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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听到身边亲信所言,顿时眉头一掀,喜道:“对!曲阳草菅人命,已经触犯王法!”
说着,他快速地跑下茶馆,拦在曲阳面前,一脸正气的说道:“给本官站住!大胆曲阳,竟敢在光天化rì之下,杀害杨枫华父子二人,眼中可有王法?还不给我速速束手就擒?”
曲阳抬头看了一眼这知县,道:“你想要拦我?”
知县被这么一问,脸sè有些难堪,深怕曲阳不顾一切。他连拥有修仙者的欧阳家都敢冒犯,更何况是区区一镇知县?
知县脸红耳赤起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恨不得找个坑钻进去,但如今的情形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声音微颤的说道:“你…你草菅人命,还想目无王法吗?”
曲阳圆眼微眯,回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你从头到尾都在场?”
“没错,本官知晓你为人残忍,乃是无恶不作之徒,便静待一旁,想要看看你是如何枉法!”知县今rì并未穿官袍,而是普通衣裳,他说的是大义凛然,义正言辞,给曲阳戴了几项恶名。
“杨枫华害我父亲失去宝贵的九年光yīn,我且问你,人这一生有多少个九年?”不等知县回答,曲阳继续说道:“今rì我是以捕快身份,替我父亲讨回公道!”
“至于杨枫华犯了何罪,你刚才在场,想必也已经听到李成风所言。”
知县神sè一动,他没想到曲阳竟如此能言善道,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转头望向擂台上已经悠悠醒来的李成风,便大声喊道:“李捕快,刚才你所言是否属实?”
说这话的时候,知县一直给李成风使着眼sè。
李成风之前痛昏过去片刻,其实早已经醒来,亲眼目睹了杨枫华父子二人的惨死,心中震撼!他与曲阳定下的是生死决斗,如今自身还能活着,是曲阳没有下杀手,心中不免滋生感激。
好死不如苟活,留着xìng命总比失去好。
想想自己是如何对待曲阳,且还想要杀了他,到头来其却留了自己一条xìng命,且能还不知足?
更何况,只要曲阳想,他现在就可以动手杀了自己。
李成风还没有傻到自断xìng命上,他脸sè煞白,艰难的点着头说道:“句句属实。”
知县闻言,脸sè一窘,他没想到李成风会这般回答,原以为李成风会恨透曲阳,不惜代价寻机报仇。
“李捕快,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冤枉好人!”
“知县大人,下官明白,的确是杨枫华害人犯法为先。”
话已至此,知县也不好再说什么,脸sè难看到了极点,可他不想放过这次大好机会,“纵然事实如此,曲阳你又有什么资格先斩后奏?你不过区区一名捕快,这案子应该交由本官来查,然后由本官来判定杨枫华之罪。”
“捕快的职责是什么?抓拿犯人!”曲阳自问自答,“这杨枫华反抗,与我打斗起来,死于意外。”
“死于意外?”知县大喝一声,“刚才一切本官亲眼所见,这杨枫华没有反抗,而是你无情出手,还杀害了其儿子。曲阳你知法犯法,理应罪加一等,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曲阳冷笑起来,语气森然道:“知县大人,若要以知法犯法来定罪,那衙门另择福地重建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过区区一镇知县,有何资格做出这些改朝换地的决定?”
“这是本官管辖的地方,怎会没资格?”
“那擂台是不是大人管的地方呢?杨枫华父子是在擂台上与我决斗而死。”
“杨枫华分明是被你扔上去的!”
“我既可以扔他上去决斗,自然也可以扔其他人,知县大人,你觉得呢?”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众人哗然,曲阳这是公然威胁知县大人!
知县脸sè大变,他咬着牙,想要说什么,可抬头一看曲阳那摄人的目光,就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这无形的一巴掌打得很是响亮,让知县无地自容,这还是他上任青阳镇一来,头一次被人如此威胁挑衅,不留一丝情面!
曲阳冷眼看了知县一眼,从他身旁经过时,道了一句:“莫要不知足,给脸不要脸。”
知县顿时大怒,可他却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开着曲阳离去,眼看此事就要如此作罢,恨得咬牙攥手。
知县身边的那名衙役,这个时候凑上前来,道:“大人,且让他嚣张一时半会,待王捕头办事归来,再将他缉拿归案!”
“王捕头?对!”知县脸sè一喜,他今天表情丰富,真可谓是‘喜怒无常’,“王捕头已经出去十多天,按理说应该近两rì就会归来!到时候我看曲阳如何嚣张。”
王捕头,乃是青阳镇最强者,武劲期七层,曾单手举起过六千斤的巨鼎!
就算是那欧阳家,都希望能招纳到王捕头,只可惜其一心只想当名捕头。
“还有欧阳家!今rì曲阳公然蔑视欧阳家,此事一定要让欧阳家的人知道!你马上去通知欧阳家,这故事怎么说你应该知道吧?”
“大人放心,我一定会让这故事更jīng彩!”这名捕快眼露笑意的说着,顿了一会,又道:“大人,如今当务之急是派人前往出镇的路口等候,以防曲阳这厮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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