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早就醒了。”凌寒也有一些慌不择言。
“早醒了还不起来?喜欢上我的床啦?”陈婉儿有些开玩笑。
凌寒也陪着讪讪的笑了一下,然后才说,“不好意思呀,身体还是有些乏力。”
“你还好意思说,为什么那么冲动,多危险呀,你知不知道你等于是捡了一条命。”说话的同时,陈婉儿从一件幻器中倒出来一些药,药还散发着热气,这也导致屋子里充满了药的味道。
是药的味道,还是幸福的味道?
陈婉儿小心谨慎的把药端都床旁,同时还说着:“已经找过医师给你看过了,说你是透支过度,还有,还有什么原理混乱,这需要你自己调整,给你开了一些滋补的药方。”
“哦,谢谢你婉儿。”凌寒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伸手就要接过来药碗。
陈婉儿视凌寒伸过来的手如不见,关心的说着:“还是我来吧,你在那休息这就可以了。”
说完自己舀起一匙的药,轻轻的吹了一下,送到了凌寒的嘴边。
凌寒什么时候收到过这种待遇呀,心里那是幸福满满的感觉,似乎连大脑都短路了,下意识的轻轻的张开嘴。
被人关心,就是一种最简单的幸福,特别是被自己在意的人关心,只不过有时候,我们会忽略这种幸福,会把这种幸福看做是理所应当一般,但是对于凌寒来讲,这样的幸福,让他倍感珍惜。
要不是身体上时不时的还传来疼痛的感觉,凌寒真的以为这是梦了,一场有关于幸福的梦境。
痛并快乐着,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吧,凌寒如是想。
不知不觉间,一碗的药就已经没了,幸福的时光,是不是总会过的这样快呢。
“婉儿,我睡了多久了?”凌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没有问,用这样的话,也免了两个人陷入无声的尴尬。
“也不久,才几个时辰而已,我以为你会在睡梦中度过新年夜呢。”陈婉儿打趣地说。
“呵呵,这个不受我控制。”凌寒接着道,“现在是?”
“才黑不久而已,食堂还没有开始年夜饭呢,你不用着急的。”陈婉儿慢慢的解释着。
“啊,我没有急的,只是还真的有点饿了。”说到这里,凌寒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过饭呢,怪不得没有力气,不吃饭,哥能有力气么,这不是哥的错,心里又开始自我安慰。
“你等一会再吃吧,才吃完药就不要先吃饭了,一会我亲自做给你吃的吧。”
“哦?你会做么?”这个倒是让凌寒很惊讶。
“学过,应该算是会吧。”陈婉儿的回答一点底气也没有。
…………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凌寒和陈婉儿终于再次出现在食堂,这一次出现,和上一次可有很大的区别,食堂中的制器师们看见凌寒,竟然都热烈的欢迎着,就差点没有集体鼓掌了。
这样的场面让凌寒很是不适应,都说过要低调的,怎么还弄巧成拙了,这还低调个鸟呀,都知道自己了,凌寒再一次为自己上午时的鲁莽行为而后悔。
此时的凌寒已经不用陈婉儿扶着了,只不过仍旧是很虚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两个人再次来到了上午的位置,这里依旧没有人,如果说上午没人是正常的,现在依旧没人,就只能说这是特意给两个人留着的。
桌子已经换上了崭新的,上面的食物,比上午还要丰盛,看的凌寒感觉到更饿了,两个人刚入座,就看见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向这边走来。
凌寒也不知道对方来做什么,但是,他很不爽,用着土话在心里咒骂着:法克,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天,你这是在玩我?玩人也不能这么玩呀。
来人走到桌子前面也没有废话,拿出一把刻刀,地给凌寒说:“凌师,这把刻刀就送给你了。”
这是什么情况,凌寒有点不太清楚,看向陈婉儿。
陈婉儿也不着忙解释,而是先微笑着接过刻刀,然后对中年人说;“谢谢您,吴师,凌寒他现在还很虚弱,脑子还不清醒,可能还有点问题,您别见怪。”
凌寒差点没被婉儿的话把鼻子气歪了,不过一想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就装作不清醒吧。
那人看到凌寒没有反应,本来是很生气,但是听到陈婉儿的解释,一副我懂了的样子,有些惋惜的离开,只是嘴里还自言自语一番:唉,可惜了,挺清秀的一个人,挺有前途的一个孩子,这咋赢了以后脑子还有问题了呢?唉,看来,做人要低调呀,要不老天都妒忌呀。
等这个人走远,陈婉儿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调皮的对凌寒说:“唉,可惜了,脑子咋还有问题了呢?做人呀,要低调。”说话的语气在学那个人,只是她都感觉到自己学的很搞笑,以至于还没学完,就笑的学不下去了。
凌寒很无语,非常无语,但是也没办法了,加装没听到,继续沉默,沉默吧,沉默是金呀,就当攒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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