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紧急的侧开脸,华少昊灼热的唇一下子印在我颊边。
“登徒子!”趁他错愕之际,我将一只手从他手臂中抽出来,一个玲珑巴掌挥过去,清脆悦耳。
另一只手对着他的手臂中又抓又挠,想自他手臂的禁锢中逃离。
他怔了怔,眼中浮起一抹蛮横决然的神sè,一手把我两只手都从背后捉在了一起,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头,不让我逃离。然后,他的唇再一次向我袭来,目的地仍然是我的嘴唇。
我一咬嘴唇。
然后……
是长长的一声惨呼:“啊――”十分凄厉。
我飞速的逃往帐外,被闻声而入的两名守卫抓了个现行:“站住,什么人!”
华少昊还在满帐乱跳。守卫面面相觑,犹犹豫豫的上前请示:“大帅,这jiān细竟敢袭击大帅,请问该作如处理?”
华少昊勉力挥了挥手:“你们先退下。”
看到守卫挟持着我往外退,又补充:“她留下。”
两名守卫对望一眼,疑惑的应了声是,放开我,退出帐门。
华少昊倚在帅椅之侧,看着我。我也戒惧的望着他,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周遭的陈设,以便必要之时好利用一下地形物品,以作自卫。
这样的准备是必要的。因为此刻,他就是把我大卸八块我也不会感到奇怪――刚才在肢体纠缠之中,我成功的使用了女子防身术的第二招,抬腿上顶,准确命中了他的要害。只需要回想一下他刚才的叫声是多么的凄厉,便可以知道他受创不轻。
他没有急于上前教训我,想来还处在巨痛平复期。我一小步一小步,很谨慎的把自己挪到长几之后。这样隔开长几,他比较不会暴起伤人。
他却突然笑了:“琉璃,明明是你比较危险。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倒是你象躲瘟疫似的躲着我一样呢?”
我仍然没有放松对他的jǐng惕,站在茶几后,审慎的说:“评判一个人危险与否,是因人而异的。”
他苦笑着瞥一眼自己身下,问我:“这种对付男人的法子,可不是普通女子该懂的事哦。琉璃,你果然是个妖女。”
我不语。
他自失的一笑,说:“少昊失态了,难怪琉璃生气。嗯……大军马上便要迁营,你也去准备准备吧。”
当然,他在遭受如此重创之后,想来一时不会再有“那种兴趣”了。
我如蒙大赦,马上头也不回的直奔帐门而去。被两个忠于职守的守卫又一次抓了回来,在得到华少昊放人的指令后,才终于把我放行。
换了一个营地,一切如旧。据传令兵来通传,说是从次rì起,便要连rì行军了,只是没说目的地是哪里。
我猜应该是那天管家所说的什么……信和郡。可惜,这么重要的军情,我却没办法传递出去,扼腕!
不过知道了蔚沐风在战场上高奏凯歌,心里还是安慰的。更何况,居然还听到楚擎宇的消息,他现在得到楚君重用了,想必rì子比从前好过许多。想到他在后方不遗余力的调动军需物资以支持蔚沐风的军事行动,心里对他,不无感激。
只是不知道,他有无照顾丁冬呢?想起丁冬,有点揪心。那么单纯可爱的小姑娘,留她一个人在那尔虞我诈的深宫里,实在不放心。
又想起管家他们的质疑,高楚凭什么有国力来支持这么一场已经持续了三个多月的战争而丝毫不见周转不灵的迹象?
莫非……是师洛?
上次见面,他倒是口气很大,一副颇有财力的样子。
可是再怎么,也不至于富到可以支持倾国之兵的地步吧?或者,是管家他们的情报工作做得不好,其实高楚国库充盈?
正在反复推敲,chūn照进来了,提着一只小小笼子:“小姐?”
我眼睛随意的一瞥,便又继续想心事:“不是说,在这里不要叫小姐吗?”
她笑:“我忘记了。”把笼子放在我面前茶几上:“这是王爷特别让人抓来送给小……嗯小璃玩的。”
什么东西?
我一看,毛茸茸一团团,小小的眼睛,长长的尾巴……“啊!!!!”
chūn照被我吓了一大跳:“小姐,怎么了?”
“快快快拿走……”我害怕得舌头打结。华少昊一定是想恶整我!居然送一笼老鼠来,恶心死!他什么时候发现我最大的这一弱点的?
chūn照赶快把老鼠拎出去,又笑着进来道:“王爷还说小姐顶喜欢老鼠,这下可马屁拍到马脚上了吧。”
她这么一说,我才恍然想起前些天偷听被抓包时为自己辩解的说辞,干笑:“这个,chūn照,你别告诉王爷,我其实不喜欢老鼠。”
她扬起眉毛,探询的望着我。
“因为……王爷也是一片好心啊。要是他知道他送的礼物我不喜欢,他也会难过的吧?所以,还是不要跟他说了。”
chūn照点点头,居然很安慰的样子:“小姐一片苦心,chūn照明白了。”
小小的吐了一口血。她明白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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