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龙,你说什么?”娄知县瞪大眼珠怒视而去,他万万没想到,这名刚任职衙役差事的年轻人胆大包天,摆明了是跟自己作对。
王武天眉头一掀,道:“曲阳没错?想必这状纸上的故事并无完全,你且好好说来。”
“赵小龙,你可千万不能说谎,要一五一十的将真相说出来!不然你家人可会因你而蒙受不白之冤!”娄知县在一旁龇牙咧嘴的说道,此话实乃威胁,众人又岂会听不出来。
曲阳大怒,赵小龙是因为自己而站出来说话,此时被人这般要挟,他岂能坐视不理?
“娄知县!我曾对你说过,我可以扔杨枫华上擂台,也可扔别人!狗急了都会跳墙,一个知县又算得了什么?”
“你…”娄知县被曲阳吓得身形一退,脸上露出惧意。
王武天深深地看了一眼曲阳,尔后对赵小龙道:“你尽管说来,一切自有公道!”
赵小龙听到‘公道’二字,眼睛绽放jīng光,没有帮曲阳添油加醋的将所有事情说完。
赵小龙刚刚说完,娄知县就接了上去,道:“王捕头,此状纸上写的可有错?曲阳目无王法,杀害杨枫华父子,这是不争的事实。尽管杨枫华有错,但也需经过本官的审查,哪轮得到他先斩后奏?这分明就是滥用职权!如若不给出一个交代,让镇中百姓如何信任我们衙门?”
娄知县这番话说的可谓滴水不漏,且站在了正义的最高端。
曲阳也想不到要怎么反驳,但觉得好笑。
王武天捋清了来龙去脉,点头道:“此事曲阳固然有错,但杨枫华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我看将曲阳重打二十棍,以此给镇中百姓交代。”
“二十棍?那可是两条鲜活的xìng命!”娄知县大怒,他有种上了贼船的意思,本要王武天缉拿曲阳,或者将之杀死,可谁知…到头来又是二十棍。
“曲阳愿受二十棍。”曲阳知晓这是王武天在帮助自己带过此事,他也不想总是被人揪着尾巴,再者只是区区二十棍,当rì半天就好,如今恐怕连皮外伤都造不成。
“那就由我来亲自执行这二十棍。”王武天这个时候开口道,随后他看向身着衙役衣裳的赵小龙,又说:“你与我一同执法。”
赵小龙眼露笑意,喊道:“好!”
娄知县气急败坏,这给曲阳定罪惩罚本该他一镇知县说了算,可刚才已授意王捕头,问他要如何处置,如今王武天已经道出处理方法,即便再不情愿也只能吞下这哑巴亏。
娄知县对曲阳做不了什么,便把仇恨转移到出言相护曲阳的赵小龙,怒视着他,最后一甩衣袖,领着一帮衙役捕头离去。
曲阳则被赵小龙跟王武天‘押送’到新建中的衙门,领了不痛不痒的二十棍。
……
在一处临时搭建起来的衙门正堂中,王武天正跟娄知县汇报着,他此去办事的情况。
“王捕头,刘家庄发生的怪事如何了?”娄知县开口问道。
刘家庄,距离青阳镇三十里路,属于青阳镇管辖。
前些rì子,刘家庄发生一桩怪事,庄中孩童接连神秘失踪,不管男女。
此事引起了娄知县的注意,他信鬼神之说,深怕这样怪事会降临到青阳镇,便派出王武天前去一探究竟。
王武天此时脸上写满了担忧,“情况不妙。”
“不妙?”娄知县眉头一掀,连镇中最强的习武之人都说不妙,此事说不定真的如自己猜测那般!“真的有脏东西作祟?”
王武天对鬼神之说是半信半疑,可此时显然相信占据了主导,因为他亲眼看见了一些东西,“或…或许是…”
娄知县脸sè苍白起来,“这…你是不是看见了没有?”
王武天想起那次所看见的东西,神sè有些惊恐,“那rì我赶到刘家庄,彻夜不眠的在庄中巡查,本相安无事,可到了黎明时分,我看见…看见一道黑影从竹林中窜出,在我眼前不远处的房屋中掳走一名幼童,我当即追了下去,到了竹林,只见…”
说到这里,王武天突然停下。
娄知县急道:“只见什么?”
“只见鬼火缭绕,一道鬼影上蹿下跳,那名被掳走的孩童被鬼雾笼罩着,直到孩童只剩下一具白骨!”王武天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毛骨悚然,冷汗直流,他颤声的继续说道,“我…我当时冲向鬼影,可奈何不是其对手,几个回合下来,我就已经落败。”
“若不是当时恰好天亮,恐怕我已遭了那鬼影毒手。”
娄知县已经怕的额头冒汗,刘家庄的幼童不多,一旦被抓光了,那脏东西定然会转移地方,来到青阳镇!
“不行,此事要尽快解决!”娄知县神sè慌张,“我马上叫人将镇中寺庙道观的高人请来,到时候又王捕头你带队,前往刘家庄,除掉这脏东西!”
王武天虽然想起当时情形很是恐惧,但并未怕到不敢前去,当即点头答应。
娄知县突然灵机一动,“此番行动你多带两人,把曲阳跟赵小龙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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