧痛。接着被鲁定川打得全无招架之力。
阿虎痛苦地握着手,脸色紫白。兰儿忙去将阿虎伏起。
“听着,把这里的东西全给我砸了”然后对兰儿说道:“兰儿,我走了,什么时候想好了可以随时来找我,然后还给了一个飞吻。兰儿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偏过头再也不理他了。
“我们走,”说着鲁定川带领那些人回去了。
药材都毁了,只好等徐天羽回来了。而且今天正是徐天羽回来的日子。
徐天羽回来发现到处一片狼籍,整个人一下就愣了,这可是自己化了好几个月才收集到的药材。现在全毁了,可现在不是想这的时候。见兰儿伏着阿虎,徐天羽走过去看了看,阿虎脸色发紫,明显是中毒了。
徐天羽取出工具袋,抽出一根细针扎在阿虎的穴道上。防止毒素继续扩散。再用磁铁将手中毒针给拔了出来。再探了探脉,然后再从药袋中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绿色的药丸让阿虎服下。阿虎的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了。恢复之后阿虎只是看了看他,不再说话。今天也是因为他才受的伤,感谢的话是不用说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天羽问道。
“是鲁定川,他是长老院大巫师的儿子,同时也是长老院内院的斗士,”兰儿答道。
徐天羽想一想这鲁定川父亲是骗人的巫医,而且本人又喜欢用毒,其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天羽又得花了好长时间收集药材。
这段时间虽然在家的时间比较少,但那个鲁定川他还是认识的。因为他时常巡街,耀武扬威。而这块地方也是他父亲的管辖地。
一天,徐天羽刚从山上回来,这次收获颇丰。不仅采到了要的药材,还捉了两只兔子。正高兴时,突然一个踉跄,徐天羽被什么给拌了一下。不仅吃了一嘴的灰,好不容易捉的两只兔子都跑了。徐天羽顿时来气了。仔细一看,是一个胡子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一身破衣服的糟老头。
徐天羽走过去道:“喂,老头,你睡哪儿别睡路中间啊。现在我的兔子跑了,你培我兔子。”等了一会儿,见那老头没反应,徐天羽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忙靠前推了推老头道:“喂喂,醒醒。”见人没动,徐天羽探了探其脉。发现他中了一种特殊的眼镜王蛇绿鳞眼镜王蛇的毒。能熬到现在不死,可谓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算了,今天算你幸运遇到了我,我呢,也算好人帮到低,可那兔子你是绝计要还我”徐天羽等了一会儿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说完徐天羽降老头移到路边。
然后经过一些简单的处理,缓解伤伤势的蔓延。
在路中间实在是太危险了。要是有个车来,一压,那真是彻底没救了。徐天羽将老头背回了草堂。经过徐天羽的治疗,老头终于醒了。
“喂,糟老头,你醒了。”徐天羽毫不客气道。
“是你救了我,”老头摇摇旋晕的头道。
“不是我还有谁,老头儿说好了,你醒要赔我两只兔子,”边碾药材边道。
“我…我说过么”老头想了想道。“
喂,你想赖账不成,”徐天羽放下手中的活生气道。
“别的东西成吗”老头道。
“不成,我就要我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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