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看清楚这相送之人时,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名年长的男子瞪大眼珠,嘴巴张大,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赵小龙则欣喜起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欧阳家岂会是非不分?这天下还是好人居多!”
欧阳家门前,曲阳与欧阳宇有说有笑,交谈甚欢,看他们的表情仿似是相识多年的老友。
赵小龙与那名男子匆忙离去,赶回正在重建的衙门,将所看到的通通告诉了知县大人。
“什么?欧阳宇没杀了曲阳?”知县听到消息后,膛目结舌,“你…你说…曲阳还跟欧阳宇谈笑风生?欧阳宇亲自送曲阳出门?”
“这…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知县大呼起来,有时候,一个人的气量可以决定一个人的想法,知县他又怎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怎么会这样?曲阳安然无恙…”知县嘀咕起来,转而双眼仿似要喷火一般,怒道:“王捕头回来没有?这事不求那欧阳家有什么出息的作为,我一定要曲阳死!”
过了半天后,一则消息轰动青阳镇,而知县又再次被激怒。
乃是曲阳离开欧阳家之后,便去准备‘面子’,不到半个时辰就拿着这些‘豪礼’,登门谢罪。
欧阳家出乎众人意料,欣然接受了赔礼,而且欧阳宇还当这着许多人的面,向曲阳为九年前庆阳楼招募酒楼掌柜之事道歉,还说要为曲启峰的病负责任。
不得不说,欧阳宇这一招打得十分秒,面子找回来了,口碑也赚足了。
曲阳当时就开了句玩笑,说欧阳宇此乃一箭双雕,明摆着的生意人。
知县得知后,吹胡子瞪眼,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rì所发生的事,颠覆了他的世界观,难以接受。
“欧阳宇糊涂!真是糊涂!”知县对着自己的几名亲信大声嚷嚷,“放过曲阳,等同于放虎归山,终有一rì欧阳家会为此事感到后悔,被野心十足的曲阳给吞并!”
“大人,欧阳家如此简单了事,难道就不怕今后有人再次做出乱扔象征着欧阳家的玉佩吗?”其中一名衙役想要拍马屁,可谁知却拍在了马腿上。
“愚蠢!”知县大怒,“你且去试试看!”言罢,他一甩长袖而去,显然被今rì所发生的事给气得不轻。
那名衙役还未明白过来,一脸的困惑。
另外几名知县亲信,皆是无语,最后有一人好心提醒道:“就算欧阳家此次简单了事,试问又有谁敢乱扔象征着欧阳家的玉佩?”
一次简单了事,不代表次次都简单了事,且欧阳家的威信摆在那里,谁人敢碰?
……
曲阳回到桃丰山,将重病的父亲背起,望镇中走去。
如今与欧阳家的恩怨了解,曲阳便不再担心,更何况欧阳宇答应,要负责父亲的病,这何乐而不为?
曲阳将曲启峰背到欧阳家安置下来,他这才赶回重建着的衙门办事。
刚刚到来,还未坐热,就有一名衙役跑来。
“曲阳,快,去迎接王捕头!”这名衙役喊道,脸sè很是匆忙。
“王捕头?”曲阳眉头微蹙,他记得刚成为捕快时,曾询问他人王捕头是哪一位,却被告知王捕头外出办事,要一些时rì回来。
说起来,曲阳还未见过这个儿时崇拜羡慕的王捕头。
“还不快点?”那名衙役催促道。
曲阳还是皱着眉头,心中不解:王捕头办事归来,需衙门上下的所有人前去迎接?
曲阳虽然困惑,但还是跟了下去。
不多时,就来到了青阳镇外。
衙门上下的所有衙役捕快皆到此,就连知县也是身着官袍的等候着。
这使得曲阳更加疑惑,这王捕头莫非有三头六臂?连青阳镇的土皇帝娄知县都亲自到来。
青阳镇知县,唤作娄志德,大家私底下都叫他为娄知县。
正当曲阳出神之时,前方大道传来马蹄声,还有漫天灰尘。
有不少刚刚成为衙役或捕头的新人,此时翘首远望,眼露jīng光的期待着,显然也是只听王捕头之名,不见其人的追崇者。
“嗒嗒嗒。”
马蹄声越来越近。
“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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